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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想他。請保護好他,讓他的結(jié)局是老死,好不好?” 淚滴在書上,也滴走了他的槍。 “你成了他的軟肋,還望你不要成為他的致命點。”阿儈猶豫了很久,終于說出。 我破涕為笑,轉(zhuǎn)過身對他說:“謝謝?!?/br> “如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威脅到他的生存了,我不會猶豫的?!?/br> 我點頭,說:“他真幸運,因為你們是他的兄弟、他的親人?!?/br> “大嫂,你也是他的親人啊!”阿曼推來一車好食物,眉開眼笑道。 我不接話,坐在桌前,和他們兄弟二人吃了一頓其樂融融的飯。 ☆、第十九章 我給他的承諾 阿彩端著一個碗向我房間走來,阿儈擋在她面前。 “阿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曾想她死,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卑⒉逝铀乃哐f。 “你說得對,曾經(jīng)想過?!卑~說,“但是現(xiàn)在,我奉大哥的命令,要保護她的人身安全,請你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哼!你!” 阿彩碰了灰,灰溜溜走了。 她不敢和阿儈硬碰硬,她呆在他們身邊二十年,了解他們說到做到。 我在廚房和阿曼做菜,其實我只是在煮面。 阿曼說:“大嫂,你都不知道,我們跟了大哥二十年,都沒吃過他煮的面,你告訴我,大哥的面好吃不好吃???” 我低頭淺笑,將我煮好的面放在碗里,卻盯著出神了。 “大哥!” 只聽得阿曼喜出望外的喊了一聲,我抬頭,便看到他,氣宇軒揚的看著我。 曾有歌詞寫道:只一眼,便一眼萬年。 我像等待夫歸的妻子,咧著嘴笑,溫柔的說:“回來啦,我給你煮了面,來嘗嘗?!?/br> 仿佛這些天他不曾離開我,仿佛他一直與我生活在一處屋檐下,仿佛我們就像普通的戀人,他回家了,我好歡喜。 阿曼悄悄推著食物車出去,把剛到的阿儈強行拉走了。 他走到我跟前,看到我的雙眼,祈求原諒般問我:“恨我嗎?” 我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緩緩道來,“你說的,只要是我,你愿一錯到底,那我,陪你。” 這便是我的承諾。 他抱緊我,同時又給了我一場纏綿。 我在窗前看月亮,他從后面圈住我,我靠在他身上,有一股翻云覆雨后的疲倦。 這些天,他什么事都沒有,只是陪著我,我們就像情侶般,也像夫妻般,他在我身上釋放,□□在我體內(nèi)流淌,我問他,“阿郎,你恨你父親嗎?” 他突然停下來,抱著我,想了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他二十年的夢魘。 我用手掌覆著他的眼睛,輕輕的說:“忘掉仇恨,你可以不原諒他,但是也無需記住他了?!?/br> 他拿起我的手指,一只一只放入口中含住,然后吻慢慢遍布全身。 “小水,他還活著?!?/br> “什么?!” 可是他用情愛堵住了我的問題。 我摸到他的淚。 他的心里,承受著常人想象不到的苦,小小年紀(jì)便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殺了母親和meimei,他人生之初的那十年就像一場早已編織好的噩夢,只等待打開的那天。 我好想認(rèn)識十歲時的他,帶他離開,讓他免于經(jīng)歷這一切,讓他像個普通男孩那樣成長,然后遇到我,我們剛好相愛。 但是,時間就這樣設(shè)下了所有的劇情,讓他只能拿命來演。 ☆、第二十章 國際刑警 中午起來,看到他在戴戒指,桌上還有他的金面具。 “你要去哪?”我問道。 “要去南美洲進行交易,你在房間等我回來。” 我拉著他的手,祈求道:“阿郎,帶我去好不好?我不要自己呆在這,我要跟著你,我保證會很乖的。” 他親吻我的額頭,說:“小水,這是毒品交易,很臟的?!?/br>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怕,請帶我一起去,讓我呆在你的身邊,好嗎?” 他無奈的答應(yīng),叫人給我準(zhǔn)備了一個面具,為我戴上,說:“除了我,其他男人不能看到你的模樣。” “包括阿儈和阿曼嗎?”我看著門口的兩兄弟,忍著笑問道。 阿郎輕輕敲打我的腦袋,“就你調(diào)皮。” 我只能吐吐舌頭。 這便是他的世界,當(dāng)他走過,所有的焦點都是他,他是王,是他們的king,是我的男人。 這是一座很豪華的酒店,我們坐電梯的時候,阿郎對阿儈說:“叫弟兄注意,提防國際刑警?!?/br> 我小聲問道:“危險嗎?” 阿郎突然抱住我旁若無人的親吻了起來。 “哦大哥,”阿曼不滿的抗議道,“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但其實他在偷笑。 連一向冷冰冰的阿儈也臉紅了。 阿郎不讓我陪他去交易,倒是準(zhǔn)備了一間房,讓阿曼陪著我。 “哎,真想大干一場!”阿曼說道。 我問阿曼,“如果有國際刑警來怎么辦?” “大殺特殺唄,大嫂,你不要以為這很血腥,我們也是為了自保?!?/br> 我只能愣愣的點點頭。 “這次有個家伙,叫郎登,名字真搞笑,但做事真干練,大哥設(shè)下的圈套幾乎都被他識破了,”阿曼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有一次,大哥差點要了他的命,可是后面不知道怎么放過他了,可能是想陪他玩玩吧?!?/br> 我突然有些擔(dān)憂,雖來得莫名其妙,但我真的感覺很不安。 我對阿曼建議道:“不如我們?nèi)タ纯此麄儼?,我總感覺到不安。” “大嫂,大哥讓我看著你,我可不敢違抗他?!?/br> “可是、、、、、、”在我想辯解的時候,突然槍聲四起。 然后便看到阿郎和阿儈進來,阿朗緊緊拉著我的手,“準(zhǔn)備撤離,國際刑警來了。” “媽蛋,真是說什么來什么!”阿曼詛罵道。 阿儈和阿曼在前面,阿郎攬著我的肩,我們向頂樓走去,那里有我們的直升飛機。 就在我們準(zhǔn)備上飛機的時候,遠方飛來了幾架飛機,向我們射擊,阿郎將我緊緊護在身后。 同時,有好幾個國際刑警追了上來,帶頭的那個是個年輕的中國男人,可我看著他的模樣,竟與阿郎有幾分相似。 于是一場槍戰(zhàn)開始,阿郎一邊開槍一邊把我推向阿儈,大聲說:“你們快帶著小水上飛機,快!” 阿儈趁亂啟動飛機,阿曼在機艙里不斷射擊,我向阿郎伸出手,他握住,這時他的肩下受了一槍。 “不!阿郎!”我大叫。 阿曼趕緊將他拉上來,我騰出位置給他,不知不覺我處在機艙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