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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做投降裝,“好好好,小美人別生氣,我讓我讓。” 鄭徽邊說邊讓開一條道給顧兮過去,看著顧兮拉著一臉八卦的黃逗走出人群包圍圈,鄭徽壞笑一起,“顧兮,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哇喔!鄭徽表白了!” “不是吧,鄭徽居然會主動向女生表白?!” “??!我男神被美色迷得拋棄了原則!” 顧兮像是聽不到大家的話,拉著黃逗快步走回寢室。 好不容易回到寢室顧兮還沒松口氣,就聽到黃逗像被上了發(fā)條一樣,噼里啪啦問她個不停。 “兮兮兮兮!剛剛是鄭徽嗎?那個金融系出了名的富二代校草?!”黃逗變身八卦女王,雙手捧著顧兮的臉蛋,不可置信地說,“他就是那個據(jù)說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從來不會主動追女生的鄭徽,他!向!你!表!白!了?!” 說完黃逗像是被自己的話震驚了,忍不住揉亂了腦袋上幾根小短毛,在顧兮面不停地來回前走來走去,然后突然定住,“完了,顧兮,你完了?!?/br> “嗯?”顧兮看著黃逗犀利的發(fā)型,強忍著笑意詳裝正經(jīng)地看著她。 “兮兮,你又要火了。”黃逗看著還沒弄清楚狀況的顧兮,面無表情嚴肅地對她說。 “?。俊?/br> 看著一臉迷茫的顧兮,黃逗突然不忍心告訴她,她自己到底招惹了個什么樣的人物,有時候無知是福。 不過黃逗最后還是決定,把這件事的嚴重性給顧兮科普了下—— 鄭徽是大她們兩屆的金融系的大神,被譽為他們京城大學(xué)的小巴菲特,加之雄厚的家世背景和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帥臉,在京城大學(xué)簡直是呼風(fēng)喚雨。 所以即便知道鄭徽是個百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喜歡他的女生依舊如同過江之鯽數(shù)不勝數(shù),而鄭徽的女朋友標(biāo)準說高也高說低也低,就兩點——追他、人美。 而這兩年看來,無論怎樣的美女都沒能讓鄭徽主動追求,按鄭徽自己的說法,他享受被人追的快樂。 聽到這里,顧兮忍不住插話吐槽道,“享受被人追的快樂?鄭徽這孩子是多缺愛???” 結(jié)果收到黃逗的一記眼刀子,顧兮乖乖閉嘴繼續(xù)聽黃逗講: 在京城大學(xué)里幾乎有點姿色的都打鄭徽這塊肥rou的主意,鄭徽雖然喜歡倒貼的女生,卻從來不會因為這點而看不起她們。 反而鄭徽每一任的女朋友對他的評價都是極其正面的,溫柔多金,紳士有風(fēng)度等等。 當(dāng)然,京城大學(xué)里也有才貌雙全的美女放不下身段倒追鄭徽,而鄭徽也守信地不去主動招惹這些姑娘。 可是這一次鄭公子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打破常規(guī)站在女生宿舍樓下堵人,還主動對顧兮告白,所有黃逗才一臉憐憫地看著顧兮說她要火了,顧兮要被京城大學(xué)的?;▊兗w排斥了。 聽完鄭徽的“豐功偉績”,顧兮回過神看著黃逗,若有所思地問道,“我是不是該去買份保險?” “不……”黃逗聞言搖搖頭,悲憫地摸了摸顧兮的腦袋,“一份保險怎么夠?” “……” 果不其然,顧兮接下來的生活簡直就是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每天早晨她們一口的寢室窗口都會出現(xiàn)一朵鮮紅的玫瑰和一份早點,無論刮風(fēng)下雨雷打不動地出現(xiàn)在窗口。 有時候早上起來上廁所的葉茜茜還能碰上送早飯的小男生,差點沒把她嚇得半死,就連黃逗都遇見過一次那個送花的男生。 事后葉茜茜對隔壁寢室的女生抱怨時,卻讓經(jīng)走廊去打水的顧兮聽了個完整,顧兮抿了抿嘴悄悄地離開寢室門口。 這天早上顧兮早上起床去晨練回來的路上,正好碰上同是晨練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鄭徽。 顧兮想起在寢室里聽到的那些話,走到鄭徽面前問道,“鄭徽,是不是你每天送玫瑰花到我寢室的窗口?” 而鄭徽聞言卻勾唇嘲諷一笑,單手挑起顧兮的下巴,邪笑著說,“顧兮啊顧兮,你還真自戀,我上次的話只是逗你玩的,可別當(dāng)真。” 說完鄭徽突然湊到顧兮耳邊,曖昧不明地對她說,“當(dāng)然,如果你倒追我,我可能會考慮下你?!?/br> 沒等顧兮的回答,鄭徽就利落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小樹林。 留下一頭霧水的顧兮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就連在壓腿時都還在想這個問題。 如果不是鄭徽,那會是誰呢? 顧兮邊走邊想一路回到了寢室,可是她一進寢室卻發(fā)現(xiàn)今天寢室里的三個人居然都已經(jīng)起床了,而且整個寢室里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太對。 走到范靜遲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靜靜,你們今天怎么都起得那么早?” “逗逗一聲尖叫把我們都吵醒了?!狈鹅o遲抬頭看了眼顧兮,眼神隨之看向窗臺,“我們起來卻發(fā)現(xiàn)我們掛在窗臺上的內(nèi)衣內(nèi)褲全沒了?!?/br> 顧兮聞言趕緊跑到窗臺上,發(fā)現(xiàn)窗臺上只有一排空衣架子、一朵紅玫瑰和一份早點。 幾個空衣架隨風(fēng)飄蕩,顧兮回頭看著臉色都不太好的三人,潤了潤發(fā)干的嘴唇說,“我……” “你什么你?!”葉茜茜第一個站起來,憤憤不平地說,“肯定就是被你連累了我們,才讓我們的內(nèi)衣都不見的,不然為什么別人的寢室掛在外面的衣服都沒丟,唯獨我們的不見了?!” 聽完葉茜茜咄咄逼人的話,范靜遲抬起頭對顧兮說,“兮兮,剛剛宿管阿姨來看了下,周圍的寢室都反映沒有出現(xiàn)我們這種情況……” “我知道了?!甭牭椒鹅o遲的話,顧兮緊緊咬著泛白的唇,說,“明天早上我在窗臺這里守著,找到那個人問清楚這些到底是誰的惡作劇,給大家個交代?!?/br> 顧兮的話剛剛說完,葉茜茜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出了寢室去了隔壁。 寢室里緊張的氣氛隨著葉茜茜的離開漸漸緩和,黃逗走到顧兮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起窗臺上那朵美麗的玫瑰花,問道,“這花難道不是鄭徽送給你的嗎?你要不去找他問一下?” 指著那朵玫瑰花,顧兮搖搖頭說,“這花不是鄭徽送的,我今天早上剛剛問了他?!?/br> “啊?”黃逗聞言一愣,撓了撓頭困惑地說,“那這就奇怪了……” 安撫地摸了摸黃逗的蘑菇頭短發(fā),顧兮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了張白紙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 早點、紅玫瑰、失蹤的內(nèi)衣。 想了半天都沒有任何頭緒的顧兮把紙揉成一團丟到垃圾桶里,隨手拿出本教科書顧兮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沉浸在書的世界里。 第二天,看似淡定的顧兮卻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起床,搬了張凳子拿著書坐在窗子面前等著那個人的出現(xiàn)。 果然,在快到七點的時候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