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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個脾氣執(zhí)拗,難以拿捏的。 這簡直跟自己剛開始看到的蘇洛雨判若兩人。 根本就是前期裝的是人畜無害,背后里使勁給你捅刀子,后來當(dāng)面跟你翻臉的黑心腸。 郭秀梅越想越覺得氣,手都忍不住發(fā)起抖來,真是恨不得好好給蘇洛雨幾個大耳刮子才覺得解氣。 “該死的蘇洛雨,賤皮子,結(jié)婚才幾天就把你大哥拿手里頭了,以后咱的日子就更不用過了!”郭秀梅氣的不輕,說話時都咬牙切齒的。 “好了好了,媽,為那種賤/人生氣不得當(dāng)?shù)?,?dāng)心身體?!痹S明嬌安慰道,皮笑rou不笑的。 她討厭蘇洛雨,可她說白就是個小姑子,跟蘇洛雨對著干沒什么勝算,鬧得次數(shù)多了,還容易讓別人覺得她這個小姑子不好相處,壞名聲傳出去的話,以后連婆家都不好找。 還是得把郭秀梅拉到自己的陣營,讓她對蘇洛雨深惡痛絕。 婆婆對付兒媳婦,那還不是一弄一個準兒? 而且是名正言順,別人不會說三道四的。 回頭保準蘇洛雨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 只是眼下,得好好給郭秀梅出出主意才行。 蘇洛雨,你既然讓我們不好過,你也別想享清閑了! 許明嬌嘴角泛起一抹的冷笑。 這幾日的蘇洛雨,忙的不可開交。 眼看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了,馬上就是元月份,公司正在緊張的召開年度總結(jié)會議,向集團公司匯報年度工作情況。 蘇洛雨作為行政部門的主管,需要做的前期準備工作和后續(xù)工作實在是太多了,忙的可以說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而就在這個時候,總經(jīng)理魏總的助理打電話給她,說是讓她到辦公室去一趟。 蘇洛雨手里面正有一堆年度報告需要整理出來上報集團,只好喊了安鑫來接手,自己抽身到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去。 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在最里面,唯一一個使用棕色木質(zhì)門的辦公室。 “咚咚咚” 蘇洛雨輕輕叩了幾下。 “進!” 得到了允許,蘇洛雨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魏總,您找我?!?/br> 魏總?cè)凶鑫洪L林,是一個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小,渾身上下都透著滿滿自信和精氣神的男人。 此時的魏長林正埋頭處理桌子上小山一樣的文件,看到蘇洛雨進來,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鏡:“你先坐吧?!?/br> “好?!碧K洛雨點頭,坐在了旁邊供客人用的休息椅上。 然后,魏長林撥打了一個電話:“程總,你過來一下?!?/br> 魏長林口中的程總,是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名字叫做程元山主要負責(zé)公司營銷策劃客服等相關(guān)事宜。 片刻之后,身形肥胖,挺著大肚腩的程副總頂著微禿的頭頂,走了進來。 魏長林習(xí)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蘇洛雨又看了一眼程元山,道:“程副總,說說吧。” “好的,魏總。”程元山對魏長林諂媚的笑了一笑,斜眼瞥了蘇洛雨一眼,又輕咳了一聲,才慢吞吞的說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接到員工的實名舉報,行政主管蘇洛雨在最近為公司采購電腦和復(fù)印機的時候,虛報高價,從中牟利,實際貪污一萬三千元整?!背淘秸f道。 蘇洛雨聽到這樣的話,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抿了抿嘴唇。 這分明是誣陷。 的確因為個別部門的工作電腦和復(fù)印機出現(xiàn)故障,需要更換新的,蘇洛雨采購了這兩樣大型辦公用品。 但是,在價格上,蘇洛雨絲毫沒有馬虎,貨比三家,同等商品比價格,同等價格比質(zhì)量,最終才挑選好了,并且按照實際采購的價格要求對方開具發(fā)票。 “蘇主管對此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程元山問道,表面上笑吟吟的,但笑容中透著nongnong的寒意。 “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希望程總拿出證據(jù)來,否則就是污蔑?!碧K洛雨挺直腰桿,義正言辭的大聲反駁。 沒有做過虧心的事情,她不怕。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都到這份上了,承認個錯誤算是知錯能改,興許還能留你一個職位,如果抵死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那就別怪我不顧及同事間的情誼了?!背淘胶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發(fā)票。 將發(fā)票遞給了魏長林,程元山說道:“這張發(fā)票就是證據(jù),實際只需要三萬四千元的電腦和復(fù)印機,她卻要求商家開局了四萬柒仟元的發(fā)票?!?/br> 魏長林看了一眼發(fā)票,的確像程元山所說的那樣,是四萬七千元的金額。 “蘇主管,你解釋一下吧?!蔽洪L林把發(fā)票放在桌上,手指在上面輕叩了兩下。 這個小動作,是魏長林發(fā)怒前常有的小動作,表示著他現(xiàn)在的不耐煩。 程元山的嘴唇微微揚起,靜靜的看著蘇洛雨。 蘇洛雨走上前去拿了發(fā)票,仔細了看了看。 第29章 栽贓陷害 蘇洛雨抬頭對程元山笑了笑,道:“這的確是由我們采購電腦和復(fù)印機的商家開具的,發(fā)票抬頭也的確是我們公司,但是這金額有問題。這發(fā)票是昨天下午剛送過來的,我還沒來得及看,也許是商家不小心開錯了金額也說不定,程總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要求商家多開了票呢?” 蘇洛雨一邊說的時候,一邊腦子里在飛快的思索著。 先不說她本身就沒有做貪污的事,只是這發(fā)票的確是昨天下午對方送來的,當(dāng)時她不在辦公室,發(fā)票是由安鑫代收的,然后告訴蘇洛雨說放在了票據(jù)夾內(nèi)。 蘇洛雨這兩天忙的不可開交,也沒顧得上審核發(fā)票和報賬,也就沒看那張發(fā)票。 一張還沒有走上報銷程序的發(fā)票,昨天下午才到了她行政部,今天早上甚至更早的時間就到了程元山的手里,這里面可是大大的有文章啊。 是誰,是林幼祺或者安鑫嗎,抑或是別人? 蘇洛雨的解釋合情合理,又不卑不亢,完全是一副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架勢,讓人很難相信她做了壞事。 魏長林聽到她的解釋時,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點了點頭。 “我看你真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程元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魏長林說道:“魏總,真不是我冤枉她,我有人證?!?/br> “恩?!蔽洪L林對程元山點了點頭。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無論結(jié)果如何,總得知道個清楚。 魏長林是這么想的。 得到了總經(jīng)理的應(yīng)允,程元山拿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你到魏總辦公室來一下。” 很快,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程元山親自去開了門,然而帶那人進來。 蘇洛雨看清那個人的模樣時,也是愣了一下。 來的人,是安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