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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和臉上微微蕩漾的笑容,蘇洛雨偷偷的笑了笑。 男人比女人的心理成熟晚,責任感相對來說也有的晚,但成家之后會不一樣,開始為以后生活謀劃時更會不一樣。 從前,是蘇洛雨太過于貼心,什么事都自己扛,一看許明哲為難就先無條件的付出自己,以至于許明哲對責任這種東西概念不大,更覺得蘇洛雨的付出有些理所當然。 可這次蘇洛雨把許明哲推了出來,讓他承擔該承擔的,才能分辨出來眼前的是非利弊。 現(xiàn)在的許明哲,已經(jīng)開始有了這些的概念。 以后,也能漸漸看清許家人的嘴臉,不再一味的盲聽盲從。 存完了錢,從銀行出來,兩個人商量著難得的周末,晚上該怎么改善改善生活。 其實本來兩個人打算周末去看望蘇云清和蔣鳳華的,可是不巧兩個人的單位都要開展學習活動,都沒有時間,所以只好作罷。 “親愛的,晚上出去吃烤rou吧,我請客。”許明哲摟著蘇洛雨的腰說道。 蘇洛雨咂咂嘴,點了點頭。 自從開始實施aa財務制度以來,兩個人幾乎都是在家吃飯,或者周末時去蘇洛雨家吃飯,的確很少一起到外面吃了。 說起來,蘇洛雨也有點嘴饞了。 看蘇洛雨答應的干脆,許明哲背地里偷偷的笑了笑。 下午的時候,許明哲說接到公司電話有些事情要去公司處理一下,而且可能要比較晚才回來,就讓蘇洛雨傍晚時先到餐廳去,許明哲直接從公司趕過去。 第23章 忘本 蘇洛雨點頭答應,下午在家簡單的收拾收拾屋子,把衣服扔在洗衣機里,窩在沙發(fā)里看韓劇。 等天漸漸開始暗下來的時候,蘇洛雨起來把衣服晾曬好,換好衣服,出門。 到了許明哲所說的那家店,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等他,這樣許明哲來的時候也能容易看到她。 “請問現(xiàn)在需要點餐嗎?”服務員先上了一杯溫溫的檸檬茶,問道。 “等一下,我還在等人。”蘇洛雨答道,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問一下許明哲什么時候能過來。 一陣風似得,許明哲這個時候就趕了過來,氣喘吁吁:“我來晚了,等急了吧?!?/br> “沒,我也是剛到?!碧K洛雨收起手機:“剛想給你打電話看你忙完了沒有?!?/br> “忙完了,忙完了?!痹S明哲一邊說,一邊偷偷把一個小袋子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來,然后“唰”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喜不喜歡?”許明哲擦了一把一路奔跑,額上生出的汗珠。 突然就被許明哲送了禮物,蘇洛雨還是相當意外,愣了片刻后笑著拆開了外面粉紅色的包裝紙袋。 是一套護膚品,而且是她平時一直在用的那個。 她放在洗手間的那套已經(jīng)幾乎見底了,水、乳液、精華都用的差不多了。 沒想到許明哲還細心的觀察到了這一點,偷偷的幫她買來。 原來他謊稱下午去公司加班,就是去買這個的。 “我看你的那套快用完了,就想給你買一套?!痹S明哲笑著說道,只是笑的時候嘴角完全咧開,有點傻乎乎的。 因為覺得在養(yǎng)家這個問題上,許明哲覺得自己還是沾了蘇洛雨的便宜。 許明哲就想著買點東西送給她,彌補一下。 蘇洛雨也明白他的心思,微笑著把袋子又重新封好,放在了旁邊座位上。 “謝謝親愛的。”蘇洛雨臉上泛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應該的?!痹S明哲也笑。 看著蘇洛雨高興,他心里更高興。 兩個人伸手招來服務員,點了牛rou片、五花rou片、生菜等東西烤來吃。 牛rou片是現(xiàn)切的,rou質(zhì)鮮嫩,肥瘦相間,上面還撒上了一層細細的白芝麻,烤完之后配上生菜和辣醬,既可口又香味十足,非常好吃。 兩個人也是吃的不亦樂乎。 郭秀梅在從兒子那得到已經(jīng)打了錢的消息后,火速就跑到鎮(zhèn)上的銀行去查看。 生怕負氣而走的蘇洛雨把控著許明哲不讓他往家里寄錢。 看到錢已經(jīng)到賬,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可仔細看了金額時,卻又是火冒三丈,還沒出銀行大廳,就給許明哲打了個電話。 “老大,這個月怎么回事?”郭秀梅在電話接通后,劈頭蓋臉的就問:“錢怎么這么少?” 許明哲被吼的有些莫名其妙。 按照和蘇洛雨的約定,給許家有一千塊的生活費,根據(jù)分析和計算,這一千塊應該是只多不少的。 “錢不夠用嗎?”許明哲也有點納悶。 這可是他和蘇洛雨算了半天的,應該是夠用的啊。 “那哪兒能夠?你以前一個月給兩千都撐不到月底,現(xiàn)在突然成一千了,你覺得能夠干啥?我跟你說,濤子那邊還得時不時的往玉玲家走走,給人家家買點東西啥的,全家人吃喝啥的不都得花錢?昨兒個明嬌還問我要新衣裳,你說啥不得用錢,就這一千塊錢,你說能夠用嗎?”郭秀梅絮絮叨叨的掰著手指頭給許明哲說道起來。 但總的來說就是圍繞一個中心思想——哭窮。 這些話郭秀梅常說,許明哲聽的也有點麻木了。 換了個耳朵聽電話,許明哲說道:“家里物價低,每天就算雞蛋rou食都有,一個月也就花兩百多點,衣服不是也都很便宜嗎?怎么算都夠吧,就算濤子去玉玲家走走,買點雞蛋、方便面、餅干點心的,也沒多少錢啊。” 經(jīng)過上次蘇洛雨的分析,許明哲也納悶為什么家里開銷會那么大。 郭秀梅臉頓時黑了下來。 感情這許明哲什么都知道了? 一定是蘇洛雨在背后攛掇的,讓他查清楚家里一個月開銷多少,固定的按著這個金額往家里頭寄錢。 手伸的真長! “是不是你媳婦讓你這么干的?我就知道,娶了媳婦忘了娘!連弟弟meimei也不想養(yǎng)活了,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養(yǎng)了個白眼狼出來!”郭秀梅憤憤不平的罵了兩句。 許明哲皺眉:“明嬌吧,年紀還小,才十七歲,不出去找個工作就算了,女孩子愿意在家養(yǎng)著就養(yǎng)著,濤子二十三四了,也不掙錢也不找活,成天在家呆著,算是什么事?” 回老家那幾天,許明哲也發(fā)現(xiàn)了,郭秀梅說的是許明濤不能出去工作是因為要在家里干農(nóng)活,可平時所有的活都是郭秀梅和許國有這兩個老人在做,許明濤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吃完飯碗一推,出去找一些同樣游手好閑的年輕人打撲克,或者跟著一些老年人下棋什么的。 簡直是在混日子! 這樣以后還怎么生活? 許明哲覺得為了父母也好,為了許明濤也好,都得好好說道說道這事,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