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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站,上面有報道,我也入鏡了。” 徐戀皺了皺眉:“她怎么會忽然想到去看A工大的網站?” 向長空搖了搖頭:“可能是從我的表現(xiàn)猜出來的吧,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br> 這點徐戀倒是贊同,翁淑麗看著封閉,其實心里門清:“那她今天突然失蹤,也是因為這件事?” “應該是的,她回家以后,也不肯吃飯?!?/br> 徐戀看著他,手指無意識地在座椅上敲了兩下:“那你打算怎么辦?” 正午的喧囂過后,周圍顯得格外安靜,守在院門口的大爺,都靠著房門打了個盹兒。車里的窗戶開著,有風進來,明明是在氣溫驟降的冬季,徐戀卻感到一陣夏天的悶熱。 令人煩躁不安。 “先和我mama好好說一下吧?!彼⑽⒋怪?,盯著不遠處某個點出神,“你最近,也別來這邊了?!?/br> 徐戀看著他,眸子動了兩下,回答:“行?!?/br> “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去警局銷案。”他話說完,便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徐戀透過后視鏡看著他慢慢走遠,從車窗探出頭,叫住了他:“向長空。” 向長空腳步微頓,回過頭來看她。 “你還會去參加考試嗎?” 向長空的眸色一點一點加深,變回初見時那般憂郁深邃:“先和我mama商量下吧?!?/br> 向長空走出遠門以后,徐戀還一個人坐在車里。 她這個人沒有抽煙的習慣,甚至可以說有些厭惡,她討厭自己的身邊出現(xiàn)煙味??蛇@會兒,她卻特別想給自己來跟煙。 她想起高中的時候,魏一辰嘗新鮮,也偷偷抽過,還獻寶一樣想帶著她一起抽,然后被她捶了一頓。那次之后,魏一辰再沒抽過煙……也許抽過吧,總之在她面前是不敢抽了。 不能抽煙,喝喝酒也是好的,酒她還是會喝的。 在A市說到喝酒,那肯定就是清南巷了,沒有哪里比那兒更合適。徐戀腦一熱,把車開到了清南巷,看著滿街關著門的酒吧,她終于意識到一個慘痛的事實——酒吧晚上才營業(yè)。 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這個點兒,會招待她的酒吧,大概只有魏一辰的酒吧了。 魏一辰酒吧開業(yè)的時候她來過,位置她還是找得到的。她把車開過去,在酒吧外停好,拿起包下了車。 酒吧門是關著的,但沒有鎖,她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休息中的酒吧和營業(yè)時截然不同,沒有勁歌熱舞的人群,沒有絢爛到刺眼的燈光,也沒有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一個打盹兒的人見到有人進來,立刻驚醒過來:“不好意思小姐,我們現(xiàn)在還沒開始營業(yè)?!?/br> 徐戀轉過身,看了他一眼。 修剪得齊齊整整的小平頭,經常跟在魏一辰身邊的小混混。 他竟然也會說“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還沒開始營業(yè)”這種文縐縐的話。 “徐戀姐?”阿毛也認出徐戀了,驚訝得聲音都拔高了兩個度,“你、你怎么來了?你、你是來找辰哥的嗎?” 難得??!辰哥追了她這么多年,她終于發(fā)現(xiàn)辰哥的魅力了嗎! 徐戀道:“來酒吧當然是喝酒的。有酒嗎?” 阿毛吞了吞唾沫,道:“你、你要酒,肯定有。你稍等一下。” 他說完就掄起兩條腿跑進休息室,把躺在沙發(fā)上睡覺的魏一辰給搖醒了:“辰哥,辰哥!快醒醒!徐戀來了!” 做夢做到一半被人吵醒的魏一辰,脾氣很暴躁,但阿毛口中的名字,生生讓他把這份暴躁壓下來了:“你說誰來了?” “徐戀啊!” 魏一辰猛地從沙發(fā)上翻身起來,往外走了出去。阿毛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在他耳邊嘮叨:“辰哥,你剛睡醒,要不要先洗個臉啊,要是有眼屎就不好了!” “……” “對了對了,吃片口香糖,清新一下口氣!” “……”魏一辰的步子頓了一下,凌厲的目光掃到阿毛身上。阿毛身上的汗毛一豎,緊張地想縮回手,剛動了一下,手里的口香糖就被魏一辰抽走了。 他拆開包裝紙,把口香糖扔進嘴里,繼續(xù)往前走。 阿毛:“……” 那……真的不洗洗臉嗎?萬一真有眼屎呢…… 魏一辰走出來,看見徐戀正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單手撐著臉,似乎在出神。 他走過去,拉開她身旁的椅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難得啊,你居然主動跑來找我?!?/br> 徐戀像是這會兒才察覺到他來,偏過頭看他一眼,勾唇笑了笑:“你想多了,我是來喝酒的,結果除了你家,別人家都關著門?!?/br> 魏一辰也跟著笑:“其實我家也是關門的……”眼見著徐戀要變臉色,他飛快地把后半句話說出口:“不過我家大門隨時都對你打開?!?/br> “行了,別說這么多,有酒嗎?” 魏一辰看了眼跟過來的阿毛,對他道:“給她來杯橙汁?!?/br> “……”徐戀不高興了,“橙汁哪兒不能喝?你認為我特地跑到清南巷來,就是為了喝橙汁?” 魏一辰道:“喝酒傷身,女孩子少喝一點好。再說你是開車來的吧,喝了酒不能開車,我會報警說你酒駕的?!?/br> 魏一辰說完這話就微微一愣,這特么,他跟誰學的呢。 徐戀道:“我可以找代駕。” 魏一辰沒理她,朝阿毛瞪了一眼:“還愣著干嘛呢?讓你倒杯橙汁?!?/br> “……哦,好!”阿毛麻溜地倒了杯橙汁,給徐戀擺到吧臺上。 徐戀盯著那杯橙汁,半晌沒動,阿毛覺得壓力很大,那顆想看熱鬧的心立馬死了,飛快地撤回了休息室。魏一辰看著徐戀,笑了笑問她:“和向長空吵架了?” 他內心其實是覺得不可能的,他和向長空接觸雖然不多,但之前他那樣挑釁他,他都沒跟他發(fā)脾氣,更不用說面對徐戀了。 徐戀終于把那被橙汁拿起來,喝了一口:“魏一辰,之前魏叔叔摔斷你的吉他,你生氣嗎?” 肯定是生氣的吧,否則也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故意氣他爸爸。 魏一辰沒說話,徐戀又接著問:“夢想被人捏碎,是什么感受?” 她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因為性格的原因,她自覺自己不適合去公司上班,在學校,她可以不理同學不參加同學聚會,但進入公司,她不可能不理同事不參加公司活動。 所以她一開始,就是打算畢業(yè)之后自己開個小店,以此為生。這個,也算不上是夢想吧,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雖然她爸爸說可以一直養(yǎng)她,但她也沒這個臉讓他一直養(yǎng)啊。至于自己要開個什么店,她卻是沒決定好,一直到畢業(yè)那年,爸爸的同事從國外給她帶了個伴手禮——香薰蠟燭。 她覺得這個不錯,又好看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