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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俊萬萬不能忍別人說他的愛褲,扯著褲子怒道:“飛鼠褲懂不懂!去你的兜屁!現(xiàn)在就流行這種,你個萬年短褲衩閉嘴!” 夏炎:“……”她什么時候就成萬年短褲衩了。 低頭看了眼包裹著自己那雙修長美腿的牛仔短褲裙,伸手就朝他呼過去,“你丫才萬年短褲衩!”膽敢用如此沒有美感的詞語形容她的愛褲,受死吧。 敵人說上手就上手,時俊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盡量向后一仰,然而人倒霉吧,喝水都塞牙縫,這一仰,仰過了勁兒,腰咔嚓一聲響。 他當(dāng)場就懵逼了,撲騰一聲摔倒在地,捂著腰直哼哼。 “你這用上了得有六十年內(nèi)力吧?!”他哀嚎。 夏炎咂嘴,“你才用上了七十年碰瓷超能力吧,我碰都沒碰著你,這就倒上了。是不還得賴我?!?/br> 她上前把人拉起來,轉(zhuǎn)手推梁晨身上。 梁晨:“……你推給我干嘛?!卑褧r俊給推回去。 夏炎:“男女授受不親啊。”說著又給他推過去。 梁晨:“……男男就授受得親了?”又推給她。 時俊捂著扭傷的腰:“……”你倆想過我的感受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時俊:我為什么一定要靠著你倆?? 第12章 第十二章 梁晨帶著倆傷殘人士打的回家,夏炎特別不滿意,“我才出來還沒開始玩就回去。” 時俊和梁晨打了一上午臺球,對玩兒沒她那么大執(zhí)念,時俊說:“要不你下去玩兒,我們先回去?” “你想得美?!毕难讎K了聲。 她可是特意出來找馬的,怎么可能撒下她的馬獨(dú)自去玩兒,而且,也沒什么好玩兒的,腿根疼。 時俊捂著老腰坐在副駕駛哼哼,夏炎和梁晨坐后座,不得不說,在這方面時俊特有自知之明。 夏炎破天荒發(fā)了次善心:“待會兒去我家拿盒膏藥貼,不知道我媽從哪兒帶回來的,舒筋活血的,效果特別好?!?/br> 三秒記憶的時俊撐著腰感激涕零,“謝謝炎炎?!?/br> 梁晨無語望窗外,對時俊已然絕望。 這人完全忘記是誰害他成這樣的,對始作俑者還一臉感恩戴德,正替他媽憂心。 這傻兒砸。 夏炎動了動,碰到梁晨的腿,他扭頭看過去,問道:“腿不痛了?” 夏炎堂而皇之又碰了碰他:“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給你表演個連環(huán)十八踢?!?/br> 梁晨伸手把她腿撩開,“好好坐?!?/br> 夏炎氣餒,這沒開竅的馬腦袋完全接收不到她散發(fā)的勾搭信號,居然還把她推回來。 好想用內(nèi)力把他九竅全給沖開。 她瞪了會兒時俊的新頭型,越看越扎眼,別人都用鞋墊增高,這人用發(fā)型增高。頭頂一坨紫色翔云,還挺得意。 這自信也沒誰了。 時俊完全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新頭型被從頭到尾吐槽了個遍,正笑得一臉sao氣蓬勃撩新加的學(xué)妹。 各種花式旋轉(zhuǎn)跳躍無節(jié)cao撩,撩著撩著還發(fā)出低低賤笑。 夏炎:“……好賤?!?/br> 梁晨瞟了她一眼,抱胸閉目養(yǎng)神。 不大的空間內(nèi),前座的sao年無差別攻擊的賤氣放肆侵害車內(nèi)包括司機(jī)在內(nèi)的三人,夏炎為求內(nèi)心寧靜,扭頭一眨不眨盯著旁邊雙目緊閉的梁晨,看著看著就入了定。 帥。 真帥。 