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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機會 “實在抱歉,我在想事,沒注意才撞到你,我道歉”她沒心情跟他們糾纏,于是很真誠地道歉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那女生還想說什么,卻被她身邊的男生搶了話頭,然后就被拉走了,身后隱隱約約傳來男孩子的聲音“算了吧,你沒看見她在哭嘛,也許是真沒看見你才撞上的,我們才不跟她計較呢,是不是?”然后貌似又說了些什么,只聽見女孩子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不過一個極其簡單的小插曲,卻是打斷了她的某些思路。鐘語抬了抬頭,這才發(fā)覺,她無意間竟已到了頤和園。 本就是出來散心的,結(jié)果倒好,紛繁復(fù)雜的往事接踵而至,悲從中來,平白流了許多眼淚,她暗恨自己不爭氣,這番被打斷,一咬牙,決定好好游園,決計不要再去想那顆歪脖子樹,她胡亂擦了一把臉,全心全意地領(lǐng)略起了這一方名園的匠心獨具和巧妙構(gòu)造。 從佛香閣一路向下,經(jīng)過長廊,再到十七孔橋,由高到低,由俯視到環(huán)視的視覺角度,皇家園林的美獨具韻味,她拿著自己的手機,走一路拍一路,然而想要留下這份美好的又何止她一人! 十七孔橋橋頭有人正在寫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那人戴著一頂鴨舌帽,不過帽檐在后腦勺這邊,她的第一感覺是這人很潮,再凝神細看他的背影,覺得應(yīng)該是個極品帥哥,突然間腦袋里冒出個名詞——背影殺手,覺得很好笑,也是,這年頭兒滿大街的背影殺手,保不齊,眼前這位就是。 李杰停筆空擋,察覺有人在看他,一回頭便看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在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見他回頭,有些詫異,右手不自覺地舉在半空中,神情中帶著一絲懊惱,然后對他歉然一笑,李杰甚是不解,但是也不好上前相問,只回以一笑,便繼續(xù)寫生。 她有些懊惱,這位可是個真正的帥哥,虧得她還以為人家是背影殺手,真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認真回想一番,他算是這些年她見過的最帥的,比蕭熙南還要帥,只不過他們是不同類型的人。 她又想起了蕭熙南,前后不過兩個小時,她再次想起了蕭熙南這顆歪脖子樹,仿佛每一天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間她都在想蕭熙南,那種人有什么好想的,有什么值得人留戀的,左右不過是一顆歪脖子樹罷了。 頓時間,便沒有了繼續(xù)賞景的興致,她背著包調(diào)頭往回走,剛走幾步,就接到了張欣的電話。 說起張欣其人,縱是她沒什么心情,也能說出一大籮筐。家里老爸是開公司的,老媽是全職太太,屬于獨生子女,條件很是優(yōu)渥。她本人是個不折不扣走熱辣性感路線的美女,和鐘語是研究生同學(xué)兼舍友,所學(xué)同一專業(yè),情誼非同一般,簡稱:閨蜜。只不過工作后,鐘語做成本,張欣做營銷,從此在熱辣性感這條路上愈走愈遠,大有一去不復(fù)返之勢。 “喂,你在哪里,吃飯了嗎,下午陪我逛街吧”電話那頭的人問 “我可以說不嗎”鐘語答 “不可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不等鐘語回話,電話就被掐斷了,她也不甚在意,這種情況她很是習(xí)以為常,因為她猜到電話還會響,果不其然,不過十秒的功夫電話就來了。 “哎,你都還沒告訴我你在哪里呢” “哎,姐妹兒,你這樣真的好么?” “怪我嗎,怪我嗎,怪只怪你話說得太慢” “呵呵呵,我竟無言以對,我在頤和園南門,你注意安全”鐘語不甚在意地回道。張欣的性格說好聽了,是單純,說難聽了就是沒心沒肺,真要計較起來,她早就被氣死了,索性她也不跟自己較勁。 待到兩人碰了頭,簡單的吃過午飯,鐘語和張欣便開始血拼,事實上是張欣在血拼,鐘語并沒買什么,實在是手上的銀子太少。然而,時光也就在這傷感的與不傷感的情緒中慢慢溜走,轉(zhuǎn)眼便是一年。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中,親愛的伙伴們在哪里?請留下你們的小腳印,賣萌打滾撒花! 另外,想提前告訴各位小伙伴,文文偏慢熱,感情是一步一步滲透的,小伙伴們請耐心收藏哦,獻上我最真誠的謝意 ☆、初見 北京的初夏季節(jié)已是燥熱難耐,不過6月末的光景,便是滿大街的超短袖超短褲,女孩子們恨不能光了膀子上街,反倒是男人們,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走了光似的,叫人忍不住感嘆:這個世界真是讓我們這些正常人搞不懂。 忙了一整天,加班加到現(xiàn)在,出了辦公大樓,天還是亮的。 是了,夏天總是黑天黑的晚些,這會兒才六點鐘,自然是透亮透亮的,這個點兒是下班高峰期,地鐵非常非常非常擠,鐘語倒是并不著急回家,慢悠悠的往地鐵站走。 大學(xué)的時候,課總是有一節(jié)沒一節(jié)的,晚上不到五點半,她和蕭熙南就跑去食堂吃飯,吃完之后到學(xué)校的西竹林散步,走累了就坐在沿路的小石凳上聊聊天。 鐘語自認是個糙人,在蕭熙南面前尤其糙得厲害,凳子擦都懶得擦,一屁股就坐下去,蕭熙南板著個大臉,訓(xùn)孫子似地訓(xùn)她,可又舍不得她受涼,每每都拉她起來,她卻死皮賴臉地賴在凳子上不肯動,他就撓她癢癢,惹得她一陣嬌笑,就像太陽光,鋪滿了整片林子,照得人懶洋洋的,那感覺酥到骨子里去了。 她耍賴要他抱,那人非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什么公共場合要注意形象,她哪里依,恨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全上演一回,蕭熙南也就半推半就抱起她,然后用餐巾紙擦擦凳子,再拍拍她屁股上的灰,自己坐在石凳上,卻抱著她坐在他膝頭。 一遍一遍地念叨“你每次來月經(jīng)都痛肚子,怎么就是不長記性,這么涼的凳子,直接就往上坐,受寒了,下個月遭罪的難道是別人?”往往這個時候,她會很配合的煞有其事地連連點頭。 其實,這些話她都能倒著背出來,可是還是裝作不記得,一遍遍聽他念叨,雖然,他總喜歡板著個臉訓(xùn)她,可是言語間的關(guān)切是那么明顯。 鐘語的鼻子有些發(fā)酸,伸手揉了揉發(fā)漲的眼睛,眼前模糊的影像仿佛就是她剛剛還在思念的那個人。 一米八出頭的身高,一樣的俊挺,像往常一樣微笑著迎面走來,她也回以微笑稍稍伸手,可是隨著兩人越走越近,她才看清,對方看她的表情實在是稱不上微笑。 她又認錯人了!顧不得那人的反應(yīng),她拎著包匆忙逃離現(xiàn)場,不忍這難堪被更多人目睹。 顯然,靳北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樣的一表人才,還是頭一回有人看見他是這么個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模樣,不過片刻的功夫,卻又落荒而逃,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心里卻忍不住感慨:難道他是真的老了么?怎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