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給不知道幾床開醫(yī)囑,站在他身后看了一會兒。 幾個醫(yī)囑開完,點擊發(fā)送,護士站便傳來滴滴滴的聲響,有新醫(yī)囑來了。 察覺到身后有人,他扭過頭,沖我笑了笑:“怎么了?” 我拖過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面對著他,“今天早上我聽朱醫(yī)生喊你秦老師?!?/br> “嗯,怎么了?”他不以為然。 “他為什么喊你老師?” 秦懷禮表情變了變,似乎是我問了一個十分好笑的問題,“他比我小,他是88年的,當然喊我老師。就像你喊管紅蓮,不是也喊管老師么。” 我詫異:“朱醫(yī)生都88年了你比他還大,那你多大?” 秦懷禮:“比朱嚴大?!?/br> 我:“朱醫(yī)生都大我7歲了!” “……”秦懷禮額角青筋抽了抽。 “那我比你小這么多,我是不是也要喊你老師?”我翹起嘴角,惡作劇般輕聲喊了句:“秦老師?” 秦懷禮盯著我怔愣了片刻,說:“我跟你又不是一個專業(yè),我又不教你?!?/br> 我砸了砸嘴,有點惡作劇得逞的得意,下總結(jié)陳詞:“老年人?!比缓笤谒麖碗s的目光中絕塵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但其實,就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秦懷禮到底多大,他從來不跟我講,我也從沒問過。不過,說實話,我知道他比我大,科里醫(yī)生護士加起來我是最小的,只不過他和朱醫(yī)生看上去差不多,一開始我還以為朱醫(yī)生比他大來著。 回到護士站,管老師正坐在電腦前處理醫(yī)囑,我把病歷夾按照床號放進病歷車里,一屁股在管老師身旁坐下:“管老師,今早我聽見朱醫(yī)生叫秦懷禮老師。” 管老師正在收費,聞言頭都不抬:“淡然了,秦懷禮比朱嚴大,秦懷禮都上班多少年了,朱嚴才上班兩三年?!?/br> “可是看不出來,秦懷禮原來這么大啊?!蔽艺f。 管老師說:“他跟我差不多大了?!?/br> 前段時間做調(diào)查表我瞅見管老師填自己出生日期,1984年。 ……秦懷禮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啊。 下午下班,曹晴急得很猴似的,我這邊護理記錄還沒寫完,她交完班便催我:“沈東林你快點,都已經(jīng)開始了。” “馬上,我這個記錄補完就沒了。”我被她帶的也急起來。 “這么急,去哪?。俊鄙砗髱еσ獾穆曇魝鱽?,慢條斯理的。 我扭頭瞅見已經(jīng)查完房的秦懷禮,手里捏著張檢查結(jié)果單,看心情似乎是還不錯。 曹晴洗完手從治療室出來:“去參加單身趴體,著急去見帥哥?!?/br> 頓時秦懷禮一改剛才的滿面春風,斂了笑意,面無表情:“你倆都去?” 曹晴:“那不然?我一人去多沒意思?!?/br> 我敲下最后一個字,重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錯別字,從椅子上起身,擼起袖子進治療室洗手:“我弄完了,洗個手,不是五點半開始的嗎?才過五分鐘,不急。” “我先進值班室了啊,你快點?!辈芮缛酉乱痪湓捯魂囷L似的溜了。 我洗完手,抽兩張擦手紙,一轉(zhuǎn)身瞅見秦懷禮靠在門邊:“是不是醫(yī)院里搞得那個活動?” “嗯,曹晴給我也報上了,去溜一圈?!?/br> 秦懷禮盯著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 我和曹晴趕到時,其實才開始沒多久,主持人開場都還沒說完。 這個活動真的很嚴格,有簽到表,表上沒有的壓根不給進。我找到自己的名字在后面簽上,負責簽到的姑娘指了指里面,說:“快去把,活動剛開始。” 基本已經(jīng)沒了位置,兩人好容易找了個最后一排坐下,剛開始還新鮮,我跟曹晴伸著腦袋瞅了一會兒,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表演真的一言難盡之后雙雙掏出手機—— 歡迎來到王者農(nóng)藥! 作者有話要說: 事業(yè)單位此種行為還是比較人性化的 幫助大家脫單 鼓掌! ☆、2017年12月23日 周六(2) 2017年12月23日周六(2) 表演不多,之后便是游戲環(huán)節(jié),這個環(huán)節(jié)大家可以隨意走動,聊天、吃兩旁準備的點心水果都可以。 我沖了杯速溶咖啡,端著杯子掃了一圈桌子上的點心——一下班就趕過來,壓根沒來得及吃東西,這會兒真的餓了。 看著桌上的小蛋糕,選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一塊拿起來,剛咬一口還沒來得及嘗味—— “好吃嗎?” 身后募然傳來聲音,我扭頭看過去,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梳著浪奔頭,看那穩(wěn)固發(fā)亮的頭發(fā),起碼倒了有一盒發(fā)膠在頭上。他手中也是一杯速溶咖啡,正淺笑著看我。 我愣了起碼有五秒,這人我真不認識,但瞅他一直盯著我看,看樣子是和我說話無疑了。 我低頭瞅了瞅手里的蛋糕,“還行?!?/br> “你們女生好像都喜歡吃蛋糕這些甜的東西?!彼稚锨皟刹?,站到我身旁,“你手上的好像是紅棗味的。” 他忽然上前同我搭話,我有種不知道手該往哪擺的感覺,整個人緊繃起來,手里捏著咬了一半的蛋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四下望一圈,曹晴已經(jīng)溜達到另一桌去了,背對著我在瘋狂吃東西,絲毫感受不到我向她發(fā)出的求救信號。 “是嗎?我還沒吃出來?!蔽矣樞陕?,心不在焉地捏起手邊一顆圣女果塞進嘴里。 “你在這家醫(yī)院工作?” “嗯?!蔽尹c頭。 他來了興致:“哪科的?” “普外?!蔽艺f。 “普外好,”他似乎還挺滿意,“醫(yī)生還是護士?” “護士。” “噢。”他剛亮起來的眸子黯下來,“護士啊,”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失落,隨即似是想到什么,問我:“我聽說要進這家醫(yī)院得花不少錢,你花了多少?” 我額角抽了抽,反問他:“要是都花錢進,誰還敢來這醫(yī)院看病?” 他不認同地搖頭:“醫(yī)生當然不能花錢進,護士不是無所謂了嘛。” 我低著頭,手中捏著一顆圣女果,聲音平淡:“沒花錢,一分錢沒花?!?/br> 我沒看他的表情,卻聽見他一聲淺淺小小的嗤笑,說:“花錢怎么了,我表妹,中專成考大專,花錢托關(guān)系進來了,花了十幾萬。你說就當個護士,還花十幾萬進,有這十幾萬你干點啥不好非要來當個小護士?!?/br> 啪嘰,手中的圣女果被我捏爛,紅色的汁水濺到身上。我丟掉被捏爛的圣女果,抽出張紙巾擦了擦手,抬頭看他,輕笑道:“真沒花錢,托關(guān)系請院長吃了頓飯就進來了。你表妹托人還花了十幾萬?”我嘖嘖兩聲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