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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拉著行李箱,并沒阻攔,這幾日母親病痛已經(jīng)越來越嚴重,半夜經(jīng)常疼醒,她再住在這里只怕就會發(fā)現(xiàn)??墒堑鹊讲m不住的時候,她會不會怪自己?母親走后,自己拿什么賠她?她自小與母親一起生活,又是女孩子,必然比他更難以接受,但是總要讓她知道,試著長大,試著改變,這樣的脾氣,若是將來結了婚,丈夫不能包容她,若是她過得不幸福......只要想到這里哪怕不過是假設,陸云旗就恨不得將那個并不存在的妹夫碎尸萬段。他們自幼分離,使得他更加愧對于她,又加上她沒有父親,所以他自動自發(fā)自覺自主的將父親這一角色代入到自己身上。 該怎么解眼前的難題?霍淸懿似乎對何清遠憂思難忘,不如從何清遠那里下手? 他們已有很多年未曾坐下來聊天,兩人皆已成年,各有事業(yè),加上從前的隔閡,使他們很難有機會坐下來交談。 “跟云茵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何清遠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她沒跟你說嗎?我跟她......” “清遠!”陸云茵意外的出現(xiàn),隨即又喚道:“陸云旗,你怎么在這?” 陸云旗皺了皺眉,不愿回答這個問題,他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清遠,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陸云茵把他叫出去。 陸云旗怔怔看著桌上對面的茶杯里有裊裊白煙升起,直到那盞茶冷了,何清遠還沒回來,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有些事已經(jīng)不必再問。免得,失了霍淸懿的面子! 終于熬到要簽約,霍淸懿有種功成身退的滿足,她不需要再常駐L&H了,也就不用每天見到何清遠。手頭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就打算等到新助理來了交接??赡苁菬o官一身輕,近來愈發(fā)覺得心情暢快,就連整日應酬也覺得沒那么乏善可陳。 可能是因為她已經(jīng)打算離職,顧慎行便不再那樣維護她,桌上的男人各個都以為她是顧慎行的情人,見他不再偏幫,便壯膽勸酒。霍淸懿酒量并不算好,沒一會兒已經(jīng)腦袋發(fā)暈。盛超眼見霍淸懿笑得越來越甜,Boss的臉色卻越來越黑,雖然不知緣由,但是以靜制動是最明智的選擇。他并沒加入勸酒大軍,霍淸懿卻拿著酒瓶踉踉蹌蹌的給他敬:“來來來,盛助理,多謝擔待!” 盛超余光瞥見Boss已經(jīng)是要吃人的樣子,怎敢造次,雖然搞不清楚這女人究竟什么來頭,但是敢跟Boss叫板的女人,他都敬她是條漢子!他笑著推拒:“不敢當,霍助理,酒多傷身,不如坐下喝碗湯吧!” 偏偏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叫囂著:“不是吧,盛助理,這杯酒就傷身了?人家美女都不矯情!” 她不矯情是因為Boss不會拿她開刀啊,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一會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席間還有第三方跟會計師事務所的人,之前因為形勢不明,大家都比較謹慎。神經(jīng)緊繃忙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放松一下,難免要起哄:“對呀,不如來個交杯酒?” 盛超抵死不從堅守清白:“我可是有女朋友的,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們別害我雞飛蛋打,人財兩空!” 霍淸懿腳步已經(jīng)虛浮,雙眼如盈盈白月光:“盛助理,你是好男人,不像某人!” 嗯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瞅某人了,既然橫豎都是死不如將功贖罪,把這大好機會讓給某人吧? “霍助理,要敬也得從我們何總開始敬,你這不是要害我丟飯碗嗎?” 眾人這才了悟,怪不得他不肯喝,不愧是做總裁助理的,腦子這么精明! 霍淸懿對坐在那的某人嘻嘻笑道:“嗯?何總,那就先敬你吧?” 她一個踉蹌,酒灑在他身上,他卻顧不得管,連忙護住搖搖晃晃的她。她仍舊不知死活的調戲:“何總,你不敢喝?” 他從桌上拿過酒瓶,用紅酒杯斟滿一杯白酒,仰頭一口喝下去,順手便將那紅酒杯摜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讓她愣了一下,卻笑得更歡:“痛快!” 他終于一把將她抱起,往外走的時候,她還甩著腳上的高根鞋:“再喝!” 眾人皆是震驚又意外,還以為這霍小姐是顧總的女人,原來是何總的女人,怪不得人精一樣的盛特助不敢接招。方才勸酒很歡的幾個暗自后悔,又埋怨盛超不厚道:“盛助理,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盛超無辜的眨眨眼:“嗯?什么意思?” ☆、寶貝 頭好痛!宿醉之后的霍淸懿不斷的捶著腦袋,暈乎乎的不想睜開眼。 “你打算睡到什么時候?” 嗯?這冷冰冰的聲音怎么那么像何清遠?她睡意頓消,倏地睜開眼:“你......” “你放心,我什么都沒對你做!”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不僅什么都沒做,還害得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吐了一身,給她洗完澡,累得自己倒頭就睡。額,想到這里,其實也不算什么都沒做,畢竟昨天給她洗澡的時候,手癢難耐!算了,反正她什么也不記得了,必須給她樹立一個坐懷不亂,不趁虛而入的正面形象! 霍淸懿感覺自己身上似乎沒穿衣服,也沒有那啥以后的感覺,應該是真的沒碰自己吧?她都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沒反應?她哀嘆一聲捂住臉,對自己說,看來你是真的沒希望了! 等洗刷完,霍淸懿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還貼心的給她準備了衣服,這么看來,何清遠這個人也沒那么可恨,除了甩了自己,其他的地方?jīng)]有對不起自己。自己以前那樣幽怨記恨他實在太失風度了,兩個人緣分盡了,做不成情人也不是一定要做仇人嘛! 這樣想著,她換了衣服出來說:“我請你吃飯吧?” 停好車,還是他去買了充值卡:“你所謂的請我吃飯,就是吃食堂?” “這是請老同學吃飯的最高待遇了!”她撇著嘴說。 去她的老同學,見鬼的老同學!他悶悶的跟在她身后,就好像回到學生時代,她選完就放進他手上的餐盤。見到她喜歡的紅薯丸子,竟迫不及待的剛接過來就拈起一枚塞進嘴里。他忍不住笑道:“有這么好吃?” 她頓了頓才說:“確實好吃?!?/br> 一頓飯吃下來,全是各種小吃,他以前就不愛吃這些,現(xiàn)在更是毫無食欲?;魷[懿一邊肯玉米一邊問:“你怎么不吃?” 胃有些隱隱犯痛,他喝著碗里的白粥:“沒什么胃口!” 她將嘴巴里的東西咽下去才說:“那下次請你吃大餐吧,美帝果然養(yǎng)刁了你的胃口!” 他哭笑不得,并不是吃不慣,而是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 吃完飯,經(jīng)過cao場,看到一群男生打籃球,她笑:“以前你好像很愛打籃球?” 現(xiàn)在也愛啊!一顆籃球滾到他腳邊,他抄起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