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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也能省掉。 “所以結(jié)婚的事以后再說吧。我也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边@是秦憶文甩給他的最后一句話。 什么? 合算彩禮確實不要了,這婚也不結(jié)了。不結(jié)婚,不就代表不能給自家賺錢干活傳宗接代了嗎?不結(jié)婚,不就等于以前陪她逛街買衣服吃40塊錢一頓的飯都白費了嗎?不結(jié)婚,他時譽覺還撒這么大個網(wǎng)是為了神馬。 時譽覺急得拉住秦憶文:“你不是說咱們真心相愛嗎,那為什么不答應結(jié)婚?” 秦憶文站在上一階樓梯上,時譽覺站在下面,秦憶文甩開被抓痛的手,回身天然形成一種壓迫式,讓時譽覺不敢小覷,卻又不卑不亢地吐出一句話: “你今天是來求婚的嗎?以這種態(tài)度求婚?還是要拿這個樣子來逼婚的?” 時譽覺心虛,退了半步,畢竟秦憶文還沒追到手,他現(xiàn)在還未敢過于造次。秦憶文沿梯而上,摔上了門。 好在時譽覺還存了一份殺手锏。與秦憶文相處一年多時間,他太了解秦憶文。她缺愛、心軟,經(jīng)不起別人對她好一點點。只要別人對她有一絲好,有一絲暖,她就想涌泉相報,她就想以身相許。這樣的女孩是最好騙的。 半個小時以后,時譽覺再度出現(xiàn)在秦憶文樓下,寫上粉筆字,擺上心形蠟燭,看著秦憶文窗前昏黃的燈光,唱起來: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里,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人們聚集圍觀,火候差不多了,時譽覺高喊:“秦憶文!我愛你!” 人群中引起小波動,秦憶文窗前沒有任何動靜。 “秦憶文!你是我見過最美麗,最漂亮,最可愛的姑娘!我今天在這里保證,我一定會讓你幸福!讓你開心!把你寵成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 人群開始歡呼,秦憶文沒有動靜。 “嫁給我吧!我要給你最好的生活!” 人群起哄,秦憶文仍然沒有動靜。 這有一絲出乎時譽覺的意料,他沒想到這一次秦憶文那么難哄。 “秦憶文,我愛你!”“秦憶文,嫁給我吧!”“秦憶文,我要讓你成為最幸福的人!”時譽覺準備好的一番臺詞差不多用盡了,后來只好不斷重復,像個上了發(fā)條的復讀機。 人們歡呼、起哄、助威,但時間久了,大家看到一成不變的場面,一個永遠不露頭的女主,和一個單調(diào)重復的男主。人們對事物的新鮮感是有期限的,助威了,激動了,合影了,發(fā)過朋友圈了,有的人感到可采擷的新鮮點也就這些,慢慢地,有一部分人離開。余下的一部分人議論:他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里也許沒那么個人呢。 時譽覺喊得有些尷尬,嗓子也啞了。剛才為了表忠心,用了太大力氣,這會兒嗓子已經(jīng)冒咸星了。 就在此時,人們發(fā)現(xiàn)窗前昏黃的燈光里,有影子在晃動。大家相信女主角即將出現(xiàn)了! 時譽覺更來勁了,用比剛才大一倍的音量喊道:“秦憶文!我愛你!” 影子晃動,晃動,晃動,女主并沒在窗前探頭。 時譽覺拼了力地繼續(xù)喊。 影子依舊晃動,時譽覺鼓足了勁嘶喊,他總覺得秦憶文下一刻就會出現(xiàn)在窗前。 然而并沒有。 時間久了,時譽覺異常尷尬,嗓子已經(jīng)有如火燒,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搞得他下不來臺,他又不能此時撤去,好像對愛的追求僅僅喊兩聲就輕易放棄了一樣。 他只能繼續(xù)喊。 秦憶文剛才回家拿了一些材料,然后立刻下樓,去公證處辦了一些手續(xù),辦完了回來,此刻正在小區(qū)矮樹叢后面的石座上嗑瓜子。她的窗前臺燈旁放了一只倉鼠。 ☆、總算見到孩子 時譽覺在樓下不停地求愛呼喊,喊聲越來越啞,越來越小,像只xiele氣的皮球,人群覺得無趣陸續(xù)散去,秦憶文知道是時候回去了。 卻被一個聲音叫住。 “秦憶文!” 是冀雨旸,那個送給她新婚禮物比自己丈夫家彩禮還多的摯友。 “雨旸,你怎么過來了?” “我怎么過來了?我不能過來嗎?” 秦憶文感到她的語氣有點怪,便請她坐下說。 “不用坐了。憶文,咱們認識了這些年,我自以為了解你,才和你交這個朋友的,沒想到,我看人還是看錯了?!?/br> “雨旸,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還傻傻地自作多情在這替你感情擔憂,我真是傻,真是走到哪都拿自己當個救世主,當個知心人。其實你早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你是要玩弄別人,把別人的感情戲弄于鼓掌之間,對于別人的追求,既不表態(tài),也不拒絕,就要讓別人堅持不懈地追隨你,對吧!我太傻了,還擔心你在感情上被別人欺負,現(xiàn)在看來,這種擔心太多余,明明就是你欺負別人!” “你憑什么這樣說?!” “你還好意思問我憑什么!你在咖啡廳門前對時譽覺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那里,”冀雨旸手指指樓下仍然在吶喊的時譽覺“發(fā)生的事情我也都看見了。沒想到啊秦憶文,我還只當那個男的經(jīng)濟條件差,怕委屈了你。其實一點也不,是你太配不上人家了。人家只是窮一點,只是出身差一點,你可以不接受別人的求愛,但你為什么要玩弄一個底層的為愛執(zhí)著追求的人!你看到別人為了你痛苦,被你牽著走,你高興,是不是!算我當初看錯了你。”冀雨旸眼里已經(jīng)有些含淚了,她曾經(jīng)非常珍視這段友情,現(xiàn)在算是宣布和她絕交,還是有些為自己難過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秦憶文慌張地喊住她。 冀雨旸流著淚回頭,那樣子是:好,我聽你能解釋出什么來,你解釋??! 可是秦憶文她又能怎么解釋呢?說她若干年后才發(fā)現(xiàn)時譽覺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說自己從前世回來?說他剛才只拿出5000彩禮結(jié)婚?冀雨旸會說:那你可以當面拒絕他啊,不至于讓他喊破嗓子戲耍他啊。 她做的一切,都是將前一世的十倍痛苦還給他一二罷了,但她怎么向冀雨旸提前世? 支吾了半天,她只說出一句話:“請你相信我?!?/br>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物?!?/br> 冀雨旸走了,秦憶文這夜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并不覺得這一天她取得了什么勝利,雖然當她從時譽覺身后出現(xiàn)并云淡風輕地說:“我剛才下樓去超市買點東西”的時候,時譽覺長大了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但,秦憶文仍然覺得這是最失敗的一天,她丟了她最好的朋友。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一天的夢里,她又見到了洋洋和笑笑。 婚后第五年,洋洋已經(jīng)快三歲了,笑笑剛出生不到六個月,雖然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