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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錢有地位的老總,我是一個窮光蛋小市民。地位的懸殊,從剛才保安的反應(yīng)就能看得出來。如果今天陸總不把全款給我,等到驗完貨,陸總想不給錢就不給了,我奈何不得。如果先把全款打給我,驗貨出了問題,那陸總想要找到我,跟我算賬,都是很簡單的事。只有今天打了全款,才對你我都公平?!?/br> 姚孟凡說得不無道理,陸正豪索性說:“好!姚先生痛快!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墨跡了,總機,給我接財務(wù)電話!” 很快,財務(wù)部部長一路小跑過來。 “今天就給這個賬號打款九百萬,一次性結(jié)清?!?/br> “是,陸總。” 陸正豪點燃一支雪茄,手臂摟上姚孟凡的脖子,姚孟凡沒有躲避:“姚先生,就像你說的,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可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哦?!?/br> “你放心。我不會?;ㄕ校泸灹素浘蜁?,物有所值?!?/br> “好好好?!?/br> “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什么條件,你說?!?/br> “請您給你的兒子陸俊打個電話,讓他回來,讓他以后別再禍害良家的女孩了。” “什么良家女孩?” “陸俊看上了一個浩辰公司的副經(jīng)理,總是不放手?!?/br> “浩辰?你不說我還忘了。陸俊看上的是不是那個叫什么文,哎喲,都搞得滿世界腥臭了,陸俊還和她搞在一起。我趕快打電話,趕快打?!?/br> 陸俊當(dāng)晚沒有得手。秦憶文回機房時顯得很失落。 姚孟凡看在眼里,卻一字未說。 迅速訂購粒子加速器,親自督運,連北青大學(xué)的工作都不管了。買這么個大家伙可不是網(wǎng)購個化妝品,從商議性能,到運輸、組裝,都頗要花費一番功夫。嚴(yán)老看著運來的機器落成,驚訝地問姚孟凡:“你哪來的錢,買這么個大家伙?!?/br> “我把量子糾纏技術(shù)賣了。” “什么!你...”嚴(yán)老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澳阍趺礊榱藗€女人,竟然連最底線都守不住了,以前陸氏公司威脅了你多少次,你都沒賣。你現(xiàn)在賣的不是你自己的成果,這其中還有我老伴的心血,你有什么資格自己做決定!” “我賣的是假的?!?/br> “假的...” “假的他們能看不出來?” “看的出來?!?/br> “看的出來他們還愿意出錢買?” 組裝完成,姚孟凡站起身,道:“我賣出之前,把這項技術(shù)又搞得復(fù)雜化了一點,穿了一個更復(fù)雜的外衣,核心沒有給他們。所以,他們要檢驗出這套東西是假的,怎么也要十天半月吧。也就是,大概就在這一兩天了,他們就能發(fā)現(xiàn)我賣的是假貨。” “那你后面怎么辦?” 姚孟凡忽然有點傷感,但這表情稍縱即逝:“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br> 當(dāng)天晚上,姚孟凡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好菜。慶祝粒子加速器落成。秦憶文開心極了,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孩子們回到自己身邊指日可待。只是,無論她怎么問買機器的資金哪里來的,姚孟凡和嚴(yán)老都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好了,不說了,我去給你們盛湯?!?/br> 姚孟凡走進廚房,不忘在湯中暗地里撒了一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藥。 收拾碗筷,刷碗,擦桌子,拖地。姚孟凡就像一個家庭婦男,老老實實地干家務(wù)。都收拾干凈,他又來到機房。撫摸著那些在無數(shù)個日夜里跟著他一起拼命工作的機器,就像撫摸著一個個有生命的孩子。整個機房,是他和馮教授的心血,是他一個個螺絲釘組建起來的,是他十幾年汗水的結(jié)晶。他再一次為它們擦去灰塵,他的手機響了。 收到一個信號。是他拿給陸正豪的電腦上自帶的。 秦憶文睡了,嚴(yán)老也睡了。他們都睡得很熟很香。秦憶文終于褪去焦慮和疲憊,讓自己的希冀安放到一個可以實現(xiàn)的土壤。 姚孟凡想要撫摸她的臉,但他最后還是縮回手來。他想著自己慫了一輩子,還是就這樣慫下去吧。 姚孟凡掏出一只手環(huán),嶄新的,套在秦憶文手腕上。兩只手環(huán)迅速進行數(shù)據(jù)交換。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再造一個助推頂替你走出這個世界的等量物質(zhì)了。陸正豪他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真希望親眼看到你和孩子們團聚,但我不能了。新的時間里,你不會再受心率擾動的影響,去和孩子們匯合吧。祝福。” 姚孟凡在粒子加速器上輸入了一系列數(shù)據(jù),將秦憶文摔裂的手環(huán)摘下,套在自己手腕上。他沒有再說話,但是他微笑了。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微笑。 ☆、回放 洋洋和笑笑的父親已經(jīng)快兩年沒來看她們了。 兩個孩子聽說今天爸爸要來看她們,高興得不到六點就起了床,梳洗打扮,戴上最喜歡的小花頭飾,迎接爸爸的到來。 爸爸抱著她們玩耍,陪著她們嬉笑。她們簡直快要高興死了,畢竟,父愛遠(yuǎn)離她們太久太久了。 玩夠了,父親陪著她們坐在樓下的長椅上。 “爸爸,給你一顆糖?!蹦挲g大一點的洋洋很懂事,把平時最喜歡的糖果留下來送給爸爸。 “謝謝洋洋。爸爸跟你們說哦,樓道角落里有五顏六色的小豆豆就是糖啦,以后你們可以嘗嘗?!?/br> “時譽覺?!?/br> 時譽覺一個冷顫,他都不知道秦憶文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后的。 “你干什么呢!你懂得做人最基本的禮貌嗎!連我陪孩子玩,你都站在背后偷聽?。蕷饽飩??!?/br> “我這算偷聽嗎?有見不得人的事被聽走了才算偷聽,你有嗎?” “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我時譽覺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光明正大!” 趁著時譽覺嘰里咕嚕義憤填膺叫吼的時間,秦憶文不慌不忙從洋洋衣服內(nèi)側(cè)口袋里拿出錄音筆。 “爸爸跟你們說哦,樓道角落里有五顏六色的小豆豆就是糖啦,以后你們可以嘗嘗。” 時譽覺臉霎時間白了。 秦憶文一手抱起笑笑,一手拉著洋洋:“這可以算作謀害的證據(jù),拿到公安部門完全可以立案?!?/br> “你放屁!你敢動一下試試!” 秦憶文迸發(fā)出狠毒的眼神,將孩子保護在身后,用惡狠狠的眼神直盯著時譽覺: “你以為我手里能至你于死地的東西僅此一件嗎?我警告你,別惹我們母女三人,否則,讓你死得很難看!” 時譽覺吃癟,怔在原地半天沒緩過神來。 只見劉小穎身材妖嬈,倚在門框上等待時譽覺回家。 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時譽覺,她便扭著腰身一步三搖地迎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最能干了,家里家外那點子事兒,沒有你的金剛鉆辦不到的?!?/br> “滾一邊去,少煩我!” “這怎么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