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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為我緩解了尷尬,我抬頭看他一眼,又低下頭。不知為何,從看到他和林舒窈抱在一起之后,心里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看到他們那么熟悉的互動之后,更沒辦法去坦然面對他。 “肖小姐信佛?”林舒窈似乎對樓隱這句話很在意,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問道。 我只是喜歡佛理,相信命運輪回,并不算真的信佛,礙于懶得解釋,遂點點頭。 “那你不該來這里?!彼p笑道,低下頭,插了塊牛排送到嘴里。我并沒有理解她所說的這里是餐桌還是這個小島,也沒再多問。 “是我疏忽了,廚房里還有意面,我去煮一點。”秦俊彥說完就要起身,我忙拉住他的手臂道:“不用麻煩?!?/br> 我松開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可能過激,忙站起身道:“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說完,匆匆離開這是非之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晚霞映照,夕陽的余暉從落地窗照射進(jìn)來,我推開窗,走到陽臺上。迎面吹來淡淡的海風(fēng),夾雜著微咸的味道。天的另一邊一片橙黃,壯闊而美麗,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魔力,會把人吸引進(jìn)去。 “身體不舒服?”樓隱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不過片刻,他站在我身側(cè),同我一樣,眺向遠(yuǎn)方。 “原本,與你搭檔的人選就是林舒窈對不對?”我側(cè)過頭,望向他。 “嗯?!彼麘?yīng)道。原本已經(jīng)猜到了,但聽他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心里很難過。 “你應(yīng)該提早告訴我我的?!边@樣,我就不會自找麻煩,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見到不該見的人。 樓隱并未發(fā)言。 “樓先生,練舞時間到了?!睒巧系穆涞卮扒?,林舒窈身穿性感的舞蹈服,朝樓隱招手,這句樓先生,并不是尊稱的樓先生。 “想吃什么,和俊彥說。”樓隱說完,掉頭離開,直到他消失在拐角,林舒窈還站在落地窗前,對我露出一個微笑,隨即轉(zhuǎn)頭走進(jìn)去。 夕陽被海平線吞掉大半,海面上都是它的余輝,晚霞變淡,天色漸暗,棕櫚葉的聲音漱漱作響,那殘存的半面斜陽很快被海平線吞掉,直到最后一抹光線消失不見。沙灘上的路燈依次亮起,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那微弱而昏黃的光,正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到更遠(yuǎn)的地方。 “肖若水?!甭曇魪母舯趥鱽?,我側(cè)過頭,秦俊彥正站在隔壁的陽臺上朝我招手,我們的房間是并排臨海的,陽臺之間,不過僅有一個金屬欄桿。 “我煮了面,過來嘗嘗?!彼驹诮饘贆跅U的后面說道。 我走過去,陽臺的桌子上正擺著一份意大利面,旁邊還有一小份蔬菜沙拉?!捌鋵嵅挥媚敲绰闊┑??!备糁鴻跅U,我對他說道。 “你是我的舞伴,不喂飽怎么有力氣跳舞,過來吧,我接著你。”他對我伸出一只手,身前的欄桿不過一米高,我輕輕一躍,就跳過去。 “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還有兩下子?!鼻乜┦栈匕肟罩械氖?,稱贊道。 “過獎?!蔽覐膩矶疾皇莻€本分的人,從小到大翻的墻大概比吃飯的次數(shù)還要多。 “試試看?!鼻乜┱泻粑易拢荒樒诖臉幼?。桌子的意大利面澆的是番茄雞蛋汁,我拿起叉子,嘗了一小口,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很好吃,謝謝?!蔽覍λc點頭,大快朵頤起來。雖然是意面,但在異國他鄉(xiāng),能吃到這么好吃的食物,已是很難得的了。不過幾分鐘,一碗面下肚,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秦俊彥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嘴里似乎能塞下一個雞蛋。 “額……我吃飯沒那么講究?!蔽夷闷鸺埥?,輕輕擦了擦嘴角,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文雅的吃飯方式,我這種狼吞虎咽的吃法,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吧。 “你真特別?!彼χ?。 “不、這才是正常的吃飯方式,你們那種優(yōu)雅式吃法,簡直失去了吃飯的樂趣?!蔽抑毖缘?。 “是么,下次我試試你的吃法?!鼻乜┬Φ?。 我打量著他,樓隱從沒提起過,他有朋友或兄弟?;蛘?,他只是沒對我提起過。畢竟上次秦俊彥也在藍(lán)色夢幻號上,或許,他并不打算帶我進(jìn)入到離他更近的圈子,那個林舒窈早已存在的地方。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察覺到我的注視,秦俊彥問道。 “你和樓隱是怎么認(rèn)識的?” “一起長大的兄弟?!?/br> “那林舒窈……”我猶豫片刻,終于將一直憋在心里的問題說出口。此時,那兩個人應(yīng)該是在共舞吧。 “前面的問題是幌子,這才是你真正想要問的吧?”秦俊彥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很明顯么?”我還以為,隱藏的很好。 “你的眼神暴露了你的情緒。人們常說它是心靈的窗口,卻不知窗口是最不容易隱藏的地方?!?/br> 如果是這樣,樓隱是不是也察覺到了我對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蔽依^續(xù)追問道,既然已經(jīng)被看穿,也不用藏著掖著了。 “舒窈和你一樣,也是出自拂塵,只不過比你要早上幾年。” 早上幾年……她不過和我差不多年紀(jì),不到二十歲,就進(jìn)入拂塵,看她和樓隱如此熟悉,甚至見面都可以相互擁抱,顯然關(guān)系不錯,我甚至可以腦補出一部他們在一起過的短劇。 “她和樓隱……在一起了么?”雖然心里隱約已經(jīng)有了一個答案,我還是想聽秦俊彥親口證實。 “這個就要問當(dāng)事人了,你也別擔(dān)心,至少你是第一個被他公開承認(rèn)的女朋友?!鼻乜┍M量以安慰我的語氣說道。 他卻不知,我是他女朋友這件事,不過是他用來擺脫被人詬病的借口,一個虛偽的假象罷了,被我當(dāng)真的假象。 “這我就放心了?!?/br> “這樣就對了,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女人疑神疑鬼的。男人嘛,溫順一點,可愛一點,最好夠聽話?!鼻乜┲笔阈匾?,卻不知我所謂的放心,并不是他所理解的那樣。如果按他所說,他們大概需要的是一個玩物。樓隱也是這樣看待我的么? 我看向二樓,窗上倒映著兩個曼妙的身影,時而相聚,時而分開,時而相擁纏綿,舞動的那么和諧。 “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我們也練習(xí)一下吧?!鼻乜┨嶙h道。 “有必要么?”我反問道。 “當(dāng)然有,他向來不做有風(fēng)險的事,多了我們,就多了一份成功的機會,再說,你怎么知道我們比不上樓上那兩個?” “聽說倫巴是用來表現(xiàn)愛情中男女若即若離、欲擒故縱、纏綿憂傷的舞蹈,你不覺得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單單從樓上的影子來看,就已經(jīng)足夠美好了,我又何苦自不量力。 “悲觀主義者?”身邊的人道了句。 “什么?”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