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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切好了rou,景怡拿了一塊,小心翼翼的靠近虎籠,擔(dān)心的老虎會撲過來搶食的事并沒有發(fā)生,景怡將rou從籠子的欄桿縫隙里扔了進(jìn)去,花斑虎才慢悠悠的起身,踱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生rou面前,輕輕嗅了嗅,然后一口吞進(jìn)了肚子里! 蔣黎也跟著喂了兩塊就覺得沒意思了,于是就打算跟景怡回自己的院子去玩,蔣越自是不好再跟著了,于是三人分開而行。 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玩的,蔣黎景怡兩個人就是圍著桌子喝喝茶聊聊天。剛聊了沒多久,下人就來報(bào)蔣夫人來了。話音剛落,一身銀紅色家常衣裳的蔣夫人就笑瞇瞇的進(jìn)來了。 景怡趕忙起身見禮,被蔣夫人一把拉住了,“我聽下人說你來了,記得你愛吃我府上的杏仁糕,就讓人做了給你們送來!” “伯母,來了您府上,該是我去拜見您才對,倒讓您跑了這一趟,還給我送糕點(diǎn),我真是要羞死了!”景怡偏過頭道。 “你這孩子,咱們兩家常來常往的,這么見外干嘛?”蔣夫人嗔怪道。 景怡汗顏,兩家常來常往?只有自己跟蔣黎常來常往吧。 蔣夫人陪著說笑了會兒就先走了,留兩個孩子自在玩耍。 玩到傍晚時分,陸府派了柳葉兒和車夫來接景怡回家,蔣黎依依不舍,“還想留你在我家吃晚飯呢!要不你吃了飯?jiān)倩厝グ???/br> “家里都來人接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咱們明天上學(xué)不就又見面了?”景怡安慰道。 蔣黎聽了這話才又開心了起來。 景怡剛走,就有蔣夫人身邊的人來傳話說夫人讓小姐過去。 蔣黎一進(jìn)門就嚷嚷道:“娘!您不是早就見過景怡嗎?剛剛還巴巴的又跑我那去看,刻不刻意???” “我不是聽說她一來你哥連門都不出了嗎?你哥前腳才從我這兒走的,我讓他今天就不要出門了在家陪陪我這個老太婆,他非不聽,后腳見了陸家那姑娘腳就跟被定住了似的,門也不出了,我不得去看看那陸家姑娘究竟有什么法力?。磕銈冃置靡粋€兩個的都喜歡往她那兒湊!”蔣夫人氣呼呼地說道。 “娘!”蔣黎拖長了尾音叫了一聲,巴著蔣夫人的胳膊撒嬌道:“娘,你就回了姑媽吧,我哥不喜歡樂妍表姐,您總這么繞著躲著的,把表姐都耽擱了,她今年可都十七了!要我說,您就痛快的告訴姑媽我哥跟表姐不合適!” “然后呢?”蔣夫人斜睨了一眼蔣黎,把她從身上扒拉了下來,“這么大人了,還沒個正形!然后給你哥聘陸家那丫頭嗎?” “對呀!景怡那么好,我哥喜歡她,我也喜歡她,娘你不喜歡她嗎?”蔣黎睜大了眼睛問道。 “景怡那孩子倒是不錯,只是配你哥小了點(diǎn),還有兩年才及笄呢!倒是你表姐,年紀(jì)正合適,嫁過來很快就能讓我抱上孫子?!笔Y夫人皺眉。 “娘!等到景怡及笄我哥也不過十九歲,京中十九歲成家的人不在少數(shù)!況且,你看我表姐合適,我哥不這么看呀,我也覺得他們不合適,我哥本就性子沉悶,我表姐也悶,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那日子得多無趣呀!您就我哥這一個兒子,自然是希望他過得美滿開心的吧?” “你這孩子,這說的叫什么話,你哥那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還能不盼著他好?”蔣夫人不悅道。 “哎,娘!