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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怎么會如此扶搖直上? 外面的陽光正好,因為天氣的緣故嗎? 姑且當(dāng)作是因為天氣吧! 心里的某個角落開始懶洋洋的,今天的陽光真是暖呢。 “我去準(zhǔn)備” 鐘語問周媽有沒有綠豆粉和面粉,周媽告訴她,綠豆粉、面粉、雞蛋什么的早就備好了,說著,還從櫥柜里拿出來,一一都給她擺上。 周媽樂得兩人破冰,也不打算幫忙,帶著阿霞,阿燕上樓收拾房間去了,把廚房徹底地讓給鐘語。 靳北平依舊坐在客廳里,看著報紙喝著茶悠閑得很,時不時抬頭看看廚房。鐘語對鍋碗瓢盆簡直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撒面打蛋加牛奶放蜂蜜水倒水和面一氣呵成,只是力氣有限,手又傷過,雖然痂是掉了,但是還不太能使上勁兒。 “我來吧”靳北平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 “不用了,我可以的”他不說話,洗完手從她手里接過面盆,自顧自地揉起面來。把鐘語晾在一邊,不知所以。 鐘語偷偷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依舊是那么特別,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特別,不是帥氣俊朗,不是陽光燦爛,不是乖張倜儻,而是有修養(yǎng),極有修養(yǎng),看他一眼覺得世界都是安靜的,做什么事都能從容不迫、淡定自如、胸有成竹,仿佛被他傳染自己也很有修養(yǎng)一樣。 她有時候嘲笑自己言辭匱乏不能好好形容他,偏要說是有修養(yǎng),修養(yǎng)這回事又豈是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但是靳北平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其實,他長得很帥氣,比起李杰有過之而無不及,頭發(fā)長度適中,額前的碎發(fā)隨著他揉面的動作來回搖擺。 “你看看行不行?”靳北平抬頭問她,鐘語不料他突然抬頭,一愣,立馬扭一扭脖子,佯裝是脖子不舒服,扭一扭活動活動,聽他說話方才停下,看一眼面盆,好像是和稀了,于是她說“稀了,要加點綠豆粉和面粉” “我來加吧” “我來吧,你不知道比例”鐘語說 “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幾比幾?”他看著她,等她回話。 “1:1.5吧”靳北平估摸著差不多了,用手一和,然后倒進面盆里,期間大概是額頭哪里不舒服,也沒在意,手一摸,滿臉的面粉,鬧了個大花臉,鐘語看著那滑稽的樣子,想笑不敢笑,憋得慌。 他不解“怎么了?” “哦,沒什么,就是那個,那個”他越發(fā)疑惑。 “你臉上有東西”他越摸越多,鐘語看不下去,說“我來吧”然后洗好手,擦干,拿起旁邊的干凈毛巾替他一點一點擦干凈,她的神情很認真,好像擦臉就是一件頂要緊的事,得放十二分的精力。 外頭的風(fēng)有些大,吹得窗子在轉(zhuǎn),也或許是靳北平眼里的世界在轉(zhuǎn),燈光下,她臉上的絨絨毛都清晰可見,白皙的皮膚襯得嘴唇越發(fā)櫻紅,靳北平忙別過臉,說“等會再擦吧”自己就和面去了,鐘語一只手還伸在半空中,她垂下眼瞼,過了一會兒才說“好”。 因著公司有急事,周楊一路闖紅燈而來,進門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靜悄悄的,似乎沒人,以為在樓上,上樓一看,沒見到靳北平,周媽說在廚房,他又跑到廚房,剛打算喊,卻看見那人一臉的面粉,女子微微踮起腳尖,伸手輕輕替他擦拭,他就像個乖寶寶一動不動地站著任她動作,只是看著她的眼神那樣溫柔繾綣,似是能滴得出水來,若是旁觀的人一時粗心不查,極易錯失那抹溫柔繾綣里深藏的悲傷和憂郁,然而,周楊又該是何其了解他呢?!片刻過后,他突然轉(zhuǎn)過臉說等會兒擦,那女子垂下眼瞼,分明一臉的失落。 周楊躊躇半晌,雖深知此時不該也不能打擾,可事關(guān)重大,最后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北平” “什么事?”靳北平停下手里的動作,見周楊并不出聲,而是看了鐘語一眼,心領(lǐng)神會,正準(zhǔn)備開口,卻聽鐘語道“等你回來就可以吃了,不過你要早點回來,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面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你看著弄吧” “嗯” 倆人離開后,鐘語一掐面團子,勁道確實夠了,她蓋上毛巾,將面盆擱在案桌上,洗了手,準(zhǔn)備出廚房,看見周媽迎面過來,便說“等它發(fā)會兒,口感好些” “他們走了” “嗯” “那你歇會兒,待會兒我跟你一起做” 綠豆餅是鐘語的拿手絕活兒,做出來模樣好看,口感更是讓周媽都忍不住多吃兩塊,吃完一個勁兒夸她,鐘語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共蒸了三籠,四個人說話兒的功夫就解決了一籠,剩下兩籠特地為靳北平留著。 中午靳北平?jīng)]回來,四人在家隨便吃了些,臨近兩點的時候,周醫(yī)生來訪,帶了一位女醫(yī)生兩名護士,一進門周媽周媽地喊得周媽笑瞇了眼。 “浩浩許久都不來看周媽,周媽難過著呢” “哪兒能啊,我這不是忙嗎,周媽可不要難過,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過來”周浩一抬手,旁人才看清,他手里拎的兩盒老杭邦,原來是江南小吃。 “老杭邦?是好久都沒吃了”周媽接過周浩手里的點心,笑說“沒白疼你,虧得你還記著” “不敢忘”周浩笑答,又說“周媽,這是夏醫(yī)生,這兩位是小孫,小蘇” “哎呀,光顧著說話,怠慢了客人,來來,里邊請,阿霞,阿燕,上茶” “都備好了,就等客人進來坐了”阿霞向來勤快,人又不笨,見他們說著話,自己早就備了茶點。 “來來來,浩浩趕緊請了夏醫(yī)生,小孫,小蘇過來歇會兒”幾人進了廳,坐到沙發(fā)上。 周浩四處一看,沒見著鐘語,便問“鐘小姐呢” “北平叫你過來的?”周媽答非所問。 周浩一臉賊笑,說“除了他,還能有誰?” 周媽看一眼樓上,聲音不敢太大“你說說,從小看著長大的人,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那么別扭呢,看得我鬧心,早上回來問我她恢復(fù)得怎么樣了,我叫他自己問,兩人一起做綠豆餅呆了那么久他都沒問,不知道這孩子怎么想的,這會兒差了你來,要我說你就不應(yīng)該來,急死他最好” 周浩嘴巴張的能塞個雞蛋“做綠豆餅?靳北平?周媽,你是說靳北平他下廚房?”、 “做什么大驚小怪的,以前是沒有,現(xiàn)在我看著挺好”周媽樂呵呵地說。 周浩憋不住,一連串地爆笑“哈哈哈哈哈哈”看得旁邊的醫(yī)生護士一臉錯愕,這還是那個斯文儒雅的周醫(yī)生嗎? 周浩大概也意識到了,咳了一聲,收住笑,說“蘇黎那家伙要是知道了,那就有好戲看咯” “你這孩子,怎么學(xué)著女人,到處說嘴”小護士一時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卻叫周浩一看,趕緊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