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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了嗎?二胎了嗎?沒有的話瞎起什么哄!” 周圍的人又鬧了他一陣,話題自然而然地又變成了旁的。徐戀端起茶杯,淡定地喝了一口。這個小許她也有印象,大家都喊他小許,但是他并不姓許,只是因為他和教地理的許老師長得有幾分掛相,大家就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小許。 想到這里徐戀自己都有些驚訝,高中的事過去了這么久,她也從來沒刻意放在心上,沒想到直到現(xiàn)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她都還記得。 她走了會兒神的功夫,包間里的話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魏一辰。 魏一辰長得帥,會打架,曾經(jīng)風靡過他們高中,現(xiàn)在大家提起他,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我上次去清南巷喝酒,看見他了,我去,他比高中的時候更帥了!” “他在清南巷開了個酒吧?” “對啊,生意還挺好的呢!” “那等會兒我們吃完飯,去清南巷喝酒啊?!?/br> 然后徐戀猝不及防地被點了名:“我記得那會兒魏一辰很喜歡纏著徐戀吧?你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聯(lián)系嗎?” 徐戀道:“最近沒什么聯(lián)系?!?/br> 自從上次魏一辰來送過一束花后,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這事徐戀其實也有些奇怪的,魏一辰隔三差五就喜歡來煩她,通常像這樣好長一段時間不出現(xiàn),要么就是被他爸關了,要么就是被人家打了。 之前帶頭起哄的男生這次又把槍口對準了徐戀旁邊的杜洋洋:“杜洋洋以前是不是喜歡過魏一辰啊?你不是說他打架的時候超帥嗎?!?/br> 杜洋洋白了他一眼,道:“小朋友才喜歡會打架的,我們成年人,喜歡有錢的?!?/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卑g里的同學都笑了起來。 因為各位同學都十分健談,徐戀想象中的該和他們聊些什么的尷尬根本沒有出現(xiàn),事實上,他們基本沒給她什么說話的機會。 一頓飯吃完后,還真有人嚷嚷著要去魏一辰的酒吧喝酒,徐戀沒跟他們去,自己開車先離開了。 清南巷,一大幫老同學殺到了魏一辰的酒吧,卻撲了個空——魏一辰不在。 魏一辰胳膊上的傷已經(jīng)好多了,他今天特地買了一束左千曼最喜歡的馬蹄蓮,去HUG跟她道謝。 左千曼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但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上去和二十七八的姑娘沒區(qū)別。她穿了一條紅色的長款禮服裙,頭發(fā)懶散地盤在腦后,手里拿著一杯紅色的雞尾酒,勾著高跟鞋坐在吧臺前。見魏一辰過來,她朝他笑了笑,問:“手好了?” 魏一辰道:“托千曼姐的服,好得差不都了,這個花送給你的?!?/br> 左千曼揚了揚眉,把花接過來,朝里面叫了一聲:“秋韻,把花拿上去插好。” 方秋韻走出來,看了眼站在左千曼旁邊的魏一辰,接過花上樓了。 “坐吧。”左千曼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空位,問他,“喝點什么?” 魏一辰想了想,道:“橙汁兌的威士忌吧。” 左千曼笑了一聲,朝酒保點了點頭:“給他一杯。” 酒保很快把酒調好,魏一辰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和那天方秋韻幫他調的有些不一樣。他放下酒杯,問左千曼:“錢亮的事千曼姐怎么看?” 左千曼笑著喝了一口雞尾酒,對魏一辰道:“清南巷這幾年發(fā)展得太快,有的人便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不干凈,自然有人盯著他?!?/br> 魏一辰眼眸微動,他記得,左千曼似乎有個當警察的侄子。 “下次要做什么事之前,最好找杰哥商量一下?!弊笄鼟佅逻@句話,端著酒杯去招呼客人了。 魏一辰的手指在酒杯上輕輕點了兩下,趙杰,算是清南巷的扛把子吧,他經(jīng)營著整個清南巷營業(yè)額最高的酒吧,如果說在這清南巷錢亮還要給誰面子,只能是趙杰了。 “謝謝千曼姐了?!蔽阂怀秸酒鹕沓笄姆较蚺e了舉杯,一口氣將酒喝完,把酒杯放在吧臺上離開。 魏一辰回到酒吧,才知道有一波校友來找他了,現(xiàn)在還沒走。魏一辰過去看了一眼,不偏不倚地看見了那個曾經(jīng)追過徐戀的……叫什么來著?小許? 小許旁邊,坐著的就是杜洋洋,這個人魏一辰也有印象,是徐戀高中時候的同桌。 他心里頓時就一跳,這來的該不會都是徐戀的高中同學吧?他目光飛快地在包廂里掃了一圈,沒看見徐戀,才稍稍放心。 再怎么說也是高中校友,雖然那個叫小許的他曾經(jīng)還威脅過,但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就不計前嫌了嘛。他進去跟大家敬了一杯酒,又順便跟班長打聽了下,徐戀確實沒來,才笑著對他們道:“今晚的酒水全部七折,大家喝好?!?/br> 徐戀沒去,一是因為好不容易這段時間魏一辰?jīng)]來找她了,她怎么會還自己送上門?二來是因為明天周六,她要去向長空家,萬一今晚喝嗨了,她一臉宿醉的樣子去見翁淑麗,她豈不是更加不待見自己。 于是徐戀早早地回家,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去看翁淑麗之前,她特地開車去了附近的水果市場,在那里買了些新鮮的橙子,帶去向長空家里。 這個周六和周日,是研究生報名現(xiàn)場確認的日子,她問過向長空,向長空說周日他上晚班,可以上午去,這樣也比較隱蔽,他mama不容易發(fā)現(xiàn)。 徐戀知道出了他爸爸的事后,他mama肯定會對航空專業(yè)有抵觸情緒,向長空瞞著她,也不可能瞞一輩子,這事兒,還是得正面和她溝通才行。 但到了向長空家以后,她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向長空不和她溝通,真的是因為她太難溝通。 上周六,向長空送她回家后,就沒有再回來,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了后又沒忍住,做了一次,導致向長空早上也沒回家,直接去了站點上班。 就從這以后,翁淑麗對徐戀的態(tài)度就比之前更不好了。前幾次她來,她也就是坐在一旁看書,懶得搭理她,現(xiàn)在,似乎是覺得和她呆在同一屋檐下都不愿意。她來了,翁淑麗就回房間了。 徐戀扯了下嘴角,她覺得翁阿姨,雖然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但心里什么都清楚??上蜷L空也是個成年男人,就算夜不歸宿……也是正常的吧。 她走到廚房,靠在門口看向長空:“向長空,你以前是不是從來沒交過女朋友???” 向長空正在切菜,聽見她這么問,心里莫名涌起一陣緊張。他放下手里的刀,看著她道:“沒有,怎么了?” 他聽程鵬說過,女人和你在一起后,就喜歡問有關你前任的事,這個時候無論你怎么回答,結局都一樣——涼涼。但向長空覺得徐戀的性格不是拘泥這些的人,而且他也沒有前任,所以他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