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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對著手機一陣搗鼓:“我還沒用微信發(fā)過紅包嘞,這怎么發(fā)???” 五分鐘過去了,老杜的紅包還是沒有下來。 莊志龍看不下去了,“我要發(fā)紅包了啊,大家準備好了啊,搶不到別怪我了??!” …… 老杜有錢,老家兩套房子,槿城市區(qū)剛買了一套,從平時聊天理財產(chǎn)品也了解到她手里還有幾十萬,就是不知道她為什么非要這么摳。 就是摳,摳自己不摳別人叫節(jié)儉,專摳別人那就是自私。說得自己好像特別會過日子,可你摳的都是我們的錢?。?/br> 剛才無意間瞥到吳水彤和徐程竊竊私語,這倆果然沒在計劃什么好事,一人灌了秦懷禮半壺酒,于是就我、吳水彤和徐程三人,就硬灌了他兩壺52度的白酒下去。 他酒量似乎也不是很好,最后上主食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眼神迷離了。 左胳膊肘擔在桌子上撐著下巴,話特別多。 “這家飯店菜還不錯,那個湯味道可以?!?/br> “莊志龍你酒壺里怎么還有酒?來來來,喝了喝了。” “我想吃西瓜,果盤什么時候上啊?” …… 我扭臉問管老師:“秦懷禮平時話這么多嗎?” 管老師笑:“平時哪見他說這么多話,喝多了?!?/br> 晚飯結(jié)束,下一行程是飯店不遠處的KTV,李博最先離開去結(jié)賬,大家也都拿起外套三三兩兩往外走。 秦懷禮拎起外套左邊摸摸右邊掏掏,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就是不走。 我穿上外套,胳膊上搭著圍巾,大家都喝了不少,似乎沒人注意到秦懷禮。 我走過去:“你找什么呢?” “嗯?”他慢吞吞地抬起頭,“找紙?!?/br> 我探著身子從餐桌上抽了兩張紙,沒等我重新站直,手臂上重量忽然輕了,等我回過頭去看時已經(jīng)晚了,圍巾已經(jīng)到他手里,只見他把我大紅色圍巾往臉前一放,十分隨意地擤了下鼻涕…… 我:“……” 我:“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我圍巾!不是紙?。?!” 秦懷禮把圍巾往我懷里一扔,“我?guī)湍阆?。?/br> 誰要你洗??!你賠我!! 電梯里,秦懷禮掏出手機,對我道:“我發(fā)紅包給你,發(fā)個大包?!?/br> 我撇嘴:“你發(fā)。” 看他對著手機一陣點點點,忍不住好奇湊過頭去看他是不是真的要發(fā)紅包——手機界面正是發(fā)紅包的界面,金額那欄他填了200,份數(shù)是20份…… 哦,不是私包哦? 出了電梯,大家伙都等在飯店門口,秦懷禮過去:“我發(fā)紅包了啊,200塊!” 說完手一點,紅包發(fā)出去了。 手機震了下,我打開微信—— “???” 這家伙紅包發(fā)哪去了? 他發(fā)普外科大群里去了! 一百多個人的群,20個包,三秒就沒了…… 【秦醫(yī)生什么事這么高興?】 【多謝秦醫(yī)生的紅包!】 【沒搶到,再來一個/呲牙】 【包這么大呢?】 …… 關鍵是,我沒搶到。 不僅我,在站的各位好像也沒幾個搶到了。 于是在一片質(zhì)疑和抱怨聲中,秦懷禮特委屈的撓了撓頭:“發(fā)錯了?啊,那我重新發(fā)一個?!?/br> 朱嚴和陳羽琪一起先打車回醫(yī)院了,剩下的大家往KTV進發(fā)。 我把東西放好,準備去洗手間,剛出包廂沒走兩步被人叫住。 “沈東鈴兒?!?/br> “……” 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秦懷禮飄著過來了。 “你去哪?” “上廁所?!?/br> “我也去?!彼麚P起嘴角,“可是我找不到?!?/br> 他和老沈不一樣,老沈兩口小酒一嘬,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他今晚喝了有三壺白酒,一壺120毫升左右,換算下來大概有8兩,喝了不少,臉卻比平時看起來更白了。 看著他煞白的臉,我莫名有些害怕,上前扶他:“秦懷禮你沒事吧?” 他大手直接摁在我頭頂,笑:“能有什么事?” 可是,這位兄臺你真的沒事嗎?那你這直奔女廁所的步伐是怎么回事? “錯了錯了,”我把他拽回來一把塞進男廁所,“是這邊?!?/br> 從洗手間出來,秦懷禮就等在門口,看他臉上的水漬,應該是洗了把臉,也不知道在洗手間里吐了沒有。 我扶著他往包廂走,生怕他找不到直接推門跑別人包廂里去。 頭頂上秦懷禮輕笑,“我沒醉?!?/br> “是的是的,你沒醉,我醉了?!蔽覜]好氣道。 他直接掙開我扶著他的手,撐在包廂門邊上,把門徹底擋住。 因為喝過酒,他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了些,還帶有一絲慵懶隨意。 “親我一下,就讓你進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秦喝多了會耍牛盲嘿嘿嘿 ☆、2018年1月21日 周日(3) 2018年1月21日 周日(3) 秦懷禮撐著胳膊斜靠在門邊,兩只眼睛彎起來,唇角也揚起小小的弧度,他垂眼看我,又輕聲重復了一遍。 “親我一下,不然不讓進。” 我扭臉往洗手間方向望了一眼,本希望能遇上其他上廁所的人回來,等了一會兒,除了包廂里響起的“知心愛人”前奏,走廊里安靜的詭異。 重新將直線移回他臉上,他開始絮叨起來:“剛才從門口進來,在別的包廂門口看到一個男的和女的,男的把女的壁咚在墻邊,等半天就是不動,我就走過去,把那男的往女的身上一推——我做好事從來不留名,我叫雷鋒!” 我:“……” “沈東林你頭頂好像有點油……” “哪里油?”我低下頭頭頂對著他。 “這里?!彼潘上聛砩焓种钢夷X袋。 就是這個機會,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腳下猛地加速往包廂里沖——被秦懷禮摁著腦袋直接推了回來。 “我要進去。”我說。 “好啊,”他答應的十分爽快,“親我一下,這里?!彼噶酥赣疫叺哪橆a。 親一下臉啊…… 我眼珠子在眼眶中轉(zhuǎn)了一圈,驀地湊上前去親了一口。 秦懷禮就像提前猜到一樣,就在我突然湊上前的瞬間擰回頭——我那原先要落在他臉頰上的一吻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雖然他看著臉色煞白,可是嘴唇的溫度高的駭人,我好似被燙到,驚慌地收回腦袋,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 而他就像個終于偷吃到的孩子,滿意地咂咂嘴巴,喜笑顏開,胳膊從門框上拿開,身子也站直了,“沈小姐請進?!?/br> 進包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