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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姜啟晟很淡定地跟在后面, 掃了蘇博遠一眼, 看著他一臉喪氣的模樣, 低聲說道:“如果嫂子和明珠看見你的神情, 會怎么想?” 蘇博遠愣了愣, 會怎么想? 倒不會誤會,只會覺得他掃興,然后他妻子幫著守門,他的meimei把他揍一頓, 這么一想, 蘇博遠就趕緊挺直了腰, 滿臉笑容。 蘇琛看了一眼小聲說道:“我覺得堂妹和堂弟妹都不會有心情去看堂弟的。” 姜啟晟笑了下, 溫潤如玉:“這樣的話, 那他不是更悲哀?” 蘇琛覺得自己無法反駁。 只有悲哀和更悲哀之分的蘇博遠, 決定默默地不說話了。 蘇明珠握著白芷然的手:“有機會幸福有機會補償是最好的事情了?!?/br> 白芷然嗯了一聲。 蘇明珠感嘆道:“我覺得這是上天對我們的補償,畢竟我們都是這么好的人?!?/br> 白芷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明明剛才滿心的感恩,此時卻被蘇明珠的話弄的消失的一干二凈了:“哪有你這樣自夸的?!?/br> 蘇明珠和白芷然蹭了蹭臉說道:“誰讓我嫂子內(nèi)斂不愿意夸我呢?!?/br> 白芷然輕輕撓了撓蘇明珠的手臂,又親親熱熱靠在一起。 蘇明珠看向了跟在后面的姜啟晟他們說道:“我與嫂子就在附近轉轉,有丫環(huán)跟著就好,你們?nèi)ネ孀约旱暮昧??!?/br> 蘇博遠還想跟著,找借口道:“你們都是女兒家,多不安全?!?/br> 蘇明珠挑眉打量了一下蘇博遠,忍不住笑道:“哥,你跟著的話,遇到事情恐怕我不僅要保護嫂子還要保護你?!?/br> 蘇博遠:“……” 姜啟晟覺得蘇明珠和白芷然可能有什么私密話想要說,聞言笑道:“好,寺中的石碑倒是不錯?!?/br> 蘇琛說道:“我們也可以去外院,參與那些學子的討論,他們有些想法還是不錯的?!?/br> 蘇博遠可憐巴巴看著白芷然。 白芷然柔聲說道:“去吧?!?/br> 蘇博遠這才跟著姜啟晟等人離開。 蘇明珠和白芷然身邊都帶著丫環(huán),而且她們也沒有準備到處走,不過是在小院子周圍轉轉,這才會把人趕走。 其實蘇明珠和白芷然并沒什么話要說,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們兩個都想要安靜的待一會,所以人走了以后,她們反而不說話只是靠在一起。 蘇明珠和白芷然兩個人,不僅僅是朋友或者姑嫂關系,她們兩個人也可以說是同病相憐,在夢中她們都失去了蘇博遠,一生都不得幸福。 所以很多時候,好像她們兩個很多話不用說,都能理解彼此的心情。 白芷然此時是高興激動還有些患得患失的,她期待著方丈的話實現(xiàn),卻又害怕到時候失望:“如果那個孩子能回來,我……愿意給寺中所有佛像重塑金身?!?/br> 蘇明珠安撫道:“你看,你都嫁給我哥哥,是我的嫂子了,我也嫁給姜啟晟了,你覺得還有什么不能實現(xiàn)的嗎?” 白芷然笑了起來,使勁點了下頭。 姜啟晟他們也沒有離開多久,畢竟快到了午膳的時間,午膳用的是寺中出名的素齋,最出名的是豆腐,這里的豆腐是用清泉水做的,所以價錢很高,而且每日供應的也不多。 蘇博遠吃了幾筷子,說道:“其實我沒吃出什么區(qū)別?!?/br> 蘇明珠很喜歡那道素獅子頭,她已經(jīng)吃完自己的那份,覺得有些不滿足,正準備試試那道蘇紅燒rou,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空了的小碗被端走,一碗沒有動的素獅子頭放在了她的面前。 姜啟晟說道:“吃吧。” 蘇明珠美滋滋地看著里面兩個獅子頭,對著姜啟晟笑了下,然后光明正大從還沒反應過來的蘇博遠碗里用勺子舀出來了一個,放到姜啟晟的碗里,說道:“你也嘗嘗,好吃。” 被分走了素獅子頭的蘇博遠看了看碗又看了看理所當然的蘇明珠,最后看向姜啟晟,他覺得姜啟晟應該會推拒一下,然后把他的素獅子頭還過來,卻發(fā)現(xiàn)姜啟晟已經(jīng)吃了起來。 白芷然笑了下,端著自己的甜湯喝了起來。 蘇博遠深吸了口氣正色道:“meimei,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覺得,你已經(jīng)開始偏心了?!?/br> 蘇明珠眨了眨眼,格外無辜說道:“哥哥,你不用覺得,因為我本來就偏心啊?!?/br> 蘇博遠猛地瞪向了姜啟晟:“都是你,禍水?!?/br> 蘇琛和蘇靖差點笑出來,多虧他們當時沒有吃東西。 姜啟晟神色平靜的把最后一口素獅子頭吃完,然后看向蘇博遠:“嗯?!?/br> 蘇博遠:“……” 這日子沒辦法過了。 用了午膳幾個人就留在小院中休息了,他們倒是沒有午睡,而是坐在院子里聊天,這院子里種了不少竹子,山楂等人已經(jīng)擺好了茶水和點心。 點心有蕭氏給他們提前準備的,也有廟中特有的,泡茶的水自然是寺中的清泉。 因為他們身邊也不需要人伺候,所以丫環(huán)小廝都退到了遠點的地方,還有人在門口和院子周圍守著,倒是方便他們說話。 蘇靖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些人要怎么分辨呢?” 這話問的含糊,蘇明珠愣了下才意識到蘇靖問的是什么。 蘇博遠問道:“什么人?” 白芷然皺了下眉頭低聲說道:“就是那些好像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提前做準備的人?!?/br> 蘇博遠也明白過來。 姜啟晟直接問道:“你是懷疑誰嗎?” 蘇靖下頜一緊,倒是沒有隱瞞說道:“我有個朋友,平時關系雖然不算特別近,可是相處起來很不錯,他是很上進的一個人,母親早幾年沒有了,父親前段時間忽然病重,因為家里沒有門路就求到了我這里,想找辭官回來的李太醫(yī)看診。”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蘇琛其實對蘇靖的交友情況也不過多的干涉,哪怕他們是親兄弟,也有彼此的生活和時間。 蘇靖低頭看著杯子:“因為李太醫(yī)去門訪友,所以我只能留了名帖,在上個月末的時候,李太醫(yī)就回來了,我上門和李太醫(yī)商量了看診的時間,然后就去尋我那好友?!?/br> “當時已經(jīng)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