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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似找準七寸,繼續(xù)攻擊:“媽,你已經搶了霍淸懿mama的幸福,還要要我去搶她的幸福?” 秦華一怔,面色晦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陸哲成卻頭腦清醒的抓住她話中重點:“你是說,何清遠招惹上了......” 陸云茵似終于看到一絲希望,急切地說:“父親,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從小被你拋棄的霍淸懿嗎?” “閉嘴!”陸哲成厲聲呵斥道:“出去!”他怒目圓睜,太陽xue處的青筋突起,想來已是震怒到了極點。向來泰山崩頂面不改色的人,第一次顯露出情緒,陸云茵瑟縮地縮了下肩膀不敢再說,悻悻地耷拉著腦袋出去了。 陸云旗在馬路上一路飛馳,各種情緒交織,他猛然剎住車,撥出電話給霍淸懿。竟然關機!他轉而撥何清遠的電話,也是打不通,他氣得摔下電話,繼續(xù)開車?;氐郊遥闪怂深I帶,還沒想好如何跟霍青說,卻見她已經收拾好行李。他怔了怔:“母親,你......” “你回來了?今天就住院吧,暫時先別跟小懿說,她膽子小,肯定會哭鼻子。你不知道,當年我送你上車以后,她抱著我又哭又咬又踢又叫,哭了整整一夜,早上醒來,還在抽泣。為此她很久沒跟我說話,后來也不肯跟我親近,她看似冷情,卻比你我都重情!這些天,我唯一恐懼不是死亡,而是我死后,沒有人替我照顧她。云旗,死前能與你有片刻溫馨,我已知足,不要跟你父親置氣。” 她平靜從容地說完,又從身上掏出存折:“密碼是121288。若是她將來出嫁,你幫我給她置辦嫁妝,若是一直沒嫁人,至少讓她有個安身之所?!?/br> 12月12是他的生日,8月8日,是霍淸懿的生日,他拿著存折的手似有千斤重。 霍青忽然嘆息一聲:“她從很早之前就存錢想去美國找何清遠,這個孩子不撞南墻不死心,我真怕......可是卻無力改變什么,她從以前就聽你的話,幫我勸勸她,趁現在還未鑄成大錯?!?/br> 將霍青安置好,已是傍晚,陸云旗從醫(yī)院出來,再次撥電話給霍淸懿,謝天謝地終于打通。電話那頭的霍淸懿,歡悅的聲音富有感染力地穿過電磁波,躍進他耳朵:“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氣,用最冰冷的語氣吐出最傷人的字句:“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次你才明白,還是你原本就是如此甘于下賤的人?難道母親這些年遭受的指點不足以警醒你,還是你打算步她后塵?我不希望你是真的準備做何清遠的地下情婦!” 她愣在那里,看了一眼廚房里的何清遠,關上房門走到室外:“不是的,清遠并沒跟她訂婚!” “霍淸懿,你是三歲小孩?還是說你要等到懷上他的孩子,才肯醒悟過來他不會娶你?”他的聲量陟然增大。 她沉默著,卻讓陸云旗更惱怒:“怎么不說話,你很委屈?自小遭受的屈辱你打算讓你將來的孩子再遭受一遍?難道離開那個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你馬上就要27歲,難道還不懂這世界上唯有利益才是最永恒最穩(wěn)固的聯盟?他三言兩語糊弄一番,你就信以為真,你先問問他,他打算如何分配你跟陸云茵的權益?是你一三五,她二四六,還是你初一到十五,她十六到三十?” 她恍然明白過來,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陸云旗這么激動,必然是因為他已經清楚了什么。她顫抖著唇問:“你說的,是真的?” 陸云旗閉上眼,無奈地說:“陸云茵不會放過你的,小懿,我不想你到頭來只是一場空歡喜,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關心你!” 他語氣放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回來吧!” 回去吧?她坐在床上,怔怔地思考了很久,連何清遠洗完澡出來都沒察覺。何清遠挑眉坐下,一晚上她都魂不守舍,究竟是誰的電話?他瞥見枕頭旁的手機:“洗澡嗎?” 她拿起睡衣起身,走到浴室,又返回來換上拖鞋。沒有何清遠的搗亂,她很快就洗好,包著浴巾出來,擦著頭發(fā)坐在梳妝臺前。吹風機是何清遠前幾天出門選購的,雖然貴了點,但是吹完頭發(fā)確實一點也不毛躁。她將頭發(fā)吹干,才發(fā)現他沒在室內。正欲起身尋找,他從外面進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她斟酌著問。 他眼中閃爍著愉快:“不是想看極光嗎,過幾天就會有!” “額......我畢竟還有工作,這樣一走了之是不是很不負責?” 又是這樣,她絞盡腦計在撒謊,他坐在床上不著痕跡的把手機放回去:“不是已經打算辭職?干脆不去了!” “嗯,你這么久不去公司也沒關系嗎?” “放心,不會倒閉,就算倒閉了,也有其他產業(yè)養(yǎng)你!”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她掙扎著,難道要撕破臉皮:“我想回去了!” 他定定的盯著她,方才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她手機密碼,是他生日。通訊記錄第一條親昵的寫著:云旗。連他的名字都是連名帶姓何清遠,他安慰自己,那不過是因為他們剛剛和好,她尚來不及。他撥過去,果然是陸云旗,他的語氣自然而親密:“什么時候回來,要我?guī)湍愣C票嗎?” 他愣了愣,厭惡地回道:“不用,我會送她回去!” 不論陸云旗與她究竟是怎樣的關系,曾經的舊情人亦或是藍顏知己,這都不能掩蓋她想回去的原因,是因為接到陸云旗的一通電話。換言之,就算陸云旗在他離開的這些年與她發(fā)展過一段情,如今即便已斬斷情緣,但是在她心中,陸云旗遠勝過自己。這個認知無疑深深打擊他的自信心,是不是自己cao之過急? “好,我?guī)湍阌啓C票!” “你不回去嗎?”她意外的看著他。 “告訴我,大學的時候,你查了那么多關于極光的資料是為什么?” 她又低著頭,準備撒謊,他深吸一口氣,從兜里掏出手機:“盛超,給霍淸懿定明天的機票。” 盛超大概是問他是否一起回來,他看了一眼霍淸懿:“不了!” 霍淸懿并沒有獨自出國的經驗,哪怕只是坐飛機,也讓惶恐不已。將她送到機場以后,他又帶她去拉面店點了一碗拉面:“吃點東西墊一下,免得暈機,飛機上可能沒什么好吃的,要不要買些零食拿上?” 所謂的零食就是一大袋肯德基,實在沒有別的東西。他從兜里掏出藥瓶:“這個燙傷藥,記得吃?!?/br> “早都好了!” “嗯!”他又看了看她手機:“先找個地方充電吧,離登機時間還早,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她今天情緒不高,到了候機室,他將她行李箱放在她腳邊:“我去要一床毯子!” 她拽著他不肯松手,他便在她身旁坐下,她枕著他肩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