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了。但字都落在紙上了,姚孟凡抬頭看看嚴老,見他正意味深長地沖著自己笑。 這個老不正經(jīng)。 那就干脆寫吧,別讓他看我笑話:“再加上,她長得又好看。還有幾次偶然的機會,我得以近距離了解她的為人,她不僅善良、真摯、熱情,還性情溫和,總是為他人著想。我在上學(xué)的時候,對她...非常動心??墒俏也桓易?。我當年慫啊,我覺得像我這樣的書呆子,給不了她幸福,我有什么資格喜歡這種在各方面都遠超出我的女神呢?陸俊追她的時候,我心里難過,但又祝福,畢竟,只有那種高度的人,才配得上她。過了很久我才知道,她過得不好,過得很不好。她的謙遜,她的溫和,她的替別人著想,恰巧成為別人利用她的最有效手段。等到了解事情的全貌以后,我又開始深深地自責。是我當年太懦弱,沒有勇氣說出喜歡她,沒有把她搶過來好好加以保護。我總覺得我欠她的,那些直接傷害她的人是陸俊、時譽覺,但其實,后面還躲著一個膽小懦弱的我?!?/br> 嚴老看完了。 “所以,你現(xiàn)在想彌補她。那你現(xiàn)在跟她表白呀!” 姚孟凡抬起頭,受傷后蒼白的臉上竟還露出一絲:我不敢。 “真慫。那好吧,我?guī)湍憬o她打電話?!?/br> 電話開著免提,在嚴老的追問之下,他和姚孟凡得知了浩辰回扣事件。姚孟凡給嚴老遞紙條:“她被指認的吃回扣銀行賬號是多少?”嚴老記下一串數(shù)字,掛了電話。 ☆、要挾 “你要調(diào)查這件事?” “嗯,電帶撣們森么瞪據(jù)咧沒柳,只簍嘚團卡號墮為突破口了。(現(xiàn)在咱們什么證據(jù)也沒有,只有這段卡號作為突破口了。)” 第二天,警方正式介入調(diào)查,秦憶文的辦公室和眾多個人物品被封存,她自己也成為警方隨叫隨到傳喚問話的對象。 另一邊,姚孟凡夜以繼日地刷錄電腦數(shù)據(jù),查看給秦憶文卡號打錢相關(guān)的銀行數(shù)據(jù)。這是一項大工程,要從龐大的交易記錄里找到蛛絲馬跡穿連起來,要有超級的數(shù)字敏感性和花費大把的時間。有時候嚴老半夜上廁所,還看姚孟凡坐在電腦前面刷數(shù)據(jù)呢,嚴老忍不住呵斥:“姚孟凡,還要不要命了!” 刷了半個月,有一天姚孟凡拄著拐拿著張草稿紙給嚴老看:“責四我得禿的騰果。(這是我的出的成果。)” 嚴老拽過草稿端詳半天:“你這寫得這么亂,看不懂?!?/br> “責四秦力文的坑號,責四狂老膽的坑號,離個略甜,狂老膽給秦力文卡桑打了陸司四歡....” “聽不清聽不清,你還是給我寫吧?!?/br> 草稿紙上:這是秦憶文的卡號,這是黃老板的卡號,一個月前,黃老板用這張卡給秦憶文打了六十四萬。但是看黃老板這張卡的記錄,兩年內(nèi)的存款都只有一兩萬,怎么會突然冒出許多錢打給秦憶文呢?那些錢是在他轉(zhuǎn)賬之前,一個香港賬戶打給他的,他再轉(zhuǎn)給秦憶文,然后立即東窗事發(fā),浩辰公司介入調(diào)查并將贓款立即退還給黃老板。黃老板又馬上轉(zhuǎn)回給香港賬戶。也就是說,香港賬戶大筆錢款一出一進,神不知鬼不覺,還特意避開了銀行對賬時間。黃老板那么注意時間,肯定有他懼怕的東西?,F(xiàn)在我已經(jīng)理清頭緒,我想,我應(yīng)該去見見黃老板了。 什么?他要去見黃老板?就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醫(yī)院里。 經(jīng)過姚孟凡再三要求,護士準備給他打消腫針。 “你可想好了啊,消腫針可是有副作用的,回來你這舌頭疼可別怪我們醫(yī)院喲。” “不怪?!?/br> 藥到病除,姚孟凡下午就能正常說話了。 黃老板這幾天精氣神很好,方青青答應(yīng)他事成之后,給他一筆大買賣做,而且還懲治了在玫瑰酒店半路逃跑的小賤貨,這讓他如沐春風,心中暢快。 這一天,他在高檔酒店吃完飯要走,遠遠就看見一個拄著拐的殘疾人向他這邊走來。一開始他本沒有在意,后來他不住地往來者那邊看,越看越眼熟。他的兩個保鏢顯然也注意到了老板的這個動作,警惕起來。 腋下拐立到了他旁邊,他也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被他打透了的手下敗將。 保鏢湊上來,黃老板特別大度地揮揮手讓他們走開。面前這個拄著拐的人,看起來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黃老板非常得意,料定他沒有能力給自己造成傷害。 所以他先開了口:“你現(xiàn)在算半個殘疾了吧,跟你說好啊,想要醫(yī)藥費我一分錢也沒有,不過你要是認個錯,求求我的話,我可以賞給你幾百塊錢去看病?!?/br> “黃老板出手闊綽,一看就是能從香港轉(zhuǎn)移六十四萬過來的人?!?/br> 此話一出,立刻亮明了底牌,閑言少敘,黃老板直接問: “你什么意思?!” 這次輪到姚孟凡穩(wěn)如泰山:“黃老板心里清楚?!?/br> “哼,你個小癟三,以為自己打聽來一點兒什么消息就能勒索我,做夢。我那筆錢就是從香港打過來的,怎么樣?這又不犯法?!?/br> “當然不犯法?!?/br> “哼。” “不觸犯我國法律,但是黃老板的家法,誰又知道是怎樣的呢?” 黃老板瞪圓了眼睛。 姚孟凡云淡風輕:“六十四萬元,轉(zhuǎn)移到內(nèi)地賬戶,又在半個月之內(nèi)被浩辰查出回扣事件,快速退回,歸還給香港賬戶。黃太太家大業(yè)大,根本注意不到這種微小的變化?!?/br> “除非有人提醒她?!?/br> “你...!” “不是嗎?” “你敢!信不信我叫人再把你打殘!” “可以?!?/br> 黃老板怒不可遏,又無法在高檔酒店公然打人。 姚孟凡更加輕描淡寫地說:“當然,告訴黃太太這個消息的人,還是要勸慰黃太太一番的。錢財嘛,都是身外之物,你老公這個人是最重要的,只要他真心愛你,其他的都不重要。但如果他在外面亂找女人呢?黃太太心中自會有決斷吧。” 姚孟凡顫悠著扶住拐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黃老板身上:“三天之內(nèi),澄清事實,指認幕后黑手,否則,這些照片正在傳輸?shù)穆飞?。你老婆的郵箱是,你我都知道,她會天天打開看?!?/br> 黃老板拾起照片,全都是他與其他女人開房勾肩搭背的清晰圖,他癱軟了。 “方經(jīng)理,方經(jīng)理你可一定得想辦法救救我!這個事是因你而起??!”黃老板徹底慌了,找來方青青商量對策。 方青青在屋子里急得踱步:“都怪你平時這么不檢點,叫人抓住了把柄,這下可怎么辦才好!”方青青忘了,她當初也正是抓住了黃老板在外面有女人的把柄,才能掌控他為自己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