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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嗎?” “杭州?!?/br> 祁放想也不想,直接的將手中的奏折批了轉(zhuǎn)頭道,“你想要說什么?” 靜王摸了摸鼻子道,“杭州那么好的地方,皇上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那你說,朕應(yīng)該去哪里?” “恩,怎么說,也應(yīng)該去一個邊遠地方,體察民情,可以知道皇上,還是看重他們的,是吧?” 祁靜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邊看著祁放的模樣,一邊將手里的荔枝剝好了放在祁放旁邊的盤子里。 祁放抬頭看了看靜王道,“你就直接說,你想要朕去哪里?” “南疆!”靜王說完定定的看著祁放。 祁放擺了擺手道,“別想了,朕不會去的。死心吧!” “皇上……” “朕說了閉嘴!你要不想在御書房呆著,就出去!” “皇……” “來……唔!” 祁放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祁靜寒堵住了嘴,靜王舔了舔祁放的嘴唇,咧了咧嘴道,“我沒說話,我就想讓你陪我去一次,大不了……” 靜王咬了咬牙看著祁放道,“大不了今天你在上面!” 祁放調(diào)節(jié)了好幾次深呼吸,抬手指了指大門,“快滾,別讓朕說第二次!” “就不!”靜王直接的堵住祁放的罪,咧了咧嘴唇,一伸手就摸向祁放的腰。 “祁靜寒!?。〈蟀滋斓哪愀陕?!” “祁靜寒你信不信我砍了你!” “唔……” 公公懂事的將宮門關(guān)上,堵住了里面的雞飛狗跳。 第二日,祁靜寒抱著他的衣服還有被子被帶去了冷宮…… 很快就到了出巡的日子,就算祁放怎么說也不愿意去南疆,但是最終選擇微服出巡的地方,還是南疆。 同祁徹他們走南闖北的日子,雖然也走了很多日子,但是還真的沒去過南疆,一路的風(fēng)景,祁放都眨這眼睛看窗外的景色, 靜王在一旁作小童做的上癮,一邊給祁放端茶倒水一邊給祁放捶腿,做的得心應(yīng)手的。 祁放也不理靜王,靜王嘆了一口氣,從進了冷宮開始,祁放就不理自己了…… 這般嘆氣的時候,就聽窗外的人議論,不一會一個公公進來道,“皇上,外面……挺壯觀的,皇上要下來看看嗎?” 靜王頭也不抬道,“這里拒南疆還有那么遠,有什么好看的,皇上我們吃西瓜吧!” “走吧,帶朕去看看,” 祁放直接的扶著公公的手下車,這已經(jīng)是南疆地界了,幾個士兵舉著牌子,上面寫著,“靜王追妻去了,” “……” “祁靜寒!看看你做的好事!” 祁靜寒趕緊跑出來,看見這牌子的時候樂的不行,拉著祁放的手,走過去拍了拍士兵的手道,“辛苦了兄弟,回去記得往丞相多要一些銀子?!?/br> 說罷轉(zhuǎn)頭看著祁放道,“這里很近了,我們走著過去吧?!?/br> 祁放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沿著靜王去追妻去了,走到了城門下,十幾封金光閃閃的……情書。 祁放抿了珉嘴唇,瞇了瞇眼睛,上面寫著,“祁放我喜歡你,來世今生,今生不夠,余生我給你填補?!?/br> 番外,終篇 “小姐,吃飯了,該起了,在不起就要遲到了,昨天你班主任還把電話打到家里來說小姐你總是遲到讓夫人管管你……” 絮絮叨叨的聲音不停的在耳邊響起,長風(fēng)蹙了蹙眉頭,心道這個嚴嬤嬤怎么一早上就跑到自己的房間里來了,來就來了,怎么說個不停? 徹哥哥也不管管,這個奴才真的仗著自己歲數(shù)大越來越囂張了! 長風(fēng)蹙著眉頭一拉被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清凈了。 湊過去抓祁徹的手,一抓卻抓了一個空,長風(fēng)拍了拍床,一個機靈就清醒了。 徹哥哥呢? 徹哥哥怎么不見了?! 轉(zhuǎn)頭瞪嚴嬤嬤,卻自己先呆住了,這里是什么地方,還有,嚴嬤嬤穿的是什么玩意?一個老嬤嬤竟然穿的那么少?! 還漏胳膊和腿?! 長風(fēng)轉(zhuǎn)頭去尋找鏡子,一把抓過來,驚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怎么是彎的?!還是黃色的卷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長風(fēng)瞪大眼睛瞪了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轉(zhuǎn)頭看向嚴嬤嬤,“徹哥哥在哪?” “誒呦,祁家小少爺一會就過來了,所以快起吧,起來吃點東西同他一起去上學(xué)?!?/br> 嚴嬤嬤一邊絮叨一邊將衣服給長風(fēng)穿上,長風(fēng)被嚴嬤嬤伺候的習(xí)慣了,所以對著嚴嬤嬤為自己忙里忙外的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習(xí)慣,反倒是吃飯的時候,把長風(fēng)嚇了一跳。 自己的母親之前的時候就死于蕭家軍事件,現(xiàn)在看見母親抱著弟弟在哪里喂飯著實有一點熱淚盈眶的感覺。 長風(fēng)抹了一把眼淚,走過去從母親的手中接過弟弟,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可能轉(zhuǎn)世了。 帶著上一世的記憶轉(zhuǎn)世,長風(fēng)彎了彎眼睛,下次看見命恪星君,一定要給他多買幾壇酒吃。 “慢著點,你個沒輕沒重的丫頭?!?/br> 母親嗔怪了幾句長風(fēng),用濕巾擦了擦弟弟嘴邊的糊糊,“昨天就是你沒輕沒重的把他摔在地上了,幸虧我們家地攤厚!” 長風(fēng)咧了咧嘴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懷中的小人,上一世弟弟死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八歲九歲狗都嫌的年紀,討厭人的很。 乍一看這么小小的一點,長風(fēng)滿心歡喜,不禁低頭湊過去親了親弟弟的嘴角,抬起頭的時候弟弟咧了咧嘴,沖著長風(fēng)一樂。 長風(fēng)眨了眨眼睛,回頭看娘親,獻寶的說,“你看,他在笑誒!” “是呢是呢,他同你親。” 長風(fēng)笑得彎著眼睛,一抬頭就看見院子中進來一輛車,長風(fēng)看的眼睛都不眨了,這個車的速度,就剛剛停車的架勢,可比京城的四匹馬都是要快的。 正愣神間,那個車里已經(jīng)下來人了,祁徹穿著筆挺的西裝,徑直的走過來,看見長風(fēng)懷里的小人,愣怔了一下,慌忙的走過去看了看,“你弟弟?!?/br> 長風(fēng)使勁的點了點頭,將弟弟往祁徹的懷里塞了塞,“和他小的時候一樣的軟,你抱抱?!?/br> 祁徹接過來抱了抱,抬頭就看見蕭夫人坐在那里吃著瓜子,長風(fēng)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替她揉了揉腿。 年少的時候蕭夫人就有腿疼的毛病,所以長風(fēng)經(jīng)常會給她揉一揉。 剛剛的這么一上手,蕭夫人就一把摸了過來,揉了揉長風(fēng)的頭發(fā),“老嚴啊,她沒發(fā)燒吧?我怎么覺得她今天這么奇怪呀?!?/br> 長風(fēng)立馬就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抱住蕭夫人,緊緊的抱住,“娘親。” “誒?!?/br> 蕭夫人拍了拍長風(fēng)的后背嘆了一口氣,“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改口倒是這么快,祁徹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