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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竟是真的!她被變相的關(guān)了禁閉!與門外的守衛(wèi)商談無果,景怡正打算放棄,準(zhǔn)備回房去睡個回籠覺,聽到消息的韓氏卻趕來了。韓氏帶了一幫婆子氣勢洶洶的要砸門,院外的守衛(wèi)自是不讓,雙方僵持不下。 “夫人,這是老爺下的命令,您別讓我們難做。”說話的正是一個守衛(wèi)。 “哼!我女兒又沒錯,他憑什么關(guān)著她不讓出來?”韓氏不屑道,接著又提高音量道:“景怡,你別怕!娘這就救你出來,你照舊上你的學(xué)去!” 景怡擔(dān)心韓氏這一鬧下事情更加嚴(yán)重,忙也高聲說道:“娘,你派人先去女學(xué)幫我請個假吧,其他的事等爹回來再說。” “傻孩子,你別怕!出了什么事有娘擔(dān)著呢!”韓氏以為景怡是心里害怕才這樣說的,更心疼女兒到不行。 “娘!我不怕!您就當(dāng)是女兒偷懶不想去上學(xué)?!本扳谜f歹說才勸住了韓氏沒有貿(mào)然砸門。 等到陸緒晚間從外面回來,韓氏立刻前去要鑰匙??蛇@次陸緒是鐵了心的要遷怒景怡,始終不肯交出鑰匙,非要一直等到景愉痊愈為止。韓氏無法,她既不知道陸緒將鑰匙放在了哪,景怡又不讓她砸門,況要真是動起了手,她手下的那幾個婆子鐵定不是那些守衛(wèi)的對手。于是,韓氏和陸緒陷入了冷戰(zhàn)。 再說景愉,她其實只是被嚇著了,并無大礙,調(diào)養(yǎng)了十來天就沒事了,可周姨娘非得做出一副景愉病的很重的樣子,整日里小院里忙進忙出的,弄的陸緒一直以為景愉還沒好,不肯將景怡放出來。 折騰了快一個月,韓氏實在忍不下去了,趁著陸緒不在家,帶著丫鬟仆婦沖進了周姨娘的小院里。韓氏借口家里太吵鬧不利于景愉養(yǎng)病,要把景愉送到京郊的凈云庵去,且景愉是驚嚇過度,聽聽庵主念念佛法更有利于平心靜氣、修身養(yǎng)性。周姨娘擔(dān)心韓氏將景愉送走后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放她回來,終于松口景愉已無大礙了。 陸緒聽了很高興,終于解了景怡的禁令。但出了這樣的事,景愉肯定是不能再去女學(xué)了,但書還是得繼續(xù)念的,陸緒從外面聘了個西席,教教小女娃還是綽綽有余的。周姨娘瞅著機會在陸緒跟前略提了提,讓景怡跟著一道在家里念書,姐妹倆也好做個伴。 景怡知道了自是不肯,“我和meimei學(xué)的進度不一樣,家里先生卻只得一個,是緊著她的進度來講還是按我的進度來講?” 陸緒本身就是個愛讀書好做學(xué)問的,聽了長女這番話自覺有理,再加上韓氏本就同自己鬧著別扭,若真讓景怡留在家里讀書被韓氏知道了恐要再鬧上一番,于是這么一想此事也就作罷了。 周姨娘自是心里不滿,但陸緒已經(jīng)做了決定哪還有她置喙的余地,只心里抱怨自己怎就生了個這么沒用的孽障,好容易爭取來的去女學(xué)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解禁之后的第一件事,景怡就直奔李成家,對韓氏只說明日去女學(xué)有一些東西需要添置。在被關(guān)的一個月里,景怡除了看地方志找尋時空之門的線索外,就在思考已故蔣老將軍的盔甲究竟有可能在哪。被偷了景怡不大相信,普通小兵偷了也無用,自己肯定不能穿上戰(zhàn)場,而且軍營戒備森嚴(yán),偷了如何帶的出去?外人進來偷就更不可能了! 況且也沒聽蔣黎提起蔣老將軍有派人找過盔甲,景怡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盔甲被蔣老將軍自己放起來了!至于放哪兒了,根據(jù)景怡在現(xiàn)代看了那么多電視劇的經(jīng)驗來看,盔甲十之八九在采蝶那兒!