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蔣黎急急解釋道。 “就算拒了你姑媽,你爹那兒我怎么解釋?他跟你姑媽可是姐弟情深哪!”蔣夫人仍有疑慮。 “我爹那兒好辦!他平日里根本就不管這些事兒,不都是全權(quán)交給您做主了嗎?只要您把未來兒媳的人選定好告訴他一聲,讓他把把關(guān)就行。說不定我爹都不知道我姑媽的心思呢!”蔣黎出主意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行吧,我明天就上你姑媽家一趟。哎,不行不行,咱們兩家的事又沒有過明路,我這么急巴巴的找上門去拒了你姑媽,以后兩家還要不要走動了?還是等你姑媽再提起這事兒時我再明確說了,反正景怡年紀(jì)還小,真要上他們家提親也不急在這一時?!笔Y夫人三言兩語做了決定。 “這樣也好?!笔Y黎贊同。 母女兩個就這樣計(jì)劃好了蔣越和景怡的事,當(dāng)事人一方是樂意的,另一方呢? 卻說景怡出了蔣府大門,柳葉兒就迎了上來,亦步亦趨的跟著景怡來到了馬車旁邊,就要先上馬車,景怡連忙攔住了。她可是生怕侯新那家伙又在馬車?yán)锝o自己留了信,要是被柳葉兒看到了少不得又要絞盡腦汁多費(fèi)唇舌解釋一番,還是自己先上馬車比較保險。上車一看,座位上空空如也。景怡最近一次收到侯新的消息還是在年前,當(dāng)時也是在馬車?yán)锪袅艘环庑?,信上說查到了賽半仙的消息,他最近一次出現(xiàn)是在韶公山,侯新已經(jīng)派了人去韶公山打探了,此后景怡就再也沒有接到過侯新的消息了。景怡看到信的時候還暗自腹誹,已經(jīng)派了人去打探消息?他不過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總旗,手下能有幾個人可用?哦,不對,呂沖倒了,說不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總旗了。 三月底的一天,景怡收到了一張來自清河公主的請?zhí)脑率乔搴庸鞯氖鶜q生辰,她邀請景怡去宮中參加她的生辰宴。自從西山賞菊之后,景怡和清河公主意外的交好,兩人偶爾的也會通通信,清河公主多是抱怨宮中的生活有多無聊,有時也會講些番邦進(jìn)貢的稀罕玩意兒,景怡則是絞盡腦汁的講一些女學(xué)中發(fā)生的有趣的事逗公主一笑,這樣一來二往的,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算是建立了。因此這次收到清河公主的帖子,景怡倒不覺意外。倒是韓氏知道了這件事,很是放在心上,大張旗鼓的請了京中有名的裁縫來給景怡做衣裳,又去金鋪定了頭面,惹得周姨娘眼紅不已。 “這才做了春衫沒多久,夫人又給大小姐做新裳打首飾呢?可憐了我的景愉,跟了我這么個沒用的姨娘,什么都沒有!”周姨娘酸不拉幾的開口。 “我給怡姐兒做衣裳用的都是我的嫁妝銀子,周姨娘你要是想給你女兒做衣裳,自己出銀子,我絕不攔著你!”韓氏一向?qū)χ芤棠餂]什么好臉色,自打出了前年的事兒后,對周姨娘更是能諷則諷能罵則罵的。陸緒雖然對景愉這個女兒還算上心,但對周姨娘,他是個正統(tǒng)的文人,姨娘是怎么也大不過明媒正娶的妻去的。 “夫人這話說的,我只不過是個姨娘,我女兒?我女兒只管你叫娘!一應(yīng)事情自然都是聽從夫人安排?!敝芤棠锶死仙ヒ院?,加之又不得陸緒喜愛,說話做事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潑皮。 “既是都聽我安排,我給不給她做衣裳,什么時候給她做衣裳,又哪里輪得到你來置喙?”韓氏簡直連看也不想看周姨娘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