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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了。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今晚你逃不掉了?!?/br> 他話音剛落,同時雙手握住我的手,唇就落了下來,繼而撬開我的貝齒,長驅直入,昏天暗地的感覺撲面而來,這個法式熱吻,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直到我喘不過氣,差點昏厥過去,他才松開我,手卻是伸到我的上衣里。 “走開?!蔽译p手握住他的手,腦子還在眩暈中,使不上半點力氣。 “你會喜歡這種感覺的。”他用另一只手將我的手反握,再次吻下來。整個人如同一條鐵鏈,將我牢牢捆住,甚至不給我半點喘息的機會。感覺身上一涼,上半身衣服已經被他扯掉了,那質地良好的家居服就此撕裂成片。他的浴袍早已半褪到腰間,整個胸膛壓下來,如此親密的貼近,卻是更為危險的預兆。 終于,他的唇移開到我的脖頸,我得以喘息,然后,對準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這一下,我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他吃痛,悶哼了一聲,隨即抬起頭來,眸子里跳動著莫名的火焰。我以為他會發(fā)怒,誰料他嘴角忽然上揚,對我道:“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說著,他扯掉自己身上余下的浴袍之后,又來扯我身上的余下衣服,他的力氣極大,只聽嘶的一聲,彈性極好的內衣褲就輕易被扯碎了。 隨即,他壓了下來。 “樓隱,你如果做了,那么,我對你殘余的唯一一點好感就真的蕩然無存了,并且,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边@一刻,我整個人如同掏空一般,被羞辱、緊張、害怕、擔憂充斥著。佛教中常講的五陰炙熱之苦,此時正緊緊地包圍著樓隱,也折磨著我。 忽然,天空一道閃電劈下,身上的人抖了一下,他倏地翻身而下,同時扯過被子將我蓋的嚴嚴實實的,雷聲轟隆隆地翻滾下來,他身子湊過來,將我抱得緊緊的。 “對不起。”耳側傳來他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滑落下來,從前,受過那么多的委屈,要承擔那么重的擔子我沒有哭過,卻在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是委屈、屈辱,還是什么,我也分不清了。察覺到我的哽咽,他摟著我的手更緊了幾分。 “對不起,我不會再強迫你?!甭犃诉@句話之后,我的眼淚竟奇跡般地止住了,復又聽到他的后半句:“我會等到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給我?!?/br> “魔鬼、壞人、□□犯?!蔽医K于恢復些力氣,雙手狠命地推著他。卻被他輕易化解,他將我的手緊握,重新攬到懷里。 “好、好,我是。都是我的錯?!彼吐暟参恐?。我本打算同他大鬧一場,他卻以一副認錯的姿態(tài),讓人想鬧都鬧不起來了。 我和他之間,算什么呢?直到現在,我已經無法用老板和員工來定義,更不是債主與還債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更像是情侶或夫妻??伤菢请[——我并不了解的樓隱,別人口中危險人物。誠然,他的確很危險。尤其是他晦暗不明且形勢不定的態(tài)度,太令人難以捉摸了。 “我會等,也會讓你慢慢接受我,也請你記住,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彼谖叶鷤鹊驼Z道,隨即將我摟緊了幾分,靠近他的胸膛,那里面,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表白嗎?撲通——撲通——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在這雨夜里,如鼓點一般,敲得格外響亮。頭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我終于得以放松警惕,手扶上那顆不安分的心臟。 你要愛上他了么?一個危險的、捉摸不透的、情緒起伏不定的又善于cao控人生且差點□□了你的人?還是僅僅是因為身體接觸,而產生的妥協…… 情緒如此混亂,讓人拎不清,道不明。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與他接觸之后,我再無法以一個面對普通人的心態(tài)去面對他。 我的手不自覺地描繪他臉上的輪廓,該怎么辦? ☆、自由的代價 慵懶的外國男聲淺唱低吟,回蕩在整個咖啡廳里。 “若水、若水?”對面的呼聲將我拉回現實,我一抖,手中的咖啡灑了大半。張樂樂抽過幾張紙巾遞給我?!跋胧裁茨?,這么出神?!?/br> 我接過,擦拭著桌子上的咖啡?!芭叮銊傉f到哪了?” 不過一早,就接到了張樂樂的邀約,對面的她畫了淡妝,看起來心情不錯,似乎已經從昨晚的情緒中走出來。 “我要離開清水了?!彼哪樕蠏熘鴱娜莸男Α?/br> “離開?”我反問道,記得前段時間,她似乎還受困于拂塵。 “嗯,昨晚,你們離開不久,就收到拂塵的通知,我自由了?!闭f到自由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語氣是如釋重負一般的釋然。 “真好?!蔽伊w慕道。自由這種東西,自從遇到樓隱之后,就變成了一件奢侈品。 “你怎么了?看起來不是特別高興的樣子?!?/br> “沒有,只是羨慕你。”我端起面前的咖啡猛灌一大口,咖啡已經涼了,苦澀感刺激著我的味蕾,很不是滋味兒。 “說到羨慕,你才是被羨慕的那個,先是有老板,現在又有那么帥的男朋友,看起來還很有錢的樣子,試問有幾個人能有你這樣的好運氣。”張樂樂說道。 我只能笑笑,卻又不能說男朋友不過是假象,他就是拂塵的老板,而現在,正處于一種受制于人的狀態(tài)。 “接下來準備去哪?”我順勢轉移話題。 “四處走走吧。以前總忙著賺錢,錯過了大把光陰,現在是時候出去看看了?!彼哪抗庥朴频赝蜻h方,似乎那里,就是她要尋找的方向。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蔽要q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 “什么?”她收回目光,注視著我,等待下一句話。 “你放下了么?我指的是……薛梓燁?!睍险f,愛的最高境界,是放下,而不是恨。 “我也不知道,只是,不那么做,似乎總覺得對不起自己那么多年的付出,如今,又親手毀了這一切。大概,和愛他比起來,我更愛自己吧。” 所以,那些可以轉換為恨的,都是因為不夠愛對方么? 從咖啡廳出來,天氣很藍,許是下過雨,天氣并沒有那么炎熱,多了些涼爽的氣息,查看手機日歷,才發(fā)現,今日立秋。 手機推送的消息里巨大的頭版圖片吸引了我的視線,是昨晚宴會張樂樂、汪闌和薛梓燁三人同臺的畫面,旁邊還配有一個巨大的標題:訂婚宴憑生變故?新陽集團二小姐被小三。看得出媒體為了搏頭條也是煞費苦心。剛準備退出頁面,就被下面的另一個標題吸引:渣男被新陽集團踢出,前途堪憂。 我退出手機頁面。 街上人來人往,車流如梭,這世界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