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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去接徐戀手里的藥,哪知徐戀并沒有給他,而是對他指了指沙發(fā):“你坐吧,我?guī)湍悴??!?/br> 向長空:“……” “這、這個,我自己擦就可以了?!?/br> 徐戀卻很堅(jiān)持:“這個藥擦上去后要按摩才有效,有專門的手法。你放心,我mama教過我,我在我爸爸身上試驗(yàn)過了,保證不會疼?!?/br> 向長空:“……” 他并不是怕疼,而是怕些其他的…… “你身上哪里有傷?肚子?” 向長空下意識地把手臂環(huán)在肚子上,按住了自己的衣服:“腿、腿……” “好。”徐戀放下藥酒,把向長空的褲腿卷了起來。他的膝蓋有很大一片淤青,看上去還有些腫,皮膚下分布著的紫紅色小點(diǎn)點(diǎn),對徐戀來說可以算是觸目驚心了。 她看見他腿上的傷,就站起身拿起手機(jī)和車鑰匙,對向長空道:“不行,你這個傷還是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向長空道:“沒事的,這個傷只是看上去有些嚇人,我大學(xué)的時(shí)候在籃球隊(duì),受過的傷都比這個嚴(yán)重?!?/br> “可是……” “真的沒事,我昨晚自己上了些藥,今天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br> 徐戀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他膝蓋上的傷,像是在思考什么,過了會兒,她又把車鑰匙和手機(jī)放下,對向長空道:“好吧,先試試這個藥酒,如果過兩天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就必須去醫(yī)院?!?/br> 徐戀理直氣壯又順理成章地決定了向長空的事,向長空微微抿了下嘴角,沒說什么。 徐戀重新拿起藥酒,打開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上。藥酒的味道彌漫在周圍,不太好聞,但也不算刺鼻。輕輕把手掌附在向長空受傷的地方,徐戀聽見他低低地哼了一聲。 “弄疼你了?” 向長空搖搖頭:“沒,就是有些涼?!?/br> 徐戀道:“待會兒就熱了。” 她一邊幫向長空按著藥酒,一邊給他講解了一下手法。徐戀的力道很輕,按了一會兒,抹上藥酒的地方果然開始發(fā)熱。 “你昨天被人投訴了嗎?”徐戀問了一句。 向長空道:“沒有?!?/br> “那就好?!毙鞈僬{(diào)整了個姿勢,稍稍加重了力道,“你自己按的時(shí)候也要注意不要太用力,每天按十五分鐘就可以?!?/br> “嗯……”向長空聽她說話,便下意識地垂眸看著她。她的頭發(fā)因?yàn)榈皖^的動作,垂了一些在臉側(cè),特意化過的睫毛,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也更長更翹。她今天似乎換了一支顏色暗點(diǎn)的口紅,紅得有些復(fù)古,配上她好看的唇形,兩瓣唇瓣水靈靈又顯柔軟,像在誘惑著人上去輕輕咬一口…… 向長空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就連呼吸都加深了少許,徐戀若有所感般的抬起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眼睛總是讓她覺得藏著很多事,而此時(shí)那雙幽深的黑眸泛著一層水光,亮亮的,漂亮得令她驚訝。手心上殘留的藥酒灼燒著皮膚,徐戀稍稍縮了縮手。那種熟悉的異樣感覺再一次將她淹沒,像是一場滅頂之災(zāi)。 房間里的寂靜被一雙無形的手拉伸,這一瞬間都變得格外的長。 向長空放下自己的褲腿,猛地站了起來:“可以了,謝謝?!?/br> 徐戀看著他慌慌張張的背影,坐起來靠在了沙發(fā)上。啊,藥酒他忘記拿了。 她一個人盯著那瓶藥酒看了一陣,把瓶蓋扭好,拿起自己的東西關(guān)店回了家。 在家休息的這一天,徐戀比在店里時(shí)還要認(rèn)真工作,因?yàn)榧依锏臇|西不如店里齊全,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蜂巢蠟,一不留神,就裹了一百多個…… 看著家里堆成山的蜂巢蠟,徐戀輕輕嘆了口氣。 周四,MONSTER正式恢復(fù)營業(yè),魏一辰還給她送了一束花來。徐戀把做多的蜂巢蠟一一擺進(jìn)展示柜,還放了一根大紅色的在燭臺上,點(diǎn)燃,等它燒出一條好看的蠟淚來,連著拍了十多張照。 徐戀的攝影是自學(xué)的,她買了幾大本關(guān)于攝影的書研究,然后在實(shí)戰(zhàn)中慢慢磨練出了經(jīng)驗(yàn)。店鋪的作品宣傳圖都是出自她之手,那些漂亮的照片為店里吸引了不少客人。 張果兒在旁邊看著,拿出小本本認(rèn)真記錄了起來:“每當(dāng)老板開啟瘋狂拍照模式時(shí),就說明她有什么心事?!?/br> 徐戀拍了差不多半小時(shí)才收了手,然后選了一張效果最好的,P了一下后傳上了微博。張果兒屁顛屁顛地跑上來,敲了下她的門:“老板,可以定外賣了!” “外賣”兩個字讓徐戀冷清的眼里一瞬起了波瀾,張果兒眼尖地瞧見了。她走到徐戀跟前,看著她道:“怎么了,你今天不想吃外賣?” “沒有,我在想吃什么。” 張果兒笑嘻嘻地道:“上次我們吃的那家私房菜還不錯,今天點(diǎn)兩個別的試試啊。” “可以?!毙鞈冱c(diǎn)開外賣軟件,找到了那家私房菜館,“土豆回鍋,要嗎?” “好啊好啊,再點(diǎn)個素菜?” “嗯?!?/br> 兩人把菜點(diǎn)好,徐戀思考了一陣,還是加了一條備注上去——請讓向長空送餐。 張果兒整個人都驚了,她知道這個向長空是誰,就是那個白白的有著深邃眼神的外賣小哥! “老板,你干嘛要指定人家送餐?”原來現(xiàn)在外賣行業(yè),也像牛郎店一樣可以指名了嗎! 徐戀道:“沒什么,上次店里出事他受傷了,我想看看他傷好些了沒有?!?/br> “哦……”店里的事張果兒這兩天全都知道了,還專門在朋友圈感謝了見義勇為的外賣小哥??墒牵礁缫惨?yàn)檫@件事受傷了啊,早上來送花時(shí)還看見他臉上有傷呢,怎么沒見老板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呀? 張果兒覺得自己沒來上班的那天,肯定錯過了一個億。 向長空接到系統(tǒng)派單時(shí),就看見了徐戀留的備注。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情緒整理,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能坦然面對徐戀,但現(xiàn)在一句簡單的話,就擾亂了他的心緒。 休息室里的情景一次次在他眼前重放,那種心臟急速的跳動,似乎隨時(shí)能讓他失控。 他對徐戀產(chǎn)生的那些想法,實(shí)在太齷齪了。 “小向,你也在這兒取餐啊?!币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身上穿著和向長空一樣的制服,臉上掛著喜慶的笑。 向長空朝他看去,淡笑叫了他一聲:“王哥?!?/br> “一份土豆回鍋,一份蒸蛋,一個三鮮湯,兩份飯,好了!”老板提著打包好的菜走了出來,放在了向長空跟前的桌上。 這是徐戀點(diǎn)的那份飯,向長空提著飯?jiān)谠卣玖藘擅?,?cè)頭對身旁的王哥道:“王哥,這份飯能麻煩你幫我送過去嗎?” 王哥看了看地址,星光公園,倒也順路。 “可以是可以……”王哥的目光往打印單下方挪了挪,“不過備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