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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兩人俱是一默,良久,蔣平彰才道:“就聽阿越的!夫人,你去問問女兒的意思!” “好!”吳氏自然應(yīng)允。 蔣黎和公良榭的親事最終還是沒有退,作為補償,珍妃動用關(guān)系給蔣越在禁衛(wèi)軍謀了個位置。 景怡回來以后,陸老夫人的病情眼看著也有所好轉(zhuǎn),陸家可謂是雙喜臨門。這日景怡剛探望祖母回來,才走到甘棠院門口,守門的婆子就報蔣小姐過來了。因著以前蔣黎經(jīng)常來陸府找景怡玩,陸府的下人都認(rèn)識她,因此雖景怡不在也把蔣黎直接帶了進(jìn)來。景怡三步并作兩步地進(jìn)了院子,果見蔣黎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百無聊賴地吃著水果點心。 蔣黎見到景怡回來了,眼睛一亮,忙丟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點心,朝景怡撲了過來,歡快地叫道:“景怡,你真的回來啦?我前幾天聽我哥說了就想立即來看你,可是家里有事一時又不脫不開身,這不今天一有空我就過來看你了!景怡,你真不夠意思,你都回來好幾天了也不去看我,連封信也沒有,哼!”蔣黎一臉別扭地撇開景怡獨自走回石桌旁坐下了。 “好阿黎,你就別生我氣了!我錯了!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好不好?嗯?”景怡好聲好氣地賠罪,還討好的給蔣黎捶起了肩,“阿黎,你也知道,我剛回來,一屋子的事要整頓呢!而且我祖母身體剛有點起色,我不得每日去陪她聊天解悶?。窟@樣她老人家心情好了身體也才能好得更快嘛!” 蔣黎對景怡的這一番舉動和解釋很是受用,正想再說點什么,就聽院外呼啦啦一大群人雜七雜八吵吵鬧鬧的的聲音傳來。 “外面怎么回事?”景怡皺眉朝桃花問道,“你快出去看看!” “是,小姐!”桃花正欲出門看看情況,院門已經(jīng)嘩啦一下子被人推開了,就聽一個少年因處在變聲期而略顯粗嘎的聲音傳來:“陸景怡!聽說你回來了??!你給本皇子好好交待,這段時間都躲哪兒玩去了呀?” 隨著話音落下,打頭之人進(jìn)入了景怡和蔣黎的視線,赫然正是許久不見的公良榭!他身上還穿著皇子常服,顯見是從宮里直接出來的,連衣服都沒有換! 三人六目相對,空氣一片寂靜,還是守門的婆子率先開了口:“小姐,這,三皇子,老奴攔不住他?。 ?/br> “好了,沒事了,你們都下去吧!”景怡擺擺手。 剛剛呼啦啦涌進(jìn)來的一大群人一下子又退了個干凈。 “她怎么也在這兒?”公良榭睨了眼蔣黎,不滿地沖景怡問道。 景怡還沒來得及回答,蔣黎已經(jīng)按捺不住火氣開了口:“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倒是你,身為男子,不經(jīng)通報,就這么大大咧咧地闖了進(jìn)來是什么意思?” “你說我不經(jīng)通報隨便闖進(jìn)來!”公良榭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不可置信,“我來找她還要通報嗎?” 公良榭這話一出口,景怡就覺得要糟!“我來找她還要通報嗎?”能不能不要說的這么曖昧???OMG! 果然蔣黎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只見她冷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踱步到公良榭面前道:“不需要通報?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熟了?”蔣黎的目光在公良榭和景怡身上來回打量了一圈,繼續(xù)道:“別忘了,你,你們,都已經(jīng)各自定親了!” 公良榭本就對這樁婚事不滿,此刻聽蔣黎這么一說,也怒了,“哎!我說你這人怎么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本皇子都找上門去要跟你退親了,你竟然還能忍?死活不退親!你就這么想要嫁給本皇子?。啃?,你等著,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景怡眼看著事態(tài)就要往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忙上前一步拉住蔣黎以防她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來,又趕在她開口前搶先對公良榭說道:“三皇子,您今天來看我我很感激,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今天有客人在,您就先回去吧!” 公良榭不滿景怡為了蔣黎要趕自己走,況且蔣黎現(xiàn)在可算得上是自己最討厭的人,因此不滿道:“憑什么要我走?你讓她走!” “三……”景怡剛吐出一個字,蔣黎已經(jīng)奮力掙開了景怡的束縛,大聲道:“你不必走!該走的是我!”說完,蔣黎旋即飛奔出了院門。 “阿黎!”景怡在后面叫道,可蔣黎卻連頭也不回,徑自跑走了。 “這還差不多嘛,算她識相!”公良榭洋洋自得。 “現(xiàn)在你滿意了?你自己愛待哪待哪吧,我要回房睡覺了!”景怡氣呼呼地丟下這句話就欲甩手回房。 “哎,大白天的睡什么覺啊?”公良榭在景怡身后叫道。見景怡真的不打算再理會自己了,公良榭心氣不順,卻又無計可施,只得帶著滿臉的不高興回了宮。 宮里,珍妃正等著公良榭回來,甫一見到公良榭滿面郁郁的大踏步走進(jìn)宮來,珍妃奇道:“喲!我不讓你出宮,你偏不聽,偷偷跑出宮去了,現(xiàn)在怎么又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回來了?” 公良榭不理珍妃話中的嘲諷,只皺眉道:“母妃,你能不能退了我和蔣黎的婚事???我不想娶她!我不喜歡她!” “那你喜歡誰?想娶誰?陸景怡?你別忘了,她也已經(jīng)定親了!”珍妃直接道。 “其他的我不管,反正先退了我和蔣黎的婚事再說!”公良榭像個孩子似的任性的只想達(dá)成自己的愿望。“榭兒,你真是不懂!你父皇病重,這段日子以來你的兩個哥哥都在四處活動,母妃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保護(hù)你?讓他們誰都不敢輕易對你動手!”珍妃慈愛地看著公良榭,語重心長地說道。 “母妃!你以為我不懂,可是其實我都懂!我又不跟皇兄們爭,娶不娶蔣黎又有什么要緊?”公良榭緊抿著嘴唇道。 珍妃聽了一聲嗤笑,道:“你說你不與他們爭,他們會信嗎?在他們眼里,你的存在就是阻礙!你不想娶蔣黎,他們可都想娶呢!” “誰愛娶誰娶去!反正我不娶!”公良榭雙手抱胸背過身去。 “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你再跟我胡攪蠻纏也是無用!”珍妃終于放棄繼續(xù)勸說公良榭,只明白地擺出自己的態(tài)度。 “哼!”公良榭冷哼一聲跑走了。 珍妃看著公良榭遠(yuǎn)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嘆息道:“榭兒,你還是太小了!” ☆、戳人痛腳 因著已經(jīng)定了親,景怡就不便再去女學(xué)上課了,整日待在家里玩耍倒也自在,只是有時候未免會感到太過無聊。景怡這邊廂閑著,陸府上下卻全都忙活起來了,陸府大公子陸景昇去歲定了親,定親對象景怡也認(rèn)識,是曾同在則儀女學(xué)讀書的戶部尚書何彥之女何霜。 雖則陸景昇是這具原身的親哥哥,但景怡也不得不承認(rèn),陸景昇實在不是個多有才華的人,他平日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