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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此心安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曾聽說過一個友商的百萬年薪保薦人,跑到藏區(qū)做項目,吸著氧氣把項目堅持做完的故事。然而,保薦人最后還是掛掉了——項目結束后,他居然迷上了高原,某次去徒步時突發(fā)了心臟病。

    老投行普遍較為矜持,倒是新人,越來越張狂。其實,論起見多識廣、聲色犬馬來,還是老投行要遙遙領先的。正是因為他們見識得太多了,反而明白高高在上的無形規(guī)則之強大、之無常,一個個的,恨不得將自己隱于無形。現在仍活躍在市場一線的“老”投行,其實只是“資深”投行。真正的老投行已基本銷聲匿跡,他們的現世歸宿無非是三處——高管、牢獄、旅游目的地。

    溫昕這次跟的團隊,隊友們都是些“次新”和“純新”投行從業(yè)者,言談舉止難免高調張揚,充滿了對紙醉金迷生活的向往。

    不過,溫昕只是個土窮慫的二級狗,他們休息時談論的事情、工作時用到的梗,都在她的關注圈之外。她只需要沉默地干活、懵懂地傻笑,并不需要搭腔。如此,倒也免去了不少的口舌糾紛,落得了一致的好評。

    投行業(yè)務溫昕并不熟悉,不過她此次前來主要也是為了與二級市場相關的部分,她又做慣了攢文字、整數據、做圖、做表的工作,此時撿著自己熟悉的領域做就行。投行用人也是以狠字出名的,有投行的“領導”捉壯丁、搶勞工,章浚亮這兩周干脆就沒給溫昕安排其他工作。比較起來,她倒是比帶調研要輕松許多,甚至在晚飯后還有時間去外面散散步、消消食。

    兩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便接近尾聲。就在溫昕即將結束為投行領導打工的生活時,發(fā)生了一件事,或者說是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遛彎時竟意外遇到了一個熟人——常安。財經記者出差頻率不亞于二級狗,這座城市又有幾家上市公司,在此處遇到他,也算合情合理。常安明顯有要事在身,僅是同溫昕寒暄了幾句,問清了她住的酒店和返程日期后,便匆匆作別。

    第二件事,是她在臨結束“借調”的餞行宴上,被灌倒了,半醉半醒間被投行的一位年輕的“領導”送回了房間。她睡至雞叫時分,猛然驚醒,隱約憶起似乎發(fā)生了些不好的事情。借著昏黃的燈光,她低頭看了一下薄被之下的自己,已是衣衫褪盡,當即低聲驚叫,瞬間淚流滿面。

    微光中便有聲音傳來:“現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聲音耳熟,隱隱帶著怒意。溫昕順著聲源看過去,只見常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頭發(fā)凌亂、胡子拉碴、眼神發(fā)散,顯然一夜未眠。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定什么都沒發(fā)生后,才怯生生地向他道了謝。

    前因后果其實也很簡單——常安晚上打過幾通電話給她,她都錯過了,結果趁火打劫之人的好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常安在外面狂敲起了她房間的門,并以她男朋友的身份關門打狗痛毆了對方一頓。至于常安是怎么知道她房間號的,他是個記者,又自稱是她的男朋友,前臺經理哪敢得罪他?酒店的生意真那么禁得起曝光、禁得起調查?

    溫昕去機場是常安送的。常安只在她出門前教訓、教育了她幾句,之后二人一路沉默。她除了蔫頭喪氣地乖乖受教之外,也別無他話可說。她不是聽不出,常安的語氣和態(tài)度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她經驗主義作祟,大意失了荊州,實在也是咎由自取。

    這件事,溫昕回去后,沒有對任何同事說起。人言可畏,在職場上,你永遠不知道你說出去的話,會被傳成什么樣子,即使你才是那個受害者,你的申冤反倒可能令你傷上加傷。一個女人,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窮女人,于這名利場中立足,若想死守私德底線,便只能自己保護好自己了。

    只是,她心里多少留下了些芥蒂,以加班為名,早早出、晚晚歸,刻意與陳天卓的作息打出了時間差。她的刻意回避,源于原生家庭給予的懦弱和自卑。都說性格決定命運,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讓她錯過了本該早一點發(fā)現的真相。雖然相較于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早或晚,在結果上并無實質區(qū)別。但起碼可以給她一個心理緩沖期,讓她不至于在連環(huán)打擊下,拿□□當珍寶、拿稻草當纜繩,一步錯、步步錯。

    不跟同事說,并不等于不跟同學、朋友說。溫昕大學本科的舍友閨蜜,早早嫁人去了南方,在先生家的家族企業(yè)子公司做財務。閨蜜與溫昕同齡,已經連生了兩個孩子,眼下正懷著第三個孩子,事業(yè)家庭雙如意,標準的人生贏家。家族企業(yè)雖然不大,實際盈利仍是高過了許多苦苦掙扎的上市公司,足夠閨蜜香車寶馬、穿金戴玉、全球度假了。這也狠狠打了當初不看好她10歲差距婚姻的同學們一計響亮的耳光。

    閨蜜社會閱歷豐富,跟溫昕這種吊書袋可不一樣,她聽完溫昕的訴說后,立即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封口?”

    溫昕囁嚅道:“沒有。我朋友揍了他一頓?!?/br>
    閨蜜訓斥道:“你豬腦么?揍他,是他應受的懲罰。封口費,是你應得的補償。怎么能一概而論?”

    溫昕躊躇道:“那我現在去找他要?”

    閨蜜斬釘截鐵道:“晚了。當時就應該讓他立下欠條的?,F在你就算帶著所謂的人證上門,人家也不會認的。”頓了頓,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問:“你那朋友不是記者么?有沒有讓他立字據啊?”

    溫昕嘆息道:“唉,我當時喝斷片兒了,醒了以后整個人都是懵的,哪會想到這些。我朋友沒跟我說,應該就是沒有吧。何況……唉,算了?!?/br>
    她想說的是“何況他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想一想,她也不算多么了解常安,他究竟能做出什么事來,她不敢打保票。

    閨蜜也只得嘆息道:“唉,你的朋友,想一想,估計也跟你差不多。算了,反正你也沒吃什么大虧,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br>
    溫昕辯駁道:“怎么差不多了?你也是我的朋友?!?/br>
    閨蜜語帶憂傷:“我以前是跟你差不多。但現在,我首先是兩個孩子的媽,其次是別人家的兒媳婦和我爸媽家的閨女,最后才是你的朋友。”

    溫昕直直問道:“你怎么了?”

    閨蜜對溫昕愣頭青的個性早就見怪不怪了,加上她江山已坐穩(wěn),得意還來不及呢,便故作不經意道:“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些三流里的狗血橋段唄。好在老二是兒子,我又有了老三,我?guī)е桥巳ゴ虻暮⒆?,給了100萬,皆大歡喜?!?/br>
    溫昕略有些緊張:“這樣好么?不會影響你跟先生的感情么?”

    閨蜜失笑:“那女人的預產期比我晚了三個多月,如果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