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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娘娘招待。 在宮人的引領(lǐng)下,景怡隨著韓氏入了座,看到將軍府的蔣夫人正坐在對面,可是只有她一人,并不見蔣黎。景怡心下疑惑,瞅著空兒詢問了蔣夫人,才知蔣黎竟是生病了才沒有赴宴的。 席間眾人言笑晏晏,氣氛融洽,除了衛(wèi)楠兒時不時掃過來的帶著妒意的目光。景怡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是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惹怒了她,畢竟在皇家圍場公良榭送狐皮給自己時并沒有刻意掩人耳目,傳到了衛(wèi)楠兒的耳里不足為奇。大殿里炭火很足,景怡正好也覺得有點熱了,就脫下了大氅,衛(wèi)楠兒才不再看過來。 一直到宴席結(jié)束景怡都沒有見到公良榭,想是今天這樣的日子他肯定與皇上和眾大臣們在一處。 宴畢眾官眷們都有序離席,景怡瞄到衛(wèi)楠兒故意落在了后面,注意到這一點的并不止景怡。有幾個夫人都暗地里撇了撇嘴,原來衛(wèi)楠兒和珍妃打的主意大家都知道,珍妃和衛(wèi)家都想讓衛(wèi)楠兒嫁給公良榭呢!只不知道公良榭本人是怎么想的,景怡轉(zhuǎn)念又一想,公良榭還是個小屁孩呢,哪懂這些東西! 從蔣夫人那兒得知蔣黎生病了,景怡就想著去將軍府看望蔣黎,無奈過年事多,直到正月將盡了景怡才閑下來準(zhǔn)備去趟將軍府。要出門就得去韓氏那兒報備一下,景怡剛帶著蕓飛出了自己住的甘棠院,就見周姨娘帶著庶妹陸景愉過來了。 “周姨娘,您怎么過來了?”景怡問道。 “大姑娘,景愉這孩子就是個木人兒,半點沒您的活泛勁,我?guī)齺砟氵@串串門,叫她跟你多學(xué)著點兒。大姑娘,你這是要出門?”周姨娘笑瞇瞇的說道。 “嗯,不巧了,我正要去找蔣小姐?!本扳?。 “蔣小姐?是您在女學(xué)認(rèn)識的朋友?”周姨娘追問道。 “嗯。”景怡點了點頭,不知道周姨娘問這個做什么。 “大姑娘,你看啊,你meimei今年也10歲了,跟我在家里也沒讀過幾日書,說出去沒的叫人笑話,堂堂左都御史家的小姐竟識不得幾個字!我想著讓她跟你一塊去女學(xué)讀書,姐妹倆也有個照應(yīng),您看怎么樣?”周姨娘涎著臉問道。 景怡似笑非笑的看了周姨娘一眼,讓景愉去女學(xué)自己并沒什么意見,“周姨娘,這事兒您跟我說我也做不了主,還是要去問過父親和母親大人,我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br> “哎,有大姑娘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你們姐妹倆一起上學(xué)下學(xué),別提多熱鬧!”周姨娘得了準(zhǔn)話很是高興。 “那周姨娘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要出去了?”景怡試探著說道。 “大姑娘,要不讓景愉跟著你一塊去吧,到時候上了學(xué)也是要認(rèn)識人的,先見見蔣家小姐也不錯?!敝芤棠镞呎f著邊把景愉往前推了推。 景愉怯怯的叫了聲“jiejie”。 景怡皺眉道:“我看恐怕不太合適。反正也不急在這兩天,meimei要是去了女學(xué),總有機會認(rèn)識人的?!?/br> 周姨娘訕訕地閉了口。 其實景怡倒不是怕景愉會取代自己與蔣黎交好,純粹是覺得不太方便。 卻說韓氏聽了周姨娘的請求,倒也沒有刻意刁難,韓氏雖然不待見周姨娘,但對景愉還算不錯,畢竟只是個女孩兒,橫豎越不過自己生的兩個子女去。陸緒那兒更是沒意見,還幫著去女學(xué)那兒打了招呼,讓景愉插班去上學(xué)。 景怡到了將軍府門口,正趕上蔣越要出門。兩人相互打了招呼。 “陸meimei,我?guī)氵M去吧!”蔣越開口道。 “不用了!蔣哥哥你有事就去忙吧,我都來了這么多次了自己認(rèn)識路的?!本扳Φ馈?/br> “我也沒什么事,來者是客,就讓我?guī)氵M去吧?!笔Y越堅持。 景怡也不好再拒絕,兩人一路無話的到了蔣黎住的院子,蔣越才離開了。 “我哥哥送你進來的???”蔣黎剛剛在院內(nèi)正好看見了。 “嗯?!本扳S意應(yīng)道。 “我家你都來過那么多次了,哪還要人送?。俊笔Y黎狐疑。 “我也這么說的,你哥哥堅持我也沒辦法。”景怡無奈道。 “我這哥哥呀,總盼著你來呢!”蔣黎抿嘴偷笑,朝景怡擠眉弄眼。蔣黎今年已經(jīng)十二歲了,對男女之事已經(jīng)懵懵懂懂知道了一些。 景怡自然也看出了蔣越對自己的不一般,但自己此刻的身體才十一歲,實在搞不懂蔣越為什么會看上自己這個半大孩子,難道就是因為去年的曲水流觴自己幫了他?但景怡自認(rèn)對蔣越?jīng)]什么感情,也就不理會蔣黎的揶揄,只自顧問道:“年前去宮里赴宴你怎么沒去?。磕隳镎f你病了,我一直想著來看你,可總不得空。” “哎,我才沒病呢!我娘不想讓我去,怕我闖禍,才編了我生病的托辭?!笔Y黎氣鼓鼓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你身體那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你沒病也不來找我玩!”景怡控訴道。 “哎,過年誰家不忙啊?再說沒兩天女學(xué)就開學(xué)了,我們不就又可以見到了?”蔣黎解釋道。 景怡在將軍府直玩到日薄西山,才依依不舍的和蔣黎告了別,蔣黎一直把景怡送到了大門口。 兩人剛走近大門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景怡和蔣黎對視了一眼,兩人快步地出了將軍府,正見到門房在大力推搡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 那男孩見到蔣黎出來了急忙高聲叫道:“蔣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娘吧!她快病死了!求求你了!” 蔣黎卻一改常態(tài)沒有仗義相助反倒沖著門房怒喝道:“快把他趕走!” 景怡狐疑地看了蔣黎一眼,并不說話。 “蔣小姐,求您了!看在我娘是你的親姑母的份上您就救救她吧!”那男孩仍在哀求。 “什么親姑母,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罷了!”蔣黎氣的渾身發(fā)抖,對侍立一旁的護衛(wèi)大聲斥道:“你們站這兒干什么吃的?還不給我把他趕走!” 那男孩哭叫著被拖遠了。 “他剛剛說的親姑母是什么意思?。俊本扳U著蔣黎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市井無賴的渾說之語你也信?”蔣黎語氣不善道,“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擔(dān)心?!?/br> 景怡知道問不出什么了也不再問,帶著蕓飛上了自家的馬車返回陸府。 馬車上,景怡沉思了會兒對著蕓飛道:“蕓飛jiejie,你去找人查查剛剛那個男孩是什么人,跟蔣家有什么關(guān)系?!?/br> “小姐,你查這個干什么呀?剛剛蔣小姐不是說了那人是瞎說的嘛!”蕓飛不解道。 “你信她的話?我叫你去你就去,別問那么多,我自有道理。還有,吩咐人查的隱秘點,別叫人知道,你也別向任何人提起?!本扳林樀?。 蕓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