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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交給母后吧,” 皇太后回頭看了一眼福祿,笑了笑道,“福祿公公好大的架子,哀家來著這里這么長時間,就算是一杯茶水都沒有喝到?可是這承乾宮已經(jīng)破落到了這個地步了?” 福祿趕緊的低了低頭跪在那里畢恭畢敬道,“是老奴的錯,老奴這就去給太后娘娘倒茶水?!?/br> “不必?!被侍髶P了楊手回頭看了看福祿道,“隨時記著點自己的身份,不要覺得自己有了倚仗,就成了主子了,這天下,還姓祁!” 說罷皇太后直接的扶著林嬤嬤的手走了出來,走到了沒有人的拐角回頭看了看,將皇上塞在自己手里的紙條拿了出來。 “京中有變,提防燁兒,快速撤離!去找放兒!” 皇太后慌忙的吧手里的紙塞進自己衣服里,緩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后背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祁燁異心,皇太后低了低頭,轉(zhuǎn)頭對著林嬤嬤道,“一會的時候,你去把宮中的所有的皇子都叫到哀家那里去。別落了放兒。” 說罷太后看了看林嬤嬤,這個話她之前總是會同林嬤嬤說,只不過叫的人就是祁放還有祁徹,她總是會喜歡同祁徹多說幾句親密的話,所以就會每次的時候告訴林嬤嬤別落了徹兒。 林嬤嬤每次都是會提前半個時辰去叫祁徹。 “是,太后娘娘,”林嬤嬤抬頭看了看皇太后,急急忙忙的下去了, 皇太后一個人緩慢的往回走,是啊,她怎么就是糊涂了的呢,宮中的這么多的小計量,她就是這么過來的, 如今過的舒坦了,她就忘記了那些下賤的手段。 皇太后閉了閉眼睛,皇上的病,從年前開始,一直都沒有好過…… “太后娘娘,今日怎么有閑情雅致出來逛呀?怎么不通知臣妾的呢,臣妾陪母后一起逛?!?/br> 薛貴妃在遠處看見皇太后,慌忙的走過來,笑成了一朵花一樣的往上湊。 皇太后呵的一聲冷笑,抬頭看了看薛貴妃道,“早知道貴妃娘娘在這里,哀家就算是在宮中呆著長毛也斷然不會出來的,空氣什么的,吸進了鼻子里,是吐不出來的,哀家還是比較珍惜生命的?!?/br> 薛貴妃咬了咬牙,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她進宮就從來沒有被這位太后娘娘正眼看過! 她少什么?她出身高貴!她出身名門,就算是讓她做皇后都綽綽有余的了!憑什么太后要這么對自己惡言惡語的? 薛貴妃壓了壓自己的氣,抬頭對著皇太后擠了一個笑道,“太后娘娘,什么話都不要說的那么絕對,臣妾還要去皇上那里,就先走了。” 她就算做不成皇后,她也要做太后! 皇太后斜了一眼薛貴妃,并不同她計較,回到了宮中不消片刻祁放就從慈寧宮后院進來,對著皇太后行了行禮道,“皇祖母?!?/br> “你看看這個?!?/br> 皇太后把皇上給自己的紙條遞給祁放,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一個太后,壓根也是做不了什么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朝廷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什么樣子的。 祁放看到了紙條吸了一口氣,直接的跪在了地上道,“皇祖母,這個事情,放兒打算今日去同父皇說的……御林軍總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被祁燁買通了,據(jù)探子來報,金陵城外,聚集了十萬將士。” “皇祖母……這個事情如果要是殊死一搏的話,勝算也不大,如果這個時候,皇兄在就好了……” “說什么呢,”皇太后嘆了一口氣道,“如果這個時候徹兒在這里的話,祁燁那個混賬東西她還敢這么大張旗鼓的嗎?還收買了御林軍總統(tǒng)領(lǐng),要哀家說,那些拿著皇家的俸祿做著茍且的事的人,就應該處死!” 皇太后拍了一把桌子,可惜她的徹兒不在,要是在這個時候早就不應該這么愁的了, “這件事你不用去找你父皇了,這個紙條,就是你父皇給哀家的,他叫哀家來找你,看來這個時候,他心里還是認可你的?!?/br> 祁放低了低頭笑了笑,沒有言語。 去年他的母妃去世,死因不明,那個時候祁放整個心都是死的。 他的父皇,一句話沒有說,就說了一句勞累過度。 多好笑的一個笑話,一個皇妃,竟然會勞累過度? 祁放那個時候終于醒了,對于他心里對皇上那么一點點的幻想。 皇家無手足。所以哪里來的親情? 祁放將手里的信放下,抬頭看了看皇太后道,“皇祖母,放兒定然會保你平安的?!?/br> 皇太后彎了彎眼睛,摸了摸祁放的頭,嘆了一口氣道,“你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哀家……也對不起你的,” “說什么呢皇祖母?那里來的對不起的呢,皇祖母喜歡皇兄,對皇兄好是自然的,而且皇兄居長居嫡,這些都是應該他得到的,放兒已經(jīng)很滿足了,皇祖母這個時候想到的是放兒?!?/br> “傻孩子!” 皇太后嘆了一口氣,將祁放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人?。?/br> 祁放將金陵城中的情況簡單的告訴了皇太后,現(xiàn)在也就是經(jīng)常給他打掩護的左右統(tǒng)領(lǐng)還是同祁放一心的,剩下的朝廷中,能夠殊死一搏的人,還真的跳不出來幾個。 皇太后聽了這話,頓時就是垂了垂眉頭,看了看祁放道,“轉(zhuǎn)移吧,你帶著你家的人,悄悄的轉(zhuǎn)移吧,現(xiàn)在只有去找徹兒了,” 祁放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想的。 在金陵城中就算是消停的瞇著,祁燁也未必能讓他們消停的瞇著。 祁徹在的時候,他們就從來沒有一伙過,祁徹走了,祁燁怎么可能放了自己的呢? 祁徹接到了金陵城中的消息,就快馬加鞭的帶著人馬往回走。 只是還沒有走出去,就看見站在城門外的人,頓時就是呼吸一滯。 “他倆怎么在這里?” 長風伸手一把抓住了祁徹,緊緊的抓著,她以為林鎮(zhèn)還有左子陽會走的呢,但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們兩個人。 林鎮(zhèn)和左子陽,兩個人就在城外轉(zhuǎn)悠著,左子陽可能是沒有反應過來,根本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就是跟著林鎮(zhèn)。 祁徹從懷里拿出來一個蕭,這個蕭他一直都帶在身邊,聽母后說是自己出生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被子上,然后皇后就默認了這個是祁徹帶來的, 祁徹就是上天賜給她的孩子。 但是祁徹從來沒有吹響它,就是沒事的時候就會放在自己的身邊,摸著它的時候很快就有了安全感。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特別……不安。 他們出城只有這么的一條路,如果出去的話只有從這里走。 而且這里兩個人,林鎮(zhèn)他的五官是健全的。 林鎮(zhèn)感應到了他們,咧了咧嘴角,走一步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