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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說明自己找的方向是對的?時空之門果真就在京城附近? “好了!吃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這頓就由你請客,沒意見吧?”覓塵國師站起身拍了拍肚子道。 “沒意見!當然沒意見!”景怡忙站起身道,“只是不知國師能不能再說的更具體一點?我可以請您吃更多更好的東西!” “不用了,我就好這一口!”覓塵國師擺了擺手道,“做人哪,不能太貪心!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呀!好了,我走了!你呀,既然已經(jīng)追到這兒來了,就吃碗面再回去吧,也沒白來一趟,這家的面可是別有一番味道!” 覓塵國師走了,侯新還沒回來,景怡叫了碗面坐下吃了起來,還別說,真挺好吃的!怪不得覓塵國師大老遠的要跑到這兒來吃面呢!剛吃了沒幾口,侯新就回來了,手上提著一籃子的玉蘭花。他從中拿出一朵輕輕地插在了景怡的發(fā)間,“好看!” “我不戴這花也好看!”景怡瞥了侯新一眼說道,說完自己繃不住先笑了起來,侯新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 “老板,這邊再來一碗面!”景怡揚聲叫道,叫完又轉(zhuǎn)向侯新說道:“這里的面真挺好吃的!我剛剛沒敢?guī)湍憬?,怕等你回來面坨了就不好吃了!?/br> “有多好吃?我嘗嘗!”侯新拿過景怡手中的筷子就想挾點面條嘗嘗,景怡一把拍在了侯新的手上,叫道:“你干嘛?等會兒你的面就上來了,吃你自己的去!” “我就想嘗嘗你的!”侯新沒有收手反而趁勢挾了一筷子塞進了嘴里,“嗯!好吃!” “你討厭!”景怡氣鼓鼓地將臉扭到了一旁。 “不要這么小氣嘛!大不了等會兒把我的那碗面給你吃!干凈的!”侯新好聲好氣地勸道。 “誰要吃你的面!”景怡一把奪過還在侯新手中的筷子,埋頭吃起面來。 侯新好笑地搖了搖頭,生起氣來還像個孩子??! 為人妻子的生活在景怡的認知里應(yīng)該是像韓氏那樣每日里有處理不完的瑣事,上要孝敬公婆,下要教養(yǎng)子女,還要伺候好丈夫的生活起居,連帶著丈夫的侍妾、庶出子女也要照顧,還有府里下人的穿衣吃飯、月例打賞,各府間的人情往來…… 景怡見到韓氏的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忙碌的,可是輪到景怡自己頭上,她與侯新的相處卻是意外的協(xié)調(diào)自然,上無公婆,下無子女,侯新本人也是個不難伺候的,什么事都習慣自己動手,吃飯也不挑,廚房做了什么他就吃什么。遇上景怡心情好下廚做了幾個菜,他會配合的額外多吃一碗飯,每每這時景怡都會覺得格外滿足,這種好心情往往能夠持續(xù)一整天。至于府里的其他事宜,都有得力的仆人打理,景怡才懶得cao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景怡躺在床上,身邊是熟睡的侯新,景怡常常會有一種現(xiàn)世安穩(wěn)的感覺,好像能兩個人一直一直這樣過下去!景怡吃驚于自己竟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不覺出了一身冷汗,其實,如果不能回去,這樣的生活也不是那么討厭,反而似乎有一種平淡而又溫暖的魔力。不!不能這么想!景怡猛地搖了搖頭,都已經(jīng)成功了三分之二了,只差最后一步,難道就要這樣放棄嗎?那之前所做的努力又有什么意義?難道你忘了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了嗎? 景怡慢慢平靜了下來,目光重又恢復(fù)堅定,這才是陸景怡??!陸景怡骨子里就是一個心志強大之人,心志堅定到近乎冷酷的人,縱然過程中會有動搖,但她總會最快地調(diào)整過來,堅定地朝心中的目標邁進! 景怡慢慢調(diào)整呼吸,想要重新入睡,可是剛剛身上出了汗,此刻黏膩膩的,睡也睡不安穩(wěn)!景怡索性直接坐了起來,打算去凈房用水擦拭一下再睡。這一動侯新就被驚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問道:“怎么了?” “沒事兒!就是有點熱,身上出了汗,睡的不舒服,我去洗一洗再睡!”景怡小聲解釋道。 “哦,我把值夜的人叫進來伺候你吧!”侯新邊說邊就要起身。 “不用!”景怡一把將侯新按了回去,“我自己去就好了,我記得凈房有個小爐子整晚都溫著水的,你先睡吧!” “嗯。那你小心點!明天要叫桃花拿床薄一點的被子出來了?!焙钚潞f道。 半晌,景怡擦洗完回來了,正準備輕手輕腳地爬上床,侯新已經(jīng)一個打滾自己睡到了床里側(cè),把床外側(cè)讓給了景怡,口中還道:“洗完回來啦?” “嗯?!本扳傻酱采?,“你怎么還沒睡?” “等你??!”侯新回道。 “等我?”景怡失笑,可嘴里又漫上一股苦澀的味道。景怡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你自己先睡就是了!等我干什么?” “我愿意等你!”侯新說完這句話又翻了個身,面朝著墻里睡了。 又過了一會兒,景怡伸出手指戳了戳侯新的后背,小聲道:“小猴子,你睡了嗎?” “嗯?”侯新發(fā)出一個疑問。 “你手下有那么多錦衣衛(wèi),什么事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我作為你的夫人,能不能有點小特權(quán)指使他們?yōu)槲易鲆恍┬∈履兀苦??”景怡屏息問道,無意識地又戳了戳侯新的后背。 “你有什么事要他們做的?跟我說就好了!”侯新仍是背著身道。 “哎呀!你就說吧,我跟你要人你給不給吧?”景怡怒道,重重地擰了下侯新腰間的嫩rou。景怡其實并沒有生氣,只是假裝生氣來掩蓋內(nèi)心的不安而已。 侯新嘆了口氣,翻了個身面向景怡,眼睛在黑夜里也能熠熠發(fā)亮,“他們不是我的人,是皇上的人!” “那他們聽你指揮??!而且我要的人也不多,更不會讓他們?nèi)プ鍪裁磯氖?!你怎么這么小氣???不理你了!我睡覺了!”景怡翻了個身把被子全都裹到了自己身上,然后面朝外就準備睡覺了。 身后傳來侯新無奈的嘆氣聲,然后他妥協(xié)道:“好了!我怕了你了!明天就撥兩個人給你使喚!” 景怡心愿達成,黑暗中咧開嘴無聲大笑,開心夠了嘴上卻又不服輸?shù)溃骸澳悄惆阉麄儞芙o了我他們就是我的人了,只能聽我一個人的話!你不準再指使他們做別的事情,也不準過問他們?yōu)槲易龅氖虑?!?/br> “給你了就是你的人,自然唯你之命是從,如果他們背地里向我告密,我第一個容不下這種對主不忠之人!我也不會去打探你的秘密,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我只愿你親口告訴我!”侯新低沉著嗓音說道。 ☆、月餅 得了保證,景怡安了心,伸手摸到身上的被子,連忙在被窩里扭了扭分出一半被子蓋到了侯新身上,口中道:“這么大個人了,睡覺不知道要蓋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