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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沒有,沒有二皇子就好了!” “你這個賤婦!”聽著岳美人這一句話一句話的,昭陽帝幾乎氣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他氣的伸出的手指都抖得不成樣子,一邊扣著還要撲騰的長樂,一邊指著岳美人罵道,“毒婦!” 不管怎么說,岳美人身上的罪是沒法兒洗的,昭陽帝是真的太痛恨這個女人了。 不管順王是不是無辜,可是岳美人擺明了在這其中插了最重要的一手,擺明還禍害他的皇子。 “臣妾也是因為疼愛三皇子呀!”岳美人就哭著叫道。 她再愚蠢,看見那些個后宮與自己有所勾結(jié)的宮人,都知道自己是沒法辯解的了。那么唯一能救她的,并不是那個只想弄死親哥的四公主,而是順王。只要順王不要被牽連,可以一直做一個大權(quán)在握的皇子,她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帝王再厭棄她,最多廢到冷宮去而已,難道還能殺了他皇子公主的生母? 她只要活著,熬到順王成事,那就贏了。 她唯一要保證的,就是順王一定不能失寵,一定不能被昭陽帝厭惡。 岳美人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捂著自己的臉哭得可憐極了,那委頓在地上的模樣兒又愚蠢又叫人厭惡,長樂卻覺得自己仿佛聽傻了一般,看著哪怕在這個時候還要維護(hù)順王的岳美人,不由去看身體僵硬了的四公主。 “母親,母親您為什么不說實話?難道不是三皇兄……” “閉嘴!”岳美人聽見四公主還要歪纏,頓時恨得雙目流血。 她甚至懷疑,純王之事是不是有四公主在趙皇后面前告密了,不然怎么江周查得那么快? 幾乎是直接就奔她來了。 她見四公主撲過來,只恨這個跟自己不是一條心的女兒到了極點,那被順王方才舍棄的痛苦都有了發(fā)泄口,一耳光就抽在了四公主白皙嬌嫩的臉上,指著她尖聲罵道,“你到底是什么心腸???怎么就這么想害死你親皇兄?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毒?你皇兄到底欠你什么了?!” 她長長的指甲,甚至在四公主的臉上撓出了鮮艷的血痕。 長樂顫抖著小身子躲在昭陽帝的懷里,看到岳美人臉上的猙獰的時候,第一次感到害怕了。 她覺得自己之前對岳美人的那點同情心,簡直都是喂了狗了。 “母,母親。”四公主真是想不到,事到如此,原來岳美人的心里,錯的還是自己。 “父皇給二皇兄一個交待就好,我不管了!”長樂見四公主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對自己橫眉立目的岳美人,也覺得蠻不可置信的。她哪里還管岳美人死活,愛死就死去好了,管她什么事兒呢? “叫太醫(yī)來?!彼墓魑D在地上,昭陽帝頭疼死了,往一旁吩咐道。 那個將順王糊弄過來的內(nèi)監(jiān)也覺得今天這事兒不大妙,急忙應(yīng)了,匆匆出去叫人進(jìn)來。 林如初卻管不了四公主有什么傷心的。 要說無辜,難道不是長樂更無辜些? 怎么什么事兒都叫長樂cao心? “公主不要生氣,不過是些小人,你現(xiàn)在生氣傷了自己的心并不值得?!鼻魄?,這就是女人太多兒子們親媽不一樣的后果了,這岳美人活生生就是要搞死純王的節(jié)奏,林如初就覺得昭陽帝也是蠻苦逼的。 他硬是沒想過,就算是同母所出,那還有倒了霉的林大老爺和圖謀爵位的林二老爺撕破臉的呢。 “這么說,這些罪你是認(rèn)了?”昭陽帝一邊哄懷里氣的不輕的長樂,一邊對岳美人冷冷地問道。他看都不看急忙露出幾分憂傷不敢置信什么的順王,一雙凌厲的眼睛就那么看著瑟縮的岳美人緩緩問道,“你在宮外的同謀是誰?” 順王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是……是臣妾的大哥。”岳美人訥訥地說道。 這真是禍從天降啊,人家岳老爺好好兒地在家里跟真愛搏斗,怎么就成了罪人呢? 昭陽帝卻懶得去問是不是真的,他本就對岳家十分厭惡,聞言,又揚聲命人去將岳老爺給下了大牢。他擺明了沒有多看順王一眼,仿佛只是為了給純王一個交待,并沒有想過牽連自己的日子,長樂就很不甘心了。 “父皇,那順王兄呢?” “三皇弟無辜得令人詫異。”太子目光一冷,就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岳美人這糊涂東西竟然就這么把所有的事都背在自己身上,太子明知道不好對順王這樣步步緊逼,可是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他一雙鳳目高挑,帶著幾分冷峻地看著順王,突然笑了一聲道,“三皇弟,你可真是一個狠心人。” “行了?!闭殃柕垲D了頓,見長樂眼巴巴仰頭看著自己,就看向順王。 順王急忙垂下了自己的頭,掩飾自己的畏懼。 “不管怎樣,此事都是因你而起?!闭殃柕郜F(xiàn)在腦中一片混沌,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面前這個兒子到底是真心孝順,還是有那些不得了的圖謀,他今天壓抑了一白天,不論是懷疑順王是不是謀害自己的兄長,還是看了順王竟然親口指責(zé)自己的生母,都叫他覺得很不舒坦。 憋悶得叫他喘不上氣,昭陽帝只覺得喉嚨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兒回蕩,眼前發(fā)黑。 他一下子就靠在了龍椅上。 “父皇!”長樂本要繼續(xù)歪纏,見昭陽帝臉色青得下人,嘴唇?jīng)]有血色,頓時顧不得順王了。 她從未見昭陽帝有這樣軟弱的時候。 昭陽帝一直以來,在長樂的心底都仿佛山岳一般堅不可摧,仿佛什么都不能叫他倒下。 可是現(xiàn)在,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長樂就發(fā)現(xiàn)仿佛昭陽帝的身上,多了一些從前沒有的疲倦。 “父皇!”太子也霍然起身,急忙幾步到了昭陽帝的身側(cè)。 那個什么……太子殿下正對弟弟咄咄逼人非叫他認(rèn)罪,偏偏昭陽帝這個時候病倒…… 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帝大病,是叫太子給氣的的。 這可不是什么好說法兒。 “這幾個背主的奴婢,杖斃?!闭殃柕劭匆婇L樂紅著眼眶伸出小手兒給自己摩挲胸口,好容易一口濁氣吐出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努力壓著喉嚨口的一口血,聲音嘶啞地說道,“岳美人,謀害皇子,罪無可赦,賜白綾。順王……削爵,好好兒當(dāng)你的三皇子去吧?!?/br> 說到最后,昭陽帝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嘲諷。 他閉上了眼睛,只將此事就當(dāng)做就此完結(jié)。 “陛下?!”岳美人覺得自己和昭陽帝有兒有女的,怎么也輪不上一個賜死啊,頓時慌了。 她侍奉帝王多年,生兒育女,他對她就這樣輕飄飄地賜死? 這么,這么多年,那她到底算什么?! 陛下不要她了,還……憎惡她,叫她死…… 四公主猛地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