耷拉在額頭的劉海都帥出了不一樣的酷炫,就是頭發(fā)有點長了,已經(jīng)遮住那卷翹的濃密睫毛,鼻梁也挺,皮膚也好,怎么看都長著一張很不安全的臉。 夏炎又難受了,感覺自己的武力值完成沒跟上梁晨的顏值增長速度,她很怕有一天冒出個她揍不過的情敵,那就悲慘了。 不行,她得找焦艷艷她爸學(xué)兩招。 她記得焦艷艷她爸是個什么國際拳擊冠軍,聽著挺厲害的,學(xué)兩招準(zhǔn)沒錯。 而且這年頭情敵也不一定全是女的了,這cao蛋的世界對女生越來越苛刻,不止要防備同性,還得時刻防備異性,現(xiàn)在長得帥的都開始攪基了,梁晨完全具備攪基的“先天條件”,就算他不去攪別人,指不定別人也會來攪他??!不,打住!夏炎你打住!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跟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 夏炎這腦洞跟啃了興奮/劑似向前狂奔剎不住腳,眼看著就要一去不復(fù)返,梁晨晃了晃她,“到了。” 這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會兒笑,一會兒要笑不笑,一會兒又苦笑,一會兒又怒氣沖沖,最后干脆臉擰成個麻花,一人演了一出大戲。 內(nèi)心戲很豐富啊。 晃了好幾下才把人晃回神,夏炎愣愣看他:“怎么了?” 梁晨:“……下車?!?/br> 時俊在前邊兒把錢付了,率先下車。 夏炎這才徹底回神,“哦、哦……”她伸手向虛空一抓,再往自己天靈蓋一拍,挪動屁股下車。 梁晨瞧著她神經(jīng)兮兮的動作,問:“……你干嘛?” 夏炎甩上車門,一本正經(jīng)回道:“我在抓不聽話的腦洞?!?/br> 梁晨:“……” 神經(jīng)?。?/br> 三人先去夏炎家,把那不知道夏媽從哪兒帶回來的效果很好的膏藥拿上再去梁晨家。 進(jìn)大門,路過花園的時候見著梁媽還在轉(zhuǎn)呼啦圈,這持久力,轉(zhuǎn)了得有兩個小時了吧。 夏炎佩服不已,把藥膏丟給梁晨,自己去找梁媽玩兒。 梁媽轉(zhuǎn)呼啦圈不是平常那種一個圈,人家是高手,少于十個圈從來不往腰上套,十個以上的圈同時轉(zhuǎn),扭得那叫一個妖嬈,跟跳蛇舞似的。 “姨,這次幾個圈?”夏炎走過去問。 梁媽轉(zhuǎn)著沒停,喊道:“十五個,哎,那不是俊嗎?俊啊,好久沒來看姨了啊,怎么穿了條襠都要掉腳后跟的褲子,還有你那頭發(fā),染得什么色,回家你媽也不揍你!”她對著時俊就是一通點評,那發(fā)型,那褲子,她看著著實扎眼。 好好一個帥小伙,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凈瞎倒騰。 要梁晨敢這樣……梁晨,這樣?她搖了搖頭,不可能,除非太陽老爺哪天想不開從西邊出來……那也不可能。 “姨,這叫飛鼠褲,飛鼠褲……現(xiàn)在特別流行,我們學(xué)校好多人都穿,還有我這發(fā)型……挺帥的啊?!睍r俊摸了把頭發(fā),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可別人感覺就不太良好了,梁媽扭成條蛇,說話也不帶喘氣兒,“俊啊,我很佩服你媽啊,心真大?!?/br> 時俊:“……姨,你跟夏炎學(xué)壞了。” 夏炎在旁邊笑得直不起腰,直沖夏媽豎大拇指。 梁晨也笑出聲。 梁晨未防他媽又說出什么打擊人的話,瞧著時俊整個人已經(jīng)懨得不行,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