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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新卻一直記得自己!怪不得他知道那只白玉簪是自己的,在墳場那次他就認出自己來了! 侯新欣賞了會兒景怡的不安與無措,又慢悠悠地開口道:“說起來我之所以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還多虧了你當年‘賞’我的跑腿錢呢!我可是一直記著你的這份‘恩情’!”侯新特意在“賞”這個字上加重了音量。 景怡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沖著侯新“呵呵”笑了兩聲。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侯府門口,馬車停下,侯新率先跳下了馬車,景怡見狀忙叫道:“小猴子!”一叫出口景怡就覺得訕訕地,立刻不自然地吐了吐舌頭,侯新聞聲回過頭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揚眉問道:“到家了你不下來嗎?” 景怡跳下馬車,看著侯新,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似是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樣子。 “你想叫我小猴子就叫吧!你想裝作不記得那件事的樣子也隨你!”侯新先開了口,然后不再看向景怡徑自往府內(nèi)走去。 ☆、陸緒的秘密 景怡想也沒想的跟了上去,還主動地討好地挽住了侯新的手臂,一派自然地說道:“小猴子,你的房間太單調(diào)了!我可不可以按我的喜好來布置一番啊?” 手臂上吊著個人,侯新側(cè)轉(zhuǎn)過頭來看,卻見景怡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一派嬌憨,侯新覺得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他連忙回過頭來目視前方,口中道:“家里的事都交由你來打理,房間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不用特地知會我?!?/br> “房間又不是我一個人住,怎么能不跟你說一聲呢?你尊重我把家中事交給我打理,將心比心,我也得尊重你?。 本扳?。 將心比心?“隨你!”侯新回道。這個“隨你”怎么聽怎么有一股無可奈何的味道在里面。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穿過前院,進了后院,剛進了寢房的門,景怡突然松開挽著侯新的手臂,叫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手臂間突然空蕩蕩的,侯新不由感到一陣失落,但仍打起精神問道:“又怎么了?” “你認不認識覓塵國師?我聽說他很厲害,就想見他一面,你能不能幫著安排一下啊?嗯?小猴子?”說到最后,景怡已經(jīng)幾近撒嬌了,還扯著侯新的袖子搖了搖。 侯新盯著景怡扯著自己袖子的嫩生生的手,目光又幽沉了些,他舔了舔嘴唇道:“安排你見他一面倒是不難,只是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嗯?六姐兒?” 景怡不妨他這樣叫自己,愣了一下,然后擰眉認真想了想,踮起腳尖“吧唧”一聲親在了侯新的嘴角,“這樣可以了嗎?” “恐怕還不夠!”侯新低頭盯著景怡認真地回道,“要這樣才夠!”話音剛落,侯新就打橫一把抱起了景怡大步往婚床走去! 景怡受驚之下驚呼出聲,然后緊緊地抱住了侯新的脖子不撒手了。 一番云雨過后,景怡氣喘吁吁地說道:“那我見覓塵國師的事你可得快點安排啊!聽到?jīng)]有?小猴子!” “你還在想著這件事,看來我功課沒交夠??!再來!”侯新說完一個翻身又把景怡壓到了身下。 很快就到了三朝回門這一天,禮物是早就提前準備好的,一大早,景怡與侯新就收拾妥當,看著下人把禮物裝車,然后上了馬車就往陸府駛?cè)ァ?/br> 陸景昇夫婦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一見景怡兩口子來了,立刻就迎進了門。韓氏也早就翹首等著了,若不是她作為長輩親去門口迎接不合規(guī)矩,她早就在大門那兒等著了!韓氏一見到女兒,就忙不迭地拉了她的手細細打量,待見得女兒紅光滿面、容光煥發(fā)的模樣才徹底放下心來,這門親沒結(jié)錯??! 倒是陸緒,他一向看錦衣衛(wèi)的人不順眼,此刻侯新成了他的女婿也不例外,見了他面上始終淡淡的,不過倒也沒有直接撂挑子走人,始終在那兒坐著呢! 景怡將室內(nèi)打量了一圈,陸家人丁不旺,今日她回門,正經(jīng)的主子除了陸老夫人全都到了,哦,陸景愉也在場呢!她不是應(yīng)該待在老夫人的小佛堂嗎?景怡抬眼往上首坐著的陸緒看去,陸緒也發(fā)現(xiàn)了,不自然地撇過頭去,不敢跟景怡對視。景怡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去管陸緒言而無信把陸景愉放了出來,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不住在這個家里了,隨他去吧! 一屋人熱熱鬧鬧地聊了會兒,一家之主的陸緒放下茶碗發(fā)話了:“怡姐兒,你先帶著侯新去給祖母請個安吧,她老人家一直念著你們呢!” 景怡自然沒有異議,帶著侯新就往陸老夫人住的院子走去。因著對自家的路很熟,景怡就沒讓下人跟著,只跟侯新兩個人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邊走路。 景怡想起剛剛陸緒面對侯新的態(tài)度,不由好奇地問道:“我一直很奇怪,我爹擺明了是不喜歡你,既如此,你上門提親他又為何答應(yīng)了呢?你跟他說了什么???” 侯新眼皮抬了抬,側(cè)頭看向景怡:“想知道?” “嗯嗯?!本扳0椭笱劬┣械攸c了點頭。 “其實我威脅他了?!焙钚掳咽直吃谏砗竽恳暻胺降?。 “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陸緒平日里其實是個特別清高嚴謹?shù)娜耍@樣的人竟會有把柄落在了別人的手里?景怡實在是很好奇啊! 侯新又看了景怡一眼,“真想知道?” “快說吧你!”景怡這個暴脾氣,登時就使力狠推了侯新一把。 侯新順勢往前沖了兩步,回過身來,不再逗她,認真道:“陸緒這個人,依我這些年在錦衣衛(wèi)辦差的經(jīng)歷來看,還真找不出他什么把柄!他唯一的一個把柄,還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的庶妹,陸景愉,她其實應(yīng)該是你的庶姐才是!” “庶姐?”景怡震驚不已,“陸緒為什么要隱瞞景愉的真實年齡?。俊?/br> “自然是因為她不該在那個時候出生??!”兩人此時走到了一處回廊,侯新順勢在廊邊坐了下來,“十九年前,你祖父去世,陸緒理應(yīng)守孝三年,可孝期才過了一半,周姨娘卻被發(fā)現(xiàn)懷孕了!當時陸緒只有你哥哥一個嫡子,他寄希望于周姨娘腹中的是個兒子,就沒把孩子打掉,而是以周姨娘犯了錯為由,把她打發(fā)到了莊子上,實則是讓她在田莊上秘密待產(chǎn)!后來雖然周姨娘只生了個女兒,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ou,陸緒就把孩子養(yǎng)在了莊子上,想等著孝期過了再讓周姨娘假裝懷孕,十個月一到就把孩子接回來!可是三年孝期滿,你母親正好懷了你,原本按照陸緒的設(shè)想你應(yīng)該是跟陸景愉差不多大的,哪想你母親早產(chǎn),你成了長女,陸景愉成了meimei!偏偏兩人一個年前出生,一個年后出生,你竟比陸景愉還大了一歲!這件事也成了陸緒心中的一個隱秘,他身為當朝左都御史,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