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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 “不過,堂堂新陽集團的總裁竟然還會翻墻,這倒是令人有些意外?!?/br> “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要不要詳細了解一下?”他打趣道。我只是回以微笑,并沒有發(fā)表意見。 “這算不算私闖民宅?”我轉(zhuǎn)移話題。 “你會告訴樓隱么?” “不會。”我直言道。這個答案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見他笑了。他的笑不夾雜著任何感情,猶如一種禮貌性的動作。 “我來是有事要問你?!?/br> “嗯?” “為什么把我刪掉?”他依舊保持那個禮貌性的微笑,目光緊隨著我,在等一個答案。我想起那天在車上,是樓隱刪的。 “額……手誤。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我抬起頭,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可惜什么都看不出來。他始終保持著那種微笑的狀態(tài),眼神中不肯流露出任何的私人情緒,這樣的人,太會隱藏自己了。 我搖搖頭。 “你要不要做些什么來表達對我的歉意?”他提議道,一臉期待。 “需要我做什么?”我反問道。 “嗯……”他一手扶住額頭,停頓了三秒,對我道:“陪我吃午飯如何?” 我想了想,這個要求并不過分,畢竟,是我失禮在先。于是,點點頭。 “跟我來?!?/br> “去哪?”他已經(jīng)率先邁開腳步,我猶豫片刻,動身身追了過去。 “那個,我不太方便。”他站在墻角下,儼然一副要翻墻的架勢,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裙子,無奈地聳聳肩。 “你從大門進來,門口見?!彼f罷,一躍而上,在墻頭對我做了個手勢,隨即跳過去。我穿過園子出了大門,沿著馬路走上一小段路程,就瞧見他站在門前對我招手。 “請進?!彼驹谝粋?cè),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的住宅比起樓隱的要多了些人文氣息,有花有草,不像樓隱那里,大的空曠,只有松柏。 “你一個人?。俊蔽宜奶幋蛄?,也沒見到園子里有其他人的身影。 “一個人比較自在。更何況我已經(jīng)三十了,總要獨立的?!闭f話的功夫,他已經(jīng)引領(lǐng)我進了屋。室內(nèi)裝潢是典型的地中海風(fēng)格,干凈而明亮。 “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彼f完,朝廚房方向去,廚房是開放式的,與客廳僅隔了一個吧臺,我在臺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水還是可樂?”他打開冰箱,轉(zhuǎn)過頭問道。 “水?!?/br> 汪塘取了瓶水遞給我,又在冰箱里拿了些食材出來,我見他取出一塊rou,忙說道:“那個,我不吃rou,海鮮也不行?!?/br> “信佛?” “算是吧。”其實,并不是信佛的原因,只是,單純的條件反射,接受不了那類的食物。 “看不出來,你還蠻挑剔的?!彼裷ou重新放回到冰箱,拿出一個圍裙套在身上,隨后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安唤橐鈳蛡€忙吧?” 我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走到他身后,伸手把圍裙的帶子系好?!皼]看出來,你還會做菜?!?/br> “一個人生活,總要學(xué)著做一些?!?/br> “我還以為你這類人不屑于人間的柴米油鹽呢。” “你要知道,無論哪一類人本質(zhì)都是人?!蓖籼吝呎f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從洗菜到刀工,看起來都很熟練的樣子。 不過半個小時,兩盤素材被端到吧臺上,賣相不錯且香氣撲鼻,把我肚子里的饞蟲都勾引起來。 “嘗嘗。”他遞過一雙筷子給我。 我接過,夾了一小口放于口中,口感和賣相一樣,不禁對他豎起來大拇指。 “厲害?!弊焐险f著,又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你怎么不吃啊?”汪塘一直盯著我,卻一直未動筷。 “多吃點,別客氣?!彼捌鹂曜?,把菜填到我的碗里。 “說好的一起吃飯,倒更像是特意做飯給我吃,你如果再不吃我會覺得不好意思的?!蔽彝V箠A菜,催促道。 汪塘無奈的笑了笑,才開始動筷?!敖裉斓牟颂貏e好吃?!?/br> “平常做的不好吃嗎?” “一個人吃飯,味道總是差一點?!?/br> 我剛準(zhǔn)備動筷的手再次停住,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而后尷尬地放下碗筷。“那個,我該回去了,謝謝你的午餐?!蔽艺酒鹕韥?,微笑致謝。 汪塘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欠妥當(dāng),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站起身來道:“好?!?/br> 他送我到出了門口,臨走前叮囑:“歡迎隨時再來?!?/br> 我并沒有回答,沿著馬路走回去,未至門口,就瞧見樓隱的跑車停在門前,此時,他正透過車窗,看著我,一股做賊心虛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同他打招呼之時,他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開進門去,并且,之后,大門就被關(guān)上了。他一定看到我從汪塘家出來,才會這么做的。 我輸入密碼,發(fā)現(xiàn)往常能打開的門竟然奇跡般的失靈了。 “開門?!蔽疫诉说厍昧撕脦紫?,里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我又重新試了幾下,依舊顯示密碼錯誤,顯然,密碼已經(jīng)被改掉了。 “樓隱,開門?!蔽疫吅八拿?,邊敲著門,卻始終沒有人回應(yīng)。他不會要把我趕出來吧?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閃過,若真如此,怕是要露宿街頭了。明明前幾日還吵著要離開,如今一想,離了他,我一無所有,甚至連個安身之處都不具備,所謂貧窮,大概就是如此吧。我在門旁的花壇臺階上坐下來,一股凄涼的感覺油然而生,我還有家要養(yǎng),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做,去海邊、去山林、去環(huán)游世界,這一切都不過是虛妄罷了,終于,我意識到了自己的一無是處。同時,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擺脫現(xiàn)狀,只有牢牢地抓緊樓隱,否則,那一百萬是不可能還清的。就算被他趕出來,我也要想辦法回去,上天既然沒有給我殷實的家庭背景,這幅好面孔,自然不能白白浪費。 卑鄙么?或許吧,這一刻,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之前那么單純可愛了。 想到這里,我倏地坐起身來,沿著別墅的四周走了一圈之后,選定一個較為合適的角落,拼盡全力地爬了上去。爬墻這種事小時候常做,自然不在話下。后面是一片草地,我猶豫了好一會兒,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啊~”腳腕傳來一陣刺痛,我順勢跌坐在地上。 “不錯,翅膀硬了,都可以上天了?!睒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真能上天就不會掉下來。”我靠一只腳的力量站起身來,另一只腳剛著地,痛感緊隨而來。 “非要這么倔強么?”他走到我身邊,將我攔腰抱起,我忙環(huán)住他的脖子,忽然笑了。 “你在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