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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很快打掃完,又推著餐車在卡座間穿梭,擺上餐具。 何清遠坐了一會兒覺得煩悶,又覺得委屈,好不容易見到她,可是她卻把自己這樣晾著。他起身四處找霍清懿,找了很久才終于在靠窗的雅間看到她,她正在給幾位外國人點菜。霍清懿的口語雖然流利但是發(fā)音不夠標準,加上他們是法國人,英文不是他們的母語,所以交流起來有些障礙。何清遠敲敲門走進去用法文跟他們溝通了幾句,然后問了一下霍清懿菜品情況,給他們推薦了幾道適合他們口味的菜,然后得瑟的跟霍清懿一起退出來。 何清遠一臉“快來夸我啊”的表情,心里暗喜了很久,卻見霍清懿徑直往前走,何清遠上前拽住霍清懿:“不用太感謝我哦,舉手之勞而已?;羟遘玻挛缗阄液貌缓?,不要兼職了,要不然我給你錢?” 霍清懿捋了捋留海說:“嗯,謝謝你,我很忙你要么先回家吧?” 何清遠一股無名火還沒發(fā)作,霍清懿就走開了,他吃了癟一氣之下也走了?;氐郊谊懺破煲苍?,何清遠的mama很喜歡陸云旗,竟然難得坐下來陪他聊天。何清遠跟mama搪塞了幾句,把陸云旗帶回房間問:“你怎么來了?” 陸云旗翻著書架上的書漫不經心的說:“你今天沒碰到她mama吧?” 何清遠搖搖頭,挺尸一樣躺在床上。陸云旗在書架上翻了很久,在哪呢?上次明明看到過,終于從某本書中翻出一張照片,他將這張照片遞給何清遠。 何清遠接過照片才發(fā)現(xiàn)是他與陸云茵高中畢業(yè)時的合照,他尷尬的輕咳一聲解釋說:“那時候我跟云茵還小,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br> 陸云旗靠在書桌上,手指輕敲桌面,咚咚地每一聲都像敲在何清遠的心上,何清遠艱難的解釋道:“我很喜歡霍清懿,我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任何一個女孩子?!?/br> 陸云旗輕嗤一聲:“當年你是否也對云茵說過同樣的話?” 何清遠一時被堵的無話可說,頓了頓辯解道:“這不一樣的,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明白。再說你不是一向與云茵不和么,怎么會忽然管她的事?” 陸云旗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想讓我meimei傷心!” 何清遠被他這樣強勢的盯著,心里很是窩火,想到今天在霍清懿那受的氣就更加窩火。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拋悶聲說:“這關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歡陸云茵,我以后躲著她還不行么?” 陸云旗停下手中的動作,思索了良久,最終悄聲退出去。出了何清遠家,他又開車去了下午去過的地方。這個點剛好學生都放學了,因為是暑假補課學生不多。男生推著自行車,肩上背了兩個書包,一邊走一邊訓斥著旁邊的女生:“上課為什么打瞌睡,昨晚是不是又偷偷躲在被子里看漫畫?” 女孩子小聲嘟囔著:“才沒有呢,就是太困了啊!” “還有300天就要高考了,要是考不上一本,看你將來怎么辦!” 女孩子苦著臉說:“哥,你幫我補習嘛,為什么明明是雙胞胎,你那么聰明,我卻這么笨,媽真是偏心,把所有的智慧都遺傳給你!” 是啊,媽真是偏心,把所有的疼愛都給了你一個人! 他沿著人行道往校園里走,傍晚的余暉映襯著他記憶中模糊又熟悉的教學樓,他在空曠的cao場停下來往上面望,其實什么也看不到,他望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才轉身往外走。他的腳步越走越疾,然后回想起下午霍青對他說:“不許再來這里?!?/br> 他最后一路跑出校園,跑到他的車前才停下來,他打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里,將一切不美好的記憶都留在那里。路燈照進車廂里,他的臉忽隱忽現(xiàn)恍若幻境,他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自己,竟然淚流滿面。 ☆、分手 何清遠接連生了幾天悶氣,想去找霍清懿卻又拉不下臉,晚上躺在床上正跟自己做心理建設,手機忽然響了。是陌生號碼,他等了幾秒才接,那頭竟然沒有聲音,他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驚呼一聲:“霍清懿,是你嗎?”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反應,他看了一眼電話,生怕那頭斷開了,屏幕顯示還在通話。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仿佛怕嚇到她:“你怎么不說話?” 霍清懿用手指絞著頭發(fā)回道:“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可以給我發(fā)短信?!?/br> 何清遠從床上一躍而起,欣喜若狂的說:“你買手機啦,媳婦兒你真好,知道我想你想的快發(fā)瘋了吧?” 霍清懿在電話那頭笑而不語,何清遠卻能感覺到她在笑,他接連幾日的陰郁也一掃而空,好像只要霍清懿在他身邊,哪怕她不說話都能讓他心情很好。 霍清懿掛了電話心頭也松了一口氣,她知道何清遠這幾日在生她的氣,所以她用兼職的錢還找mama湊了一點買了手機給他打電話??墒撬男θ葸€沒維持到三秒臉色又暗下來,她買了手機又能怎么樣呢,難道就能讓她跟何清遠之間的差距小一點嗎?隨著對何清遠越來越了解,她就越來越膽怯,何清遠當日無心的話,卻戳痛她敏感的神經。 何清遠雖然很不滿她總是不及時回他的短信,但比起以前找不到人已經好太多。他本不是愛發(fā)短信的性格,卻整日窩在沙發(fā)上樂此不疲的編冷笑話,說些rou麻的情話。 何清遠的mama林鳳章看著兒子臉上癡迷的笑容,再看看手上的通訊清單,他每天都在跟同一個號碼聯(lián)絡。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子,能讓自己這個對女生向來只有三分鐘熱度的兒子為之瘋狂?從前哪怕熱戀的時候,他臉上也永遠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迷失的表情。 8月8號霍清懿生日,何清遠下午早早出門去蛋糕店取了蛋糕,又去取了定好的禮物,經過花店的時候覺得是不是該買束花?然后又選了一束花,這才出發(fā)去霍清懿兼職的西餐廳。他去的時候時間還早,他給霍清懿發(fā)了短信,在店外候著。 終于到了晚上9點,卻遲遲沒見到霍清懿出來,他迫不及待的跑進去找霍清懿。這個時間點客人不算多,霍清懿今日上早班應該已經下班了才對啊。他拉住一個服務員問道:“霍清懿在哪里?” 服務員一臉嬌羞笑著回道:“在露天陽臺呢!” 何清遠覺得奇怪,為什么在陽臺?下班了她不走去陽臺干嘛?上了露天陽臺遠遠看到那里站了兩個人,推車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蛋糕上點著蠟燭。那男孩給霍清懿唱著生日歌,何清遠終于明白那個服務員為什么一臉嬌羞了。 男孩是霍清懿mama班上的學生,霍清懿每天上午給他做家教,何清遠曾見過幾次。男孩唱完生日歌果然不負眾望開始表白,何清遠看著身邊這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都在起哄,頓時肺都要氣炸了,他站在那里冷冷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