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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做的,但正好自己也要找他問國師的事,錯過這個機會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他呢! “我去更衣?!本扳÷暤母砼缘氖Y黎交代了一聲就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出了令昭堂就是個小花園,平日里女學(xué)生們最愛在這里玩耍,但此時大家都在令昭堂里觀看升學(xué)禮,因此這個小花園里倒是沒有人。景怡一眼就看到公良榭斜坐在一塊假山石上正沖著自己招手,景怡張開嘴巴無聲地吐出“跟我來”三個字就自顧的往另一條路上走去了,也不去看身后公良榭有沒有跟上來。開玩笑!雖然現(xiàn)在花園里沒有人,但只要令昭堂里出來一個人就會看到自己在和公良榭私會,到時候可是百口莫辯了。 景怡仗著對地形熟,七拐八拐的走到一處僻靜所在才停了下來。景怡轉(zhuǎn)過身,公良榭正好跟了上來,“來這兒干嘛?” “在那兒我怕有人看到?!本扳p聲解釋道。 “看到就看到唄!我們光明正大的說會兒話怎么了?”公良榭滿不在乎的說道。 景怡不再繼續(xù)這個問題,只問道:“殿下,你叫我出來干嘛?”自從自己救了公良榭一回,公良榭又來找自己看過戲以后,景怡對公良榭的心態(tài)就變了,她不再想著在公良榭面前賣好以為自己謀取利益,更多的是以一種很自在很隨意的方式在相處。也不知是不是公良榭太過遲鈍的緣故,竟對景怡前后的態(tài)度變化一無所感! “我難得能出宮一趟,又是來的這都是女子的女學(xué),只有你好玩點,我不找你找誰?”公良榭一派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好玩?景怡倒覺得自己無趣的很,不過這都不重要,“殿下,您沒什么事,我倒是有事要找你幫忙呢!” “哦?你有什么事要我?guī)兔??”公良榭來了興趣。 “殿下,你跟國師熟不熟?。俊本扳_門見山的問道。 “覓塵老頭兒?熟嘛,倒也談不上,不過在宮里隔三差五的也能碰上。你問他干嘛???一個裝神弄鬼的老兒,哪有我好玩?”公良榭不滿道。 “裝神弄鬼?你也覺得他虛有其名,實則名不副實?”景怡驚訝道,她還以為古人都很信國師那一套呢! “當(dāng)然!動不動的請神問卜,還呼風(fēng)喚雨?哪有那么神奇?本宮身為皇子尚不見哪個神仙托夢指點迷津,他一個小老頭兒哪來那么大的臉面?”公良榭鄙夷道,“哎?不對呀!你說‘也’,你也不信他?”公良榭抓住了景怡話中的關(guān)鍵字連忙追問道。 “咳!我也是覺得民間把他傳的太神乎其神了,所以有點懷疑而已!”景怡打哈哈道,還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公良榭開心道,難得碰上一個不信那老頭兒的人哪! “殿下,我想見一見那覓塵國師,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景怡試探著問道。 “你見他干嘛呀?你不是不信他嘛!”公良榭不解道。 “我就是好奇嘛!殿下您見過他自然覺得沒什么,可我只聽得到周圍人對他的崇拜夸贊,我就想親眼看看他長什么樣子,也好自己判斷他是不是真的只是裝神弄鬼?!本扳慕杩谛趴谀閬怼?/br> 公良榭一聽,可不是這么個道理嘛!剛剛陸景怡只說了她有點懷疑那老兒,但架不住三人成虎,眾口鑠金??!要是她被別人帶偏了真以為那老頭兒是什么好鳥怎么辦?那自己豈不是少了一個同盟?不行不行,得讓陸景怡相信自己說的是才是真的!就讓她見那老兒一面好了,她那么聰明,肯定能看破那老兒的偽裝!“好!我來想辦法安排你見覓塵一面,你等我消息!”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景怡就想回令昭堂去了,出來時間太長了總歸不好。 “怎么那么快就要回去?。课覀冊偻鏁郝?!”公良榭叫道。 “殿下,我已經(jīng)出來有一會兒了,怕是珍妃娘娘那邊快要結(jié)束了,我真得回去了。”景怡耐心道。 “那好吧!你走吧!”公良榭悶悶不樂的說道。 景怡也沒時間安撫公良榭的心情,只快步往令昭堂跑去。進了令昭堂,珍妃娘娘正在給新升入天字班的女學(xué)生們插簪,“幸好還沒結(jié)束!”景怡慶幸道。 “你去更衣怎么去了這么久?”景怡剛一坐下蔣黎的問題就拋了過來。 “我肚子不舒服?!本扳首骱恼f道。 “???那你沒事吧?還難受嗎?”蔣黎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對著蔣黎那滿是關(guān)切的臉,景怡直覺一陣心虛,“現(xiàn)在沒事了,已經(jīng)不難受了。” “哦,那就好!”蔣黎松了一口氣。 “禮成!”正在這時,一聲悠長的音調(diào)拉回了兩人的注意力。 “結(jié)束了!”蔣黎小聲說道。 這時按照以往的慣例,女學(xué)生們就該目送珍妃娘娘走出令昭堂,然后一路跟著她直到她坐上回宮的鳳攆,之后女學(xué)生們就可以解散回家了。 但今天的珍妃娘娘禮成后好像并沒有立即回宮的意思,而是又小聲跟傅先生交代了幾句。然后就聽傅先生開口道:“娘娘對我們女學(xué)的情況很是關(guān)心,想找?guī)讉€人聊一聊。”說完又轉(zhuǎn)向珍妃恭敬的說道:“娘娘,您挑人吧!” 珍妃很是明媚大方的沖著所有女學(xué)生微微一笑,“那我就隨便點幾個人吧!”傅先生欲把學(xué)生名冊遞給珍妃,珍妃笑著拒了,然后蓮步輕移走到學(xué)生們中間,伸出纖纖玉手隨意的點了四個人?!皩④姼氖Y小姐是哪個?”珍妃突然問道。 被點名的蔣黎明顯愣了一下,景怡輕輕的碰了碰她,蔣黎連忙反應(yīng)過來站出來斂衽行禮,“學(xué)生蔣黎,見過娘娘!” “好孩子,生得真好,令人一見生喜?!闭溴葠鄣奈兆∈Y黎的手笑瞇瞇的說道。 蔣黎受寵若驚,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那局促的模樣更是取悅了珍妃?!熬瓦@幾個人吧!”珍妃邊說邊牽著蔣黎的手就要往令昭堂的后面走去。 走了兩步,珍妃突然停下腳步,回過身沖剛剛站在蔣黎身旁的景怡說道:“你也過來吧!” 景怡心下腹誹:“剛剛沒叫我,現(xiàn)在這么附帶勉強的叫我干嘛?” 景怡頂著周圍或羨慕或嫉妒或嘲諷的眼光鎮(zhèn)定自若地跟上了珍妃的腳步。 珍妃雖說是隨意選人,可選出來的六個人中卻不多不少天地人三個班各兩人。天字班的兩人分別是衛(wèi)楠兒和章芙盈,地字班的兩人是蔣黎和景怡,人字班的一個是平章政事施遠(yuǎn)的小女兒施曉珞,她有一個jiejie,正是曾經(jīng)欺負(fù)過景愉的施曉玥,還有一個是吏部尚書之女吳瀟。 進了內(nèi)室,眾人依次坐下。珍妃坐上首主位,蔣黎和衛(wèi)楠兒分別坐在左右下首,景怡坐在蔣黎的左手邊,對面是章芙盈,再往下是施曉珞和吳瀟相對而坐。 “大家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