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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說道,好一會兒,猶如想起了什么,復(fù)又道:“你想知道的應(yīng)該是另一個人的消息吧。” 果然,我的表現(xiàn)還是太明顯了么。 “樓隱他做了什么?”我直奔主題。自海外回來的那段時間,他似乎非常忙碌,當(dāng)初,我并沒有想到,這一切會和汪塘扯上關(guān)系。 “沒什么,不過是常見的商業(yè)競爭罷了。我們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有點起伏很正常?!蓖籼翢o意提起,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在這一點上,他與樓隱大相徑庭,始終以保護的心態(tài)讓人置身事外。我忽然想起當(dāng)日汪闌訂婚時,汪塘的做法和態(tài)度,甚至有些羨慕汪闌有這樣的一個哥哥。 “別擔(dān)心,總會過去的。就像外面這天氣,無論此時夜空多么黑暗,天總會亮的?!蔽覀?cè)過頭看向窗外,云層壓得更低了,隱約還能看見陰云翻滾的情形,雨很快就會來了。 與汪塘分別之后,我叫了輛出租車,直奔樓隱別墅。 起風(fēng)了,原本有些悶熱的天氣被這風(fēng)一掃而空,林蔭路上的樹葉唰唰作響。 我站在別墅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按下那串早已熟記于心的密碼,伴隨著叮咚的音樂聲,門應(yīng)生而開。我輕車熟路,剛一進門,就撞見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那人正站在客廳門口,好像已經(jīng)預(yù)料到我會來。他依舊是一身灰色的家居服,身形挺拔,有著讓人不易移開眼神的魅力。 “我……”來之前,我曾醞釀了很多要說的話,但是當(dāng)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那人依舊是那副冰冰冷冷的面孔,恍若初見。 “有些事情,我想當(dāng)面問清楚?!蔽疑钗豢跉猓瑥娖茸约豪潇o下來,以不那么激動的神情去面對他。 他挑眉,臉上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好像現(xiàn)在連同我說上一句話,都覺得麻煩。 “為什么要給我錢?” “那是你應(yīng)得的?!?/br> “我的工作內(nèi)容并不值那么多。”先是100萬,之后又是一百萬。我深知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并不足以獲得這么多。 “當(dāng)然值得,陪吃、□□、陪聊,所有工作之外的時間足以對得起這個價錢?!彼浇蔷S揚,冷笑著說道。 他應(yīng)該知道,我所需要的并不是這樣明碼標(biāo)價,那本該是一段美好的感情??墒撬脑?,他給的錢,將昔日的感情全部推翻。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出來。 我壓抑住翻涌的思緒,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將脖子上的幽靈項鏈取下來,朝他丟過去。“好,下一個問題。你辛苦籌謀去參加舞會不就是為了這個么?為什么現(xiàn)在又把它給我?”我的心里還帶著最后一點期待,期待他說因為舍不得,所以,把如此寶貴的東西留下來給我?;貋淼娘w機上,秦俊彥曾說,這條項鏈是無價之寶,至少不是有錢就能得到的東西。 誰料他盯著項鏈,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它好一會兒,方邁步朝我走過來。本就不遠的距離,這一步,剛好到我面前,與我相距不過二十公分。 “它的價值并不在于它表面的價值,而是它背后的意義?!睒请[喃喃自語道,我卻有些聽不懂。 “什么意思?” “那場舞會,其實是一場選秀大會,吸引那么多人前去,不過是為了挑選最適合傳宗接代的女主人。只有被選中的人,才會戴上這條項鏈。”樓隱自嘲道。 “女主人?”我無法掩飾自己心底的震驚,甚至因著激動,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停頓了好一會兒,我才繼續(xù)說道:“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這個項鏈在我這,那個被選中的女主人就是……我?” 樓隱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已經(jīng)肯定了一切。 “為什么?舞會分明是男女一起參加的,獲勝的男人怎么算?”我忽然想起那個金發(fā)男人,心里莫名生出一陣恐慌感。 “男人不過是陪襯?!?/br> “你在開玩笑么?如果最終獲勝的是一個丑女,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已婚之人,也會成為什么個女主人么?島主人應(yīng)該不會傻到同意吧?!蔽曳磫柕?。 “你以為,是誰選中的你?” “是那個男人!”我大驚,想到那晚莫名其妙的遭遇不禁心驚起來,早知道不該踹他那一腳。 “沒錯,最終和你一起的那個人,就是選中你的那個人。被幽靈選中的人,是宿命。”樓隱如實道。 我踉蹌地退后一步,這么說,我要竟然和那個金發(fā)的男人因為一個破項鏈聯(lián)系在一起?若幽靈意義在此,他一定不會這么放過我的。然而,下一瞬心中忽然涌現(xiàn)一個更加可怕的想法。 “樓隱,有一個問題我希望你如實回答?!蔽也豢芍眯诺耐矍暗哪腥?,我不夠了解他,他的商業(yè)版圖,他幕后的勢力,他的野心……甚至,大家都說他危險,連汪塘都被他所困擾。 “你說?!睂γ娴娜说卮稹?/br> “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之前,你知道幽靈背后的真相么?”我?guī)еc不安直視眼前的這個男人。猶如祈禱神明降臨一般,等待一個答案。 他低眸避開我的目光,空氣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不知。” 我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還好,還好他不知道。 “你走吧,很快,他就會來找你,你要做好準備?!睒请[說著,上前一步,將幽靈重新戴回到我的脖子上,他的氣息如此近,我甚至想要多呼吸一下。 “所以,你是因為他才放我自由的,難道……”我激動地差點說出來心里話來,這時,他已經(jīng)戴完項鏈,退后到一步之外。 “難道什么?”他的眸子落在我的臉上,眼里深不見底。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不舍么?”心底的話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我看到他的眼睛一怔,隨后恢復(fù)如常。 “不舍什么?”他繼續(xù)追問。 “不舍……我。你真的沒有喜歡過我么?”我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臉,誰料,他卻避開了。 “我早就說過了,是我的身體喜歡?!?/br> 身體喜歡……那不就是發(fā)泄欲望的玩物么? “你撒謊,如果真是那樣,你不會忍到現(xiàn)在,你不是沒有機會,不是么?”那些同床異夢的夜晚,他有大把的機會,但他并沒有那么做。 “那是因為我怕嚇到你?!?/br> “所以,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的?!蔽铱隙ǖ?,他似乎是敗給我了,終于不再說話。 “其實我……”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樓上的開門聲吸引,目光不覺地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著白色浴袍的女人正從樓隱的房間里走出來,那女子顯然也注意到樓下的動靜,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是林舒窈。 深更夜半,她穿著浴袍從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