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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心跳,只覺得心間暖暖的。愛一個人的時候,連呼吸都是甜的。想到今晚那個‘前輩’,她委屈的不行:“何清遠,這對我多不公平,你是我的初戀,可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多段感情?!?/br> 何清遠又開始頭痛,女人的嫉妒心是多可怕的東西,這么溫馨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記得這碴兒。何清遠撫摸著霍清懿的頭發(fā)無可奈何的說:“吃醋可以調(diào)味,但吃多了傷胃?;羟遘?,我怎么知道21歲的時候我會愛上你,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會跟她們有一丁點瓜葛,守身如玉等著你。” 霍清懿聽了很不是滋味:“你前女友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我會不會變成你前女友?” 何清遠失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霍清懿,這是我該擔(dān)心的問題!既然這么愛我,當時為什么跟我鬧分手?” 霍清懿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是女孩子一旦付出了自己,好像就開始期盼著天長地久永不分離。何清遠怎么可能明白,她心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她只是愛到深處,沒了退路而已。 ☆、誤會 年輕的時候,戀人們總是恨不得用盡所有時間,用盡所有力氣與對方在一起。霍清懿第一次逃課竟然是因為被何清遠困在酒店脫不了身,她初嘗□□,被折騰的不輕。趙嘉柔給她送衣服的時候不禁取笑道:“小懿懿,被滋潤的不錯啊,容光煥發(fā)?!?/br> 霍清懿恨恨的接過衣服把臥室的門甩的哐啷響,何清遠倒是一點都不避諱:“謝謝啦!” 趙嘉柔看著何清遠嘖嘖搖頭:“看來你們真是豁出去了,小懿懿的衣服都被你撕爛了,她走路腿都是飄的哎!” 何清遠笑得很是得意:“本來是不用麻煩你的,但是我就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霍清懿已經(jīng)是我的了,其他人休想覬覦。” 趙嘉柔支著下巴好奇的問:“天蝎座都這么腹黑嗎?” 假如可以重來一次,假如知道后來會發(fā)生那件事,何清遠斷不會說這句話。但他不能未卜先知,而冥冥之中時間的伏筆早已經(jīng)埋下。幾天以后,霍清懿與何清遠在車庫里的照片在網(wǎng)上瘋傳,學(xué)校BBS上面的高清照片能清晰看到他們的臉,包括后來轉(zhuǎn)戰(zhàn)酒店,偷拍的人甚至拍到趙嘉柔去送衣服,三人一起從酒店出來。 本來戀人之間這種事學(xué)校不會管太嚴,但是傳到網(wǎng)上以后畢竟有損學(xué)校聲譽。他們兩人被請到學(xué)工部去做思想教育,霍清懿到底是女孩子,面對這樣的打擊她第一次感受到人言可畏,想起貼吧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留言她就覺得不寒而栗。 出了學(xué)工部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是來往學(xué)生的目光都足以讓霍清懿感到羞恥。她甚至聽到有女孩子小聲的咒罵:“真不要臉!” 何清遠怒目瞪著那女孩子說:“你再說一遍?” 霍清懿低著頭制止他:“夠了,已經(jīng)夠丟人了?!?/br> 何清遠一把拽著她走到?jīng)]人的地方,他一手撐墻把她困在懷里:“你覺得委屈就說出來,我承認是我不好,我失策了?!?/br> 霍清懿抬起頭看著他:“你怎么會失策呢,這不是你計劃好的嗎?” 何清遠錯愕的看著她,不可置信的說:“霍清懿,你說話之前過腦子嗎?我又不是變態(tài)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女朋友的身體!”但是話說出口他想起當日在酒店跟趙嘉柔說的話,他雙手扶著霍清懿的肩膀認真的說:“你相信我,霍清懿,我這么在乎你,怎么可能這樣傷你?” 霍清懿直直的看著他說:“我也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何清遠忽然就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放開霍清懿冷笑:“原來在你心里,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br> 霍清懿心里很矛盾,她也想相信何清遠不會做這種事,可是接連遭受的委屈讓她只想一股腦埋怨他。那些照片角度都抓拍的很好,每一張都很清晰,她的表情清晰的讓人臉紅,這很顯然是預(yù)謀好的,而且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 霍清懿請了兩周的假待在家,霍青并沒有斥責(zé)她,只是搖搖頭說:“不要總窩在家里,你又不是罪犯,要么你去外婆家住幾天?” 霍清懿也有很久沒有見到外婆了,外婆一生孤苦,一個人拉扯大兩個女兒,霍青與她斷絕母女關(guān)系,小姨遠嫁,姨夫早逝以后搬回來住在娘家。 外婆很疼愛霍清懿,每日換著花樣給她做各種小吃,霍清懿在這里呆的樂不思蜀,唯一的不足就是表妹段玲瓏實在太惹人厭。 段玲瓏的繼父沒有孩子,所以將段玲瓏視為己出,但畢竟不是自己孩子說不得罵不得,久而久之的她就養(yǎng)成了驕縱任性的性格。玲瓏穿了霍清懿的衣服不洗,她忍了。偷偷的拿霍清懿的錢,她也忍了。玲瓏見外婆疼愛霍清懿便不依不饒,硬要外婆也給她做小吃,外婆便多做一些,給她留一份,但她卻一口都沒吃。后來外婆再給她留,霍清懿便制止說:“不用留了,留了她也不吃,何必糟蹋糧食?!?/br> 段玲瓏知道了可氣壞了,怒氣沖沖的找霍清懿理論:“你憑什么不讓外婆給我留吃的,你怎么這么自私?” 霍清懿懶得搭理她,她見霍清懿不瞅她,更是火冒三丈:“霍清懿,你這個沒爹的野孩子,你這么討厭活該你爸爸不要你?!?/br> 外婆知道玲瓏驕縱,她又是小的,一向比較溺愛她,可聽她這么說也冷聲呵斥:“住口,不許胡說八道!” 霍清懿直直的瞪著她:“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蠻橫無理的樣子,別以為我忍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撒野。” 霍清懿小姨聞訊趕來拉開玲瓏打圓場道:“小懿,玲瓏馬上要參加高考,壓力太大,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br> 霍清懿冷笑兩聲:“中國每年多少學(xué)生參加高考,唯獨她壓力大?” 小姨聞言不高興的拉下臉:“小懿,你這話就不對了,玲瓏是你meimei,你應(yīng)該讓著她,她說你幾句你怎么還不依不饒了呢!” 霍清懿對小姨的三觀已經(jīng)無語,她放棄跟她們講道理:“你是長輩我不跟你爭,你們走吧!” 段玲瓏不情不愿的被她mama拎回去,霍清懿坐在院子里,看著天邊的彩霞,胸口悶悶的。外婆搬來藤椅坐在她旁邊,摸摸她腦袋,霍清懿靠在她膝蓋上說:“外婆,我愛上了一個人,就像mama當年愛爸爸那樣,義無反顧一往情深,我真的很怕有一天會摔下萬丈深淵,摔的粉身碎骨?!?/br> 外婆年紀大了想起霍青也不禁濕了眼眶:“小懿,人生匆匆?guī)资?,最重要的是活得舒心。外婆最近總是夢到你外公,我怕我老了以后跟你外公沒法交代,我當年攆你mama出門,她還恨我嗎?” 霍清懿從身上掏出紙巾給外婆擦眼淚,她摟著外婆說:“mama不恨你,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