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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就義結金蘭?!?/br> 青晚道:“要是給梁山伯知道祝英臺是女兒身,還不驚訝壞。” 肅草揉揉她的發(fā),嗔道:“好好聽故事,總這么調皮!” 青晚雙手一揖,“是是是,我知錯了,再不打斷你可好!” 肅草溺愛的笑,繼續(xù)講道:“不一日,二人來到會稽城的書院,拜師入學。從此便是同窗共讀,形影不離。梁祝二人同窗三年,情深似海。祝英臺早對梁山伯情根深種,孰只梁山伯始終不知她是女兒身,故此只念兄弟之情,再無其他。又因祝父思女心切,催她急歸,祝英臺只得倉促回鄉(xiāng)?!?/br> 青晚又忍不住插嘴,“叫她回去決無好事,八成是給許了人家?!?/br> 肅草笑道:“是是是,你猜的都對!”又接著講道:“他二人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祝英臺不斷借物投意,暗示兒女之情。梁山伯忠厚淳樸,不解其故。祝英臺無奈,謊稱家中有個meimei,品貌與她酷似,愿替梁山伯做媒。二人就此分手,遙遙無期。 梁山伯家貧,那日雖應了祝英臺的媒,卻遲遲未能預約而至。待他終于去祝家求婚時,豈知祝父已將英臺許配給家住外縣的太守之子馬文才?!?/br> 青晚錘桌而起:“豈有此理,這姓祝的老頭簡直不是人!” 肅草拉她坐下,“先別激動,后面有你氣的。慢慢適應?!彼麚u搖頭,繼續(xù)道:“此時,美滿姻緣,已成滄影。二人樓臺相會,淚眼相向,凄然而別。臨別時,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裘,死也要同xue!后梁山伯被朝廷昭為某縣縣令,然他憂郁成疾,不久即便身亡了。祝英臺聞得梁山伯噩耗,立誓定要以身殉情。她在被迫出家時,繞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臺哀戚感應之下,風雨雷電大作,墳墓炸裂,祝英臺翩然躍入墳中,墳墓復又合攏,風停雨霽,彩虹高懸。接著,墳墓中飛出一對蝴蝶,蹁躚而飛,向彩虹而去!” 青晚被最后跳墓化蝶部分感染,心生戚動,不知不覺靠在肅草肩上,唉聲嘆氣。 肅草伸手攬住她的肩,安慰她:“你看,咱們做了十幾萬年的神仙,天底下若真有這么一對苦命的靈碟,自然是會聽說的。很顯然,化蝶之說,只是后人為他們的故事所感動而設的一個美好念想罷了。祝英臺不懂得生命的可貴,不曉得只有活著才有無限可能,逝者已逝,何必太過執(zhí)念而枉送自己性命呢!我想,若梁山伯在世,也是愿她能好好活下去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晚了些! 嘿嘿嘿! ☆、第十八章 “可是一個人孤獨的活著,會很痛苦!” “傻瓜,這世上,還會有人值得你去愛,值得你去付出的。放開執(zhí)念,便會海闊天空!” “可是,肅草,葉蕭真的希望我能好好活著嗎?” “你聽著,真正愛你的人,誰不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像西王母、天后娘娘、智鳶上神她們?!?/br> 青晚抬起頭來看夜空中閃閃星辰,“我剛剛在你房里看到他了。這么多年,他一點都沒變,還是那般英俊瀟灑,溫潤如玉??晌遥瑓s老了!” 肅草扳過她的肩來,神情嚴肅,藏著不易察覺的神情:“我不許你這么說自己,在大家心里,你永遠是那個可愛又漂亮的小青鳥!” 青晚心中一動,瞅著他的臉,微蹙了眉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真身是青鳥?除了我娘和天后娘娘、智鳶上神,也只葉蕭知道。你,你是從何得來的?” “我那天去天庭報道,聽天后娘娘講的?!?/br> “不可能,天庭有規(guī)矩,任何上仙上神的真身皆不能透露出去。鸞凰不可能知法犯法!”她眼神銳利,似要看透掩蓋在他那層模糊外表下真實的內在。 肅草笑道:“你別這么看我,看的我心慌!好吧,我老實交代,我偷看過你的命格簿,那日去天庭就是為了看它。” “你為什么要偷看它?”她語氣咄咄逼人。 “好奇,純屬好奇!”肅草一臉輕松。 “你,好奇我?你當三歲小孩啊,好奇我就跑去偷看我的命格簿?文昌帝君那老家伙把個文昌閣守的滴水不漏,連我都進不去,就你短短幾百年的修為,能偷偷進去?” 肅草依久若無其事,幽幽道:“我趁他打盹的時候進去的?!?/br> “什么,那老家伙竟然也打盹。改天得好好批批他,這也太不負責了,要是泄露天機給心懷叵測之人,可有他個老東西受的?!?/br> “你別一口一個老東西一口一個老東西的叫嘛,要尊重老人家!”讓文昌老兒無辜替他背鍋,他于心不忍,替老頭說了句公道話,也算還他人情了。 青晚不依不饒,依舊轉回正題:“為什么對我感興趣?” “這個嘛,自然因為你給我渡過神澤的緣故了。當時覺得那股神澤非比尋常,異常強大,因此起了好奇之心,想要探探你的過去,是如何修來這般令人羨慕的神澤的!”肅草說的一派云淡風輕,青晚卻聽得五味陳雜。她多希望肅草騙她來著,被她逼的不得已,承認他是葉蕭所化。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連喝酒這事,你越想喝醉,卻越喝越清明。 青晚不再問他,抬起眼眸來看殘月星辰。二人就那般坐著,誰也不說話,只聞身后火堆里傳來的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柴禾爆裂之聲。 翌日,喝得頭暈腦脹的一群人斷斷續(xù)續(xù)圍坐到桌前等著宋玉上菜。 宋玉一步三嘆將一盤拌黃瓜,一盤包子,一盤油條,一盆豆?jié){放到桌上后,便雙手脫腮在那里發(fā)呆。 寒月嘴快問了句:“宋大仙,怎得你今日被誰抽了骨頭不成,跟個沒勁人似的?” 宋玉根本不理他,依舊發(fā)他的呆。 銀月夾起一塊黃瓜來放進嘴里,接著就聽她叫道:“殿下,宋大仙殺人了?” 青晚接過肅草遞來的豆?jié){,沉穩(wěn)的問道:“又打死賣鹽的了?” 銀月一指黃瓜,“不信你們嘗!” 大家搖頭,一副“你嘗嘗就好,我們還是吃別的”的表情。 噗,一口豆?jié){噴到地上,“宋玉,你昨晚把賣糖的也打死了嗎?”青晚咬牙切齒問道,動動腮幫子,看牙有沒有被甜掉。 這還沒完,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回過神的宋玉,依舊不搭理他們,拿起一只包子,一口咬了下去,牙齒剛碰到包子,就聽寒月喊道:“不要吃,包子里沒放鹽?!彼斡窀鷽]聽見似的,嚼著包子,還不忘了加快黃瓜下飯,怕噎住,端起一碗豆?jié){,喝了一口。 他就這樣自顧自吃著,一點也沒吃出來咸了甜了淡了。 青晚拍拍他的肩:“你中邪已深,好好自愈吧,我們下凡吃趟早餐,回來給你帶燒麥吃!” 肅草嘆口氣,“小心噎到!要實在不行就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