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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噢。 奶兔:…… shen:他今天說什么當初年紀小,說了不該說的惹你生氣了,想跟你解釋一下然后道歉。 shen:所以他說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奶兔:……別說你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 奶兔:他說了什么話惹我不高興了? shen:…… 得,這個陶宇還滿腦子要跟桉桉解釋道歉,人壓根不記得有這事。 于是點開和陶宇的聊天界面,鄭重地打下兩個字—— 不給。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工作上臨時有事情耽擱了一天,這兩天我找時間補上 抱歉!感恩! 陶宇這小孩除了話多,他還是老秦感情路上的神助攻 不然老秦這一直等小沈的態(tài)度 就小沈這磨磨唧唧縮頭縮尾的慫樣 怕是要等到2019年…… ☆、2018年1月19日 周五(1) 2018年1月19日 周五(1) 桉桉學校放寒假了,在我威逼利誘之下昨天答應我到醫(yī)院抽血查一下乙肝兩對半看看自己有沒有乙肝抗體,如果沒有就抓緊時間去打乙肝疫苗。 在我下臨床——也就是實習之前,我從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直到2017年的元旦—— 我給一個病人拔完針拎著空輸液袋和輸液皮條去處置間處理的時候,手一抖,針頭摁手上了。 當時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十分淡定的處理完所有東西才開始按照“針刺傷緊急處理”上面說的: 1.用流動水沖洗10分鐘,在傷口旁端輕輕擠壓,盡可能擠出損傷處的血液,再用流動水和肥皂液進行沖洗,禁止進行傷口局部擠壓。 2。傷口沖洗后用75%已、乙醇或0.5%碘伏進行消毒。 3。報告護士長。 前兩項完成后,我回到護士站問我的老師:“老師,我剛才不注意被18床的針扎到了?!?/br> 老師年紀不大,聽后嚇一跳。當時是小夜班,只有老師和我,她趕緊在電腦上看18床病人有沒有傳染病什么的,結(jié)果因為病人今天剛住院,抽血什么的檢查都沒做,檢查結(jié)果也就沒有。但老師人很好,特地跑去18床問了一遍,回來告訴我:18床是乙肝攜帶者。 乙肝攜帶者,就是她的乙肝患者肝功能都正常,沒有任何表現(xiàn)癥狀和體征,但是她體內(nèi)有乙肝病毒,還是會傳染,只是幾率比乙肝活動期的要小許多。 這時我才后知后覺開始害怕起來。 在現(xiàn)在的醫(yī)學條件下,乙肝患者是不可能痊愈的,即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你也是一名乙肝攜帶者。 乙肝通過性/傳播,血液傳播和母嬰傳播,如果母親是一名乙肝攜帶者,那她的孩子有很大幾率也是乙肝攜帶者。 老師打電話給護士長,護士長一聽是實習同學被扎,大呼沒事,讓老師問我知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抗體。 一般出生時醫(yī)院會給孩子接種乙肝疫苗,這時便有乙肝抗體,隨著時間增長,接種乙肝疫苗10年以后體內(nèi)抗體水平可能就會降低,就需要注射加強針。普通人家的父母哪里知道這些,所以當天晚上老沈把我小時候接種乙肝疫苗的證都翻出來拍給我看后,我第二天去查血依然沒有抗體。 惜命的我掛了個號跟醫(yī)生講過后跑去打了乙肝免疫球蛋白,一針將近三百,要打兩針。 …… 現(xiàn)在上班,還是肝膽病區(qū),接觸的病人只要是肝臟方面有問題的十有八九有乙肝。 我就親耳聽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在護士站等醫(yī)生的時候小聲抱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得了乙肝。” 這種莫名其妙,真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昨天來了位新病人,在21床,三十歲,嚴重肝硬化全身水腫黃疸,今天被下了病危。 我在一直在上治療班,幾乎與病人隔絕,但是這個病人比較特殊,多少還是留意了一下。 秦懷禮現(xiàn)在只要到了護士站,不論是找誰想交代什么事情,最后肯定要進治療室溜達一圈。 他在外面和管老師討論了一下這個病人目前的情況,接著出現(xiàn)在治療室門口。 “忙嗎?” “還行?!蔽艺f,“你少收幾個重病人我就不忙了?!?/br> 我正在哼哧哼哧加21床的水,超級多。 秦懷禮走進來,半靠在治療臺上,手掌撐在上面,委屈:“這個21床真不是我收的,良心可鑒?!?/br> “聽說21床下病危了?” “嗯,早上查房,他已經(jīng)有了肝性腦病前驅(qū)期的癥狀了?!?/br> “他為什么會肝硬化?” “這個原因有很多,有喝酒導致肝硬化的,也有因為慢性進行性肝病導致的?!彼麚卧谂_面上的手食指無意識地抬起,然后輕輕放下,輕敲在臺面上,一下一下,很有節(jié)奏,“這個21床是因為他有乙肝,他mama有乙肝,他這是遺傳,平時也沒有系統(tǒng)的治療,就越來越嚴重了?!?/br> 我靜靜聽著。 “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肝性腦病了,說實話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治療下去的意義了,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嚴重了?!彼D了下,接著說:“不過他家里人也已經(jīng)明確表示過了,如果病情惡化,不搶救,不出院,現(xiàn)在就等于在醫(yī)院等死?!?/br> 這樣的話從醫(yī)生嘴里說出來實在太殘忍了,但卻又是讓人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可就因為是事實,所以才殘忍。 或許是我的表情太難看,他意識到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換了個話題:“后天科室聚餐,你們都去吧?” “嗯,除了蘇曼值班。主任和護士長都去,我們哪能不去?!?/br> “有什么想吃的,我讓李博點?!?/br> 我認真思索了一陣,說:“乍一想還想不出來,多點些rou就成?!?/br> …… 中午吃飯期間,消失了大半天的桉桉終于有了消息—— 奶兔:剛睡醒……我去吃個午飯,然后去醫(yī)院。 我一瞅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尋思她吃飯也吃不到兩點,于是好心提醒她—— shen:兩點后來吧,門診下午兩點上班。 奶兔:行,那我查完血直接去你科室找你嗎?晚上我們?nèi)コ曰疱仭?/br> shen:ojbk。 …… 沒想到下午最先找我的不是桉桉,是陶宇這個小屁孩。 “秦醫(yī)生說我過兩天就能出院了,你什么時候把夏西桉微信給我?。课叶紟湍闼毫艘粋€星期的水了。”他格外委屈。 原本我在忙我的,他就靠在治療室門口呱啦呱啦一通瞎侃,突然提這么一嘴,我倒是想起桉桉下午說要來找我——這兩人有很大的幾率能碰上。 也不知道見到后是“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