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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正與景怡糾纏著,并沒有分神來注意公良榭這邊的狀況,一下子被砸了個正著!待那漢子松手去捂臉的時候,景怡松口就跑。 公良榭朝著往自己跑來的景怡伸出手去,景怡毫不遲疑的抓住了,兩人就開始沒命的往熱鬧之所跑去,倒把衛(wèi)楠兒給落在了后面!衛(wèi)楠兒看著那兩人緊緊相握的手,心下雖氣,但也跟著往前跑去! 三人直跑到人潮洶涌的大街上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回頭看去,那漢子沒有再追上來,三人這時才真正的大松了口氣。景怡不顧形象的雙手撐膝急促的喘著氣,耳邊卻聽到公良榭在質問衛(wèi)楠兒剛剛的事情,“表姐!你剛剛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推陸小姐?” 衛(wèi)楠兒不服氣道:“她現(xiàn)在不是沒事嘛!” “你!”公良榭還欲再辯,景怡卻已不想再聽下去了,衛(wèi)楠兒的心思她也猜得到,就像她曾經看過的一個故事,兩個人在森林里遇到了老虎,其中一個人立刻換上了輕便的運動鞋,雖然他跑不過老虎,但只要跑得比另一個人快就好了!想必衛(wèi)楠兒剛剛就是覺得只要那個漢子抓住了自己就不會帶著自己這個累贅再去追他們了。不過景怡雖然能理解衛(wèi)楠兒這樣做的動機,但不代表她就圣母的樂意被衛(wèi)楠兒當靶子,但此時顯然爭執(zhí)也是無用的,因此倒不如自己大度一點,反倒更能襯出衛(wèi)楠兒的卑劣來,“好了,先別說這些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去報官?。俊?/br> “對對對!別讓我抓到那兩個人,我讓他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衛(wèi)楠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布依族 “哎,那邊有官差!”景怡眼尖的發(fā)現(xiàn)迎面正走來一隊官差,忙迎了上去,口中喚道:“大人!” 話一出口景怡就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嘴!這哪里是官差,分明是一支錦衣衛(wèi)!打頭的那個可不正是上次去西山遇到的那個侯新嘛! “陸小姐!有什么事嗎?”侯新和氣的問道。 “我是當朝三皇子,你是?”公良榭也走了過來。 “卑職參見三殿下!”侯新趕忙行了一禮,“卑職侯新,錦衣衛(wèi)一總旗是也!”侯新曾遠遠的見過公良榭幾次,因此認得他,倒不擔心他在扯謊。 “你帶人往那邊去找,”公良榭指了指他們三人剛剛逃來的方向,“共有兩個人,都是三十歲上下,一個生得粗壯,滿臉絡腮胡,穿一身黑棉襖,頭部受了傷。還有一人瘦高個兒,面黑無須,穿身灰襖,昏在那邊的烏篷船上。如果船不在了,就帶人往去利州的水路方向找。找到的話,不用客氣,留口氣發(fā)配邊疆!” “是!”侯新領了命就帶人追捕去了。 “三殿下,您出宮沒帶人嗎?還是?”景怡嬌笑著問道。 公良榭卻不回答,只掩飾的笑了笑,耳根卻不自然的紅了。 “殿下!下次出來身邊還是要跟著人才好!就算覺得不自在,打發(fā)他們遠遠的跟著也是好的!”景怡頗語重心長的勸道。 公良榭乖乖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衛(wèi)楠兒卻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表弟,我們回去吧!” “你回家去吧!我自己會回宮!”公良榭語氣冷漠的說道。 “表弟!”衛(wèi)楠兒還欲再說話,公良榭卻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了,只自顧跟景怡說道:“你是一個人出來的嗎?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我meimei她們在等我呢,我去找她們會合就好了。三殿下,您快回去吧!”景怡連忙道。 “那我送你去找你meimei吧,你meimei在哪兒呢?”公良榭又道。 “真的不用了,三殿下!您快回去吧,太晚了珍妃娘娘該擔心了?!本扳凭艿馈?/br> “那你先走,我看著你走?!惫奸客讌f(xié)道。 景怡只得刻意忽視背后的那兩道截然不同的目光,快速的往之前跟景愉她們分開的地方走去。 卻說景怡走后,公良榭不顧衛(wèi)楠兒的叫喊,只一個人飛快的跑走了,留下衛(wèi)楠兒在原地氣的扯壞了手里的帕子,心里對景怡的嫉恨又深了一層。 景怡回到之前與景愉她們分開的地方,蕓飛已經回來了,正因為不見了景怡而急得團團轉,見到景怡回來了,忙撲了上來,“小姐!”只這么叫了一聲已經淚盈于眶,似是要哭出來。 “好了,蕓飛jiejie,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好好的你哭什么!”景怡拍著蕓飛的手安撫道。 “小姐,你這是去哪兒了呀?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蕓飛追問道。 “這個待會兒再說。”景怡松開蕓飛的手,轉向景愉問道:“我走之前讓你們去報官,你去了嗎?” 景愉聽問一臉驚恐道:“報官!為什么要報官?jiejie,你剛剛是做什么去了?只丟下一句話就跑,那話說的太快了我和奶娘都沒聽清!”景愉說到這里抬眼看了一下龔嬤嬤,龔嬤嬤心神不寧的低下了頭。“我還想再問問你說了什么,可你已經跑遠了,我甚至沒來得及問!然后我就和奶娘在這兒等你,不一會兒蕓飛jiejie就回來了,然后我們就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jiejie,你剛剛說報官,我是不是誤了你的事了?”景愉一臉泫然欲泣狀,很是自責的樣子。 景怡也無從分辨景愉話里的真假,但好在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景怡也懶得費那個神去探究景愉是真沒聽清自己的話還是故意裝作沒聽清了。但平時一向寡言少語的景愉剛剛竟一氣說了那么多話,且句句條理分明,顯見她平時的樣子多半是假的,并不可信。 既然無意探究景愉話里的真假,景怡就發(fā)話了,“我們先回去吧!晚了爹娘該擔心了。” 春闈的時間是從二月初九開始,過了元宵已然很近了。作為陸景昇唯一的同母meimei,在這么重要的日子景怡當然要有所表示,因此景怡應景的做了副護膝送給陸景昇,讓他在考場里的時候多多注意保暖,可別凍壞了。當然,護膝究竟是不是景怡一個人親手做的,這事還有待打折扣。 送走了陸景昇,景怡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已經快三年了,要尋找的三樣寶物,最珍貴的藥丸已經找到,最堅硬的盔甲雖然還沒有找到,但總歸有個模模糊糊的大致方向,也曾聽到過關于它的消息,但唯有時空之門,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關于時空之門的唯一已知線索,就是最勇敢的向導。其實景怡一直覺得時空之門和向導的關系是,只有先打聽到關于時空之門的線索,再找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帶自己去。但近三年的時間過去了,景怡仍是一無所獲,她著急了!因此,雖然不抱太大的把握,景怡還是想嘗試著轉變一下方向,先從勇敢的向導下手。 因著再不做點什么自己要瘋掉的想法,景怡從自己這三年來看過的幾十本地方志中挑中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