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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你怎么這么容易就放他走了!” 魏一辰盯著向長空的背影沉默一陣,叫了聲:“阿毛?!?/br> “什么事?是不是去把他追回來?” “不用,你去給我查查他的背景?!比绻媸窃诖蛐鞈俚氖裁磯闹饕?,那他肯定不會讓他留在徐戀身邊。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br> 向長空把車開出好遠,腦里還不斷回蕩著魏一辰的話。雖然他不是沖著徐戀的錢去的,但他也確實,什么也給不了徐戀。就算他考上了研究生又怎么樣,等他畢業(yè),也是幾年后的事了。就算進入一飛院,待遇也給不到多高,否則趙迪也不會轉(zhuǎn)行。 他可以為了自己熱愛的事業(yè),不計較這些得失,但他身邊的人呢?他meimei還要讀大學,他mama又是那種情況,徐戀真的可以接受他的家庭嗎? 這些問題一開始就存在,只是最近,他刻意沒有去想。 第二天,他還是做了午飯給徐戀送過去,徐戀見他送了午飯就走,叫住他道:“你明天晚上還是八點下班吧?” 向長空道:“嗯,明天我打算早點回家,看一會兒書?!?/br> 徐戀聽他這么說,點點頭道:“那你好好看書,加油。” “嗯。”向長空應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張果兒看著他的背影,對徐戀道:“老板,你覺不覺得向小哥今天精神不太好啊?” 徐戀道:“可能是最近又送外賣又學習,比較累吧?!?/br> 張果兒想了想:“嗯,我光想想都覺得好累?!?/br> 徐戀笑了一下,把向長空送來的保溫桶打開,喝了一口里面湯。 果然比外賣的配湯要喝很多。 下午關店以后,徐戀開著車,先去附近的書店逛了一圈,買了幾本家常菜菜譜,才回了家。經(jīng)過小區(qū)外的超市時,她又買了一些蔬菜和rou。 這天晚上,徐戀第一次一個人在家開了火——不是煮面,而是做飯。 她挑了菜譜上最簡單易學的番茄炒蛋和土豆絲,按照步驟準備起來。 不得不說,她跟著向長空下了兩次廚,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除開土豆絲切得還不太好,其他地方都進行得很順利。 炒好兩道菜之后,她的飯也剛好煮好。把飯和菜一起擺到餐桌上,她拍了照傳給向長空。 徐戀:今天自己試著做了下菜,來上交作業(yè)。 向長空點開她發(fā)的圖,放大看了看。 向長空:賣相還有待提高,不過至少沒糊,可以吃。 徐戀:……阿空真的很嚴格。 向長空幾不可見地勾了下唇,問她:“怎么想到自己做飯了?” 徐戀:嗯,明天我就不點外賣了,你也不用給我送飯,我自己帶 徐戀:這樣你就不用特地跑一趟,可以多些時間看書 向長空看著她發(fā)來的消息,眸色變了幾變。其實徐戀這樣做根本沒意義,因為就算不派她的單,也會有別人的單派進來。但他知道,徐戀這是在為他考慮。 她一直都這么好,可他卻什么都不能給她。 他沉默了好一陣,才回復她:“其實你可以點其他家的外賣。” 徐戀:………… 是啊……為什么,她沒早點想到。 第27章 第二天徐戀就重新下了個外賣APP, 代替她原來用的那個。張果兒見她忽然換了APP, 十分不解, 徐戀也沒跟她解釋, 張果兒猜測, 該不會是為了新用戶下單立減的十五塊錢吧? 令她感到奇怪的還不止是這一件事,老板換了APP后,向小哥的愛心便當也連續(xù)兩天沒來送了, 難道他們這么快就過了熱戀期, 進入磨合期了? 她忍了好幾次,最后還是沒按捺住好奇心,趁著吃午飯的時候旁敲側擊地問徐戀:“老板,怎么這幾天沒看見向小哥?” 她說完后便仔細觀察著徐戀, 看她會不會露出傷心難過的表情, 奈何徐戀根本沒任何表情,面色如常地告訴她:“他最近在看書?!?/br> ……這么平淡無奇的么。 張果兒有些失望, 不過想想也是, 向長空的脾氣看上去很好, 連大聲說話恐怕都很少有, 更別說吵架了,至于老板……她根本不屑和任何人吵架吧。畢竟吵架也算是激烈的情緒波動了,這么久以來除了向長空,她還沒見她的情緒為誰激烈過。 阿毛那邊,也在這兩天收集到一些向長空的消息,第一時間匯報給了魏一辰。 “辰哥,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個送外賣的是A工大畢業(yè)的!” 魏一辰因為徐戀的事,心情一直不好,昨晚又是宿醉,這會兒還賴在床上沒起。阿毛的聲音在他腦袋里嗡嗡作響,他拿著電話坐起身,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A工大?哪個A工大?” “還能是哪個A工大,A市工業(yè)大學啊,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他沉默了陣,覺得自己對阿毛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你竟然想過考A工大?那你有沒想過當總統(tǒng)?” 阿毛:“……” 辰哥已經(jīng)會損人了,看來情傷恢復了至少一半。 他干咳一聲,繼續(xù)跟魏一辰匯報:“還有更刺激的,他當年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被A工大錄取的,學的還是王牌專業(yè),飛設。飛設你知道是什么嗎?” “……”魏一辰抿了抿唇,“聽字面是設計飛機?!?/br> “哇,成哥你真聰明!還真就是設計飛機!”阿毛掌握了做一個成功小弟的精髓,隨時隨地抓住一切機會拍大哥馬屁,“聽說他在學校里成績也一直很好,得過不少獎,還被推薦了出國讀研,后來家里出了事,不得不放棄機會。” 魏一辰一直在聽阿毛說,雖然他沒作什么回應,但他心里遠不像面上這樣云淡風輕。在他眼里,向長空就是個普通的外賣員,要不是因為他和徐戀走在一起,他根本不會留意到這樣一個人。但依阿毛這樣說,他哪里是個普通外賣員,根本就是隱藏在少林寺的掃地僧。 “他家里出了什么事?” 阿毛道:“這個暫時還沒打聽到,我都是跟他們學校的學弟學妹打聽的,向長空都畢業(yè)三年了,學校里還有他的傳說。” 他又想起提到向長空時,小學妹那雙眨著的星星眼,唉,這種事就不要和辰哥說了。 “我知道了,你繼續(xù)打聽,有什么新消息再告訴我?!?/br> “好嘞!” 魏一辰放下電話,目光落在對面那把斷裂的吉他上。他看了好久,穿上拖鞋走到墻邊,抬手輕輕撥動琴弦。 低沉喑啞的聲音,仿佛誰在嘶吼。 他慢慢收回手,眼里的情緒忽明忽滅。 向長空,A工大,飛設專業(yè)。他的吉他,也被摔斷了嗎? 向長空不知道魏一辰派了人去學校打聽自己的事,這兩天他除了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