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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玩耍,想必是早就見過蔣家公子的,娘也見過那孩子,生得很是不錯,性子也好,跟我家姐兒站在一塊兒也算般配。只是,唉,娘只是怕委屈了你!”韓氏說著偏過頭去,竟是紅了眼眶! “娘!你這是怎么了?女兒又沒說一定要嫁給那蔣越,您不喜歡女兒不嫁便是!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景怡也慌了手腳,韓氏可從沒在自己面前這幅樣子過。 “你這說的什么話?你要是真看上了那蔣越,娘還會攔著你不成?”韓氏被景怡這一說登時收起了眼淚,并嗔了景怡一眼,“娘只是怕委屈了你!好孩子,你可知蔣家為何急急忙忙的派人上門提親?” 莫非這里面另有什么隱情不成?景怡疑惑的看著韓氏不語。 ☆、公良榭來信 韓氏也不是真的想讓景怡回答,拋出這個問題后就握住景怡的雙手自顧解答了起來,“前些日子成平伯和珍妃娘娘的母親衛(wèi)老夫人六十大壽,珍妃竟也出宮赴宴了!宴席上言談間流露出想和蔣家結親的意思,現(xiàn)在看來蔣家應該也是愿意的,不然為何急急忙忙的上我們家來為長子提親?這做哥哥的親事還沒定下,meimei倒先定下的例子也不是沒有,只是說出去總歸不那么好聽。想到這個,娘這心里就不舒服,總覺得,好像,好像蔣家求娶你的心并不誠,更像是為了給蔣黎讓路才找上的咱家。”說完這一番話韓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娘也知道娘這是鉆牛角尖了,蔣家未必就是娘想的那個意思,畢竟蔣越是他們家唯一的血脈香火,這婚姻大事怎么也不會那么草率,女兒再重要哪里會越到兒子前頭去?” 景怡聽了眨了眨眼睛,珍妃有意撮合公良榭和蔣黎?那衛(wèi)楠兒呢?衛(wèi)家和珍妃不是早就默認了要把衛(wèi)楠兒許配給公良榭的嗎?不知道衛(wèi)楠兒現(xiàn)在心里是個什么想法,哈哈!暗暗猜測著衛(wèi)楠兒現(xiàn)在可能的表情,景怡簡直忍不住要笑出聲。 見女兒低著頭并不出聲,韓氏暗忖自己大意了,怎么啰啰嗦嗦的跟女兒講了這么多?平白的讓女兒也跟著自己想太多!于是忙補救道:“好了好了,這些都是娘瞎想的,怡姐兒,你就當娘什么都沒說吧!你放心,不論發(fā)生什么事總歸有爹娘在呢!娘的女兒一定會嫁個好人家,平安喜樂的過一生的!” 景怡與蔣越的婚事商量得異常順利,雖說陸緒有些瞧不上武官,開始并不愿意將自己的嫡長女許配給蔣越,但架不住韓氏從旁勸說,最終也就同意了。十月底,兩家正式下了定,只等景怡及笄后再商量成親的正日子。 消息傳來的時候,景怡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翻著沅都地理志。 “小姐,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姑娘家的聽到自己的親事不應該是很羞澀的嗎?”柳葉兒好奇地問道。 “這都是父母決定的,我有什么好羞澀的?好了,你快下去吧,別打擾我看書。”景怡頭也不抬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 柳葉兒怏怏的下去了。 景怡對這門婚事實是沒什么感覺,既然自己一時回不去,古代女子嫁人又早,那成親肯定是免不了會遇到的事!既然避不過,倒不如嫁個知根知底自己好掌控的,對蔣越自己自然是放心的,顏值又不低,仔細一想到時候自己集齊了三樣寶物拍拍屁股就走人,倒連累蔣越成了鰥夫,怎么的也是自己占了便宜!但現(xiàn)在自己這具身體只不過十三歲,要等到及笄還有兩年呢,說不定不用等到成親那天自己就能回去了。所以,實在是沒什么好擔心的?。?/br> 景怡這邊一派云淡風輕,另一個院子里的景愉聽了蔣越和景怡定親的消息卻恨不得捏爛了手中的帕子,求娶陸府長女?明明自己才應該是蔣越要求娶的那個人!陸景怡……為什么你什么東西都要比我好?什么都要搶在我前面? 親事定下不久,景怡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來自清河公主的信,原以為會如往常一般清河公主聊聊她在宮里的事,不想拆開信一看,這分明是公良榭寫給自己的信,卻假借著清河公主的名頭送到了自己手中。景怡忙把屋中侍候的人都打發(fā)了出去才重又打開信看了起來。這封信并不長,景怡很快就看完了,公良榭竟是讓自己與蔣越退婚!他在信中說蔣越年長自己四歲,等自己及笄說不得蔣越房中通房都有好幾個了!而且蔣越現(xiàn)在也沒有差事在身,想來是個沒什么前途的,他完全是為了自己好才勸自己早早與蔣越退親的! 公良榭信中所言竟如此直白!景怡既驚且氣,看來自己平日里是看錯了公良榭了,原以為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呢,不想竟連通房都知道!景怡這番認知倒是實實在在的冤枉公良榭了,這些話哪里是他想出來的,而是他身邊貼身伺候的太監(jiān)幫著想的!公良榭一聽到景怡與蔣越定親的消息,就想立刻勸景怡打消這個想法,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的貼身太監(jiān)本著為主子解憂的心思,就想出了信中的這一番話來,公良榭一聽頗覺有理,就這么直咧咧的全寫到了信上! 景怡本不欲理會公良榭,就把這封信丟到了腦后,只是晚上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這件事,公良榭的性子是個愛胡鬧的,宮里又沒人拘束他,要是自己不回復他不知道他還會鬧出什么事來,到時候可就更難收場了!思及此,景怡一翻身從床上爬了下來,披了件外衣就坐到桌前準備提筆寫信。睡在外間的柳葉兒聽到聲響急急忙忙跑進來伺候。 “小姐,大晚上的這都睡下了您怎么又起來了呀?”柳葉兒揉著眼睛悶悶的問道。 “沒事兒,我給清河公主回封信,你先去睡吧!我寫好了就去睡了。”景怡回道。 “小姐,信明天再寫也來得及啊!”柳葉兒實在不懂自家小姐的心思。 “我剛剛想起來有點事情要跟公主說,怕明天睡醒就忘了,還是現(xiàn)在寫好了放心。你去睡吧!不用管我!去吧!”景怡連聲催促。 柳葉兒打著哈欠出去了,“那小姐你快點寫完了早點睡??!” 怎么寫呢?寫什么呢?景怡用筆桿頂著下巴埋頭思索了會兒,終開始提筆落字。很快景怡就擱下了筆,待墨跡稍干,景怡就尋了個信封將信裝了進去,并在信封上寫了“清河公主親啟”幾個大字。再想想,這信交到了公良榭的手上,終歸還是不太放心。于是景怡又在信封外套了個信封,仍舊寫上“清河公主親啟”幾個字。 待這封信送到清河公主手上時,清河公主立刻就要派人去將公良榭找來,轉念又一想,“不對,我先看一看這信上寫了什么再說!”清河公主調皮一笑。待得拆了信封,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個信封時,清河公主登時明白過來景怡這封信真的是寫給自己的。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清河公主拆開了信,信上內容很簡單,只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