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我昨晚應(yīng)該是把手機丟到飯店了,怎么了嗎?” 陸云茵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她以為陸云旗一夜未歸是陪著霍清懿,打電話給陸云旗陸云旗關(guān)機了,打電話給霍清懿竟然是別人接的。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女人的尖叫:“陸云旗,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那聲音似曾相識,就在剛剛聽到霍清懿的聲音那瞬間,她猛然想起那是趙嘉柔的聲音。然后電話或許被趙嘉柔扔在了一邊,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你、為什么......在我床上?” 陸云旗氣定神閑的回到:“你抱著我死不撒手,我只好從了你唄!” 趙嘉柔看他怡然自得的把雙手枕在腦后,有些不可置信,她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就算她抱著他不松手,以他的體型,力量懸殊這么明顯,他怎么可能會敵不過她?還是說其實他一直也喜歡她,所以才將錯就錯?可是以他以往的行為看來,他對她根本沒有半點情意,又怎么會忽然中邪了一樣在她醉的時候趁人之危?雖說她并不介意跟他酒后亂性,可是這事情給她的沖擊實在太大,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為什么會突然從天而降在自己床上。她沒察覺被她扔在一邊的手機還在通話中,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盡陸云茵的耳中。 ☆、懷孕 霍清懿半晌沒聽到回應(yīng)不禁奇怪的問:“陸云茵,你怎么了?” 陸云茵回過神來掛斷電話,事情已經(jīng)很明朗了,看來昨晚趙嘉柔應(yīng)該跟霍清懿在一起,并且不知為什么霍清懿的手機落在了趙嘉柔那里,所以昨晚陸云旗徹夜不歸是因為跟趙嘉柔在一起?她從來沒防備過的趙嘉柔,陸云旗從沒正眼瞧過的趙嘉柔,看來昨天她刺激的他不輕,以至于他隨便拉個女人就跟人家上了床。 陸云旗確實是為了讓陸云茵死心才想出這么個下策,雖然他并不喜歡趙嘉柔,但是任何人都好,都不能是陸云茵。雖然他不怎么喜歡這個異母meimei,但是還沒到泯滅良知的地步,他們之間無論是什么感情都絕不能是男女之情。 霍清懿掛了電話想了想給陸云旗打了個電話,陸云旗的電話關(guān)機了,她疑惑地看著何清遠:“昨晚上你在飯店看到......陸云旗了嗎?” 陸云茵說陸云旗昨晚上跟她在一起,怎么她早上醒來會在何清遠這里,何清遠下意識的不想讓她知道陸云旗昨晚上去接她了,于是果斷搖頭?;羟遘部此菢幼泳陀X得有鬼,她起身去穿衣服,剛拎起衣服,醫(yī)院忽然打電話過來,匆匆趕去醫(yī)院,陸云旗跟趙嘉柔已經(jīng)在那了。 “嗯,叫你們來,是想說術(shù)后恢復(fù)還不錯,暫時沒有出現(xiàn)擴散?!敝魅吾t(yī)師一邊看報告一邊說。 霍清懿剛送了一口氣,醫(yī)生又接著說:“但是也有可能突然惡化,那樣的話,可能會來得非???!” 什么會來得非??欤克劳??霍清懿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些天她眼見著母親慢慢恢復(fù)往日的神采,就連胃口都比以前好,可是醫(yī)生告訴她,這不過是回光返照? “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盡量讓患者沒有遺憾,沒有負擔!” 四個人心情都很沉重,最后是霍清懿先開口:“趙嘉柔,你該不會想說昨晚你跟我哥酒后亂性,你即將成為我嫂子吧?” 你哥?你什么時候有個哥?何清遠疑惑地看著霍清懿。 霍清懿卻翻了個白眼說:“拜托,你動動腦子,就算是他喝醉了,也不可能對你做什么,何況喝醉的人是你!” 趙嘉柔不服氣地瞪著霍清懿,心里卻明白她說的是實話,她雖然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走。何況自己身上的衣服,連領(lǐng)口那顆紐扣都還扣得整齊,怎么可能真的發(fā)生什么! 霍清懿又看向陸云旗:“你比我更清楚,他的自制力多驚人吧?”話是對趙嘉柔說的。 趙嘉柔自然明白,他的心是永遠無法攻占的領(lǐng)地,無論她是死皮賴臉還是撒潑打滾,溫柔為繭還是強硬為縛,對他通通都不起作用。那他為什么要撒謊? 何清遠卻猛然明白過來,她是說,陸云旗是她哥?到底是哪種哥?不會是他想的哪種吧? 陸云旗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怎么,這么快就忘記打大舅子那一拳了?” 什么?真的是親哥?所以從他第一次說‘我不想讓我meimei傷心’,那個meimei是霍清懿不是陸云茵?可是,他跟霍清懿竟然是親兄妹這實在太超出想象,為什么親兄妹是這樣的?霍清懿隨媽姓,難道她父母離了婚?就算離婚了,不至于不聞不問吧?但是想起來陸云旗昨晚的話,他竟然建議自己跟陸云茵復(fù)合,這是親哥? 陸云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昨晚的事,他該怎么告訴霍清懿,那不過是病急亂投醫(yī),于是他決定先發(fā)制人:“霍清懿,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清遠,你愿意娶我嗎?” 何清遠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要扣盛超的工資,虧他出的餿主意,說女人都喜歡驚喜,所以他暗戳戳的準備了很久,打算在情人節(jié)再次求婚的計劃泡湯了!竟然是她向他求婚,他的男人自尊收到了小小的傷害。但是,果然不愧是他何清遠看上的女人,非同一般? 其余三個人都石化,霍清懿惱羞成怒:“你不愿意?” 何清遠終于醒悟過來:“我只是在郁悶,沒帶戒指!” 霍清懿笑了出來,她是想到母親說的話,不想再跟他這樣耗下去,所以干脆賭一把,贏了就是一生幸福,輸了也不過早日脫離痛苦。但還好,她運氣向來不錯! 終于戴上戒指的霍清懿想要扳回一城,趴在桌子上支著下巴:“你早都定做好啦,原來這么想娶我?” 她無名指上的鉆戒在陽關(guān)下閃閃發(fā)亮,何清遠頭疼的看著她:“你不是知道,我早都求婚過了嗎” “一張卡片就算,太沒誠意了吧!”她不滿地嘟囔。 “要不要出去采購?”他見她實在太閑,這樣待下去,未免自己太失尊嚴,只好轉(zhuǎn)移她注意力。 “Wendy跟你怎么認識的?”所謂的Wendy豪宅只不過是何清遠的。更過分的是,在她住在他“朋友”的房子期間,他一直住在隔壁,可是卻從沒叫她發(fā)現(xiàn),又或者她在這方面天生愚鈍? “她是我同學!”所以他才會知道有顧慎行這個人的存在。 “你既然早就知道顧慎行喜歡我,竟然忍這么久才回來,而且還不主動找我?” 他到底哪里不主動了?他以前沒發(fā)現(xiàn)原來霍清懿是這樣不講道理的女子。他不得不耐下心:“那時候我剛畢業(yè),一無所有,我沒信心,你會選擇我!” 霍清懿心中沁出一抹甜蜜,總算放過他,何清遠給她扣上安全帶。難得的周末,兩人可以有時間窩在一起,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