蔣老將軍與采蝶感情極深,但迫于采蝶的身份,蔣家人并不接受她,連帶著她所出的女兒也不接受。采蝶死后,蔣老將軍無法將她葬入蔣家墓園,于是蔣老將軍把自己最重要的盔甲一并埋了來代替自己陪伴采蝶。景怡不得不佩服自己,這樣一串聯(lián)竟絲毫沒有漏洞,所有的事情都能說的清了! 到了李成家,李成并不在,只有鵑娘一個人,她的身體看起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鵑娘已從李成那兒聽說過了景怡,此刻知道來的人就是景怡,滿心歡喜,忙不迭的要把家里所有好吃好喝的拿出來招待她,景怡連聲說不用。 陪著鵑娘聊了幾句家常,景怡就將話題轉(zhuǎn)到了自己的來意上,“您母親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蔣黎還小不接受也是有的。我和蔣黎是很好的朋友,我想幫著她去祭掃一下您母親。不知她葬在了哪兒?” 鵑娘不疑有他,“哪能讓您去祭掃!不用不用,您有這個心我就很感激了。我娘就葬在了京城西南角上,京中普通一點的人家都葬在那塊兒?!?/br> 景怡離開的時候李成還沒有回來,她給鵑娘留下了五兩銀子,唬的鵑娘當(dāng)即就要跪下來磕頭,忙叫蕓飛攔住了。 第二日回到闊別已久的女學(xué),蔣黎見了當(dāng)即驚叫著撲了上來,“景怡景怡!你總算來上學(xué)啦!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的你家就派人來給你告了假,這都一個月了!我去你家找你,下人都說你生病了不宜見人,我去了幾次都被攔住了,總見不到你!嚇得我以為你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病了呢!”我哥哥也擔(dān)心的要死,蔣黎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好了好了,讓你擔(dān)心了是我不對,我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究竟是怎么回事咱們坐下來慢慢說?!本扳寐暫脷獾陌矒崾Y黎道。 景怡正講到陸緒遷怒自己不讓自己出門,就見兩個打扮甚是張揚的少女站到了自己面前。景怡抬眼看去,她倒認(rèn)得這兩個人,也是人字班的學(xué)生,不過比自己晚入學(xué)一年。那穿紅衣的是平章政事施遠(yuǎn)之女施曉玥,著黃衣的是吏部侍郎曹世其之女曹姣。景怡雖認(rèn)得這兩個人,但平日里從未和她們打過交道,不知她們來這兒有何用意,面上正疑惑著,只聽那施曉玥先開了口:“陸景怡,你來上學(xué)了你meimei怎么沒來?” “我父親給meimei請了個西席,她以后就在家里上學(xué)了?!本扳侠蠈崒嵉幕卮鹆恕?/br> “真沒勁!”施曉玥嘀咕了一句就和曹姣兩人說笑著走遠(yuǎn)了。 “她問你meimei干嘛?”蔣黎不明就里,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我哪知道!算了,不管她們,我們接著剛才的說?!本扳櫭嫉?。 蔣黎本也就是隨口一問,對陸景愉并不關(guān)心,此刻見景怡也不知道就直接擱下不提了。 陸緒和周姨娘都曾再三追問景愉是誰把她關(guān)到柴房里的,但景愉始終沒說,景怡暗忖應(yīng)該就是剛剛那兩人所為,這兩人在女學(xué)一向跋扈,景怡也有所耳聞。景愉生性膽小怕事,人又懦弱不知告狀,兼之又是庶出,施曉玥和曹姣以欺負(fù)她為樂倒真是過分得很!雖景怡看不上那兩人的所作所為,但也不想為了個景愉就跟她們正面起沖突,景怡雖不懼她們,但也不想因此以后在女學(xué)不得消停,景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