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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靈魂,這輩子即便再渾,都不可能再犯同一種錯了。 前提是,她能振作,沒有放棄明天。 但就現在看來,是在往好的一面發(fā)展,能直視傷痛,何嘗不是一種成熟的表現。 只是,成熟的代價太大了。 現在學校里的輿論八卦已經從陳嬌的身上轉移到——到底是誰貼的照片?警察并沒有隱瞞他們來學校的目的,并且對陳嬌的人際交往進行了一番調查。 公告欄附近沒有攝像頭,離校門也有些距離,讓警察也覺得疑惑的是——學生的口徑不一致。有的如夏炎一類,清楚記得在他們進學校的時候,公告欄上除了最新通知,上面沒有一張照片;有的如趙磊焦艷艷一類,晚了那么一會兒進學校,那時公告欄上已經貼滿了觸目驚心的照片,從而引起sao動。 貼照片需要時間,更何況是占據了諾大公告欄三分之一的面積,早上進校門的人那么多,當然,不排除時間差,正好有那么幾分鐘沒有人,但是做這種危險性及大的事情,這貼照片的人不慌嗎?而且還不能保證在這段時間內沒人進學校,若是碰上了,又該如何解釋這個行為? 照當時圍觀的學生記憶,那些照片貼得整整齊齊,一點不像慌亂之間隨意亂貼的,這個貼照片的人是有恃無恐還是心太大? 警察還問了經常跟陳嬌一起玩耍的幾個女生,陳嬌在學校有沒有和誰有什么沖突――意思就是有沒有得罪人。曾經常跟在陳嬌屁股后頭轉悠的幾個女生,一個個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在陳嬌還跟她們混一起的時候,她確實沒有跟誰有很大沖突,不過被她欺負過的人確實不少。其中有個長發(fā)女生對警察說:“陳嬌已經好久沒跟我們一起玩兒了,她來學校也是整天玩兒手機,也不知道跟誰聊,我們叫她她都愛理不理的,時間久了我們也都不叫她了,她也沒理我們。” 出了這種事她們也心有余悸,一邊同情曾經的伙伴,但內心深處又有些慶幸,慶幸她們還好沒跟陳嬌一起玩兒了,不然就她們父母,一旦聽說她們跟陳嬌混在一起,多半也逃不了一頓教育。 她們這些人,其實連好友都算不上,更別談友情。 沒有對現在跌倒在的陳嬌踩上幾腳都已經很夠意思了。 何況陳嬌這人,平時霸道慣了,挺喜歡使喚人,在別人眼中,她們就是跟在她屁股后頭轉悠的狗腿子,不想被小團體排擠,就只能順她的意。 內心深處,還是藏著不滿的。 反正在她們看來,陳嬌也不是全然無辜,被她欺負的人多了去了,保不定就是其中一人貼的照片。 想到這里,她們心里都有些發(fā)怵,當時她們還和陳嬌混在一起呢,指不定她們也曾欺負過這個人…… 幾人集體打了個冷顫。 作者有話要說: 來一波小粗長謝謝 你若無心我便休的地雷和支持 早點休息~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平安夜的前一天晚上,桐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夏炎穿著短皮靴,在花園里蹦蹦跳跳踏雪玩兒,梁晨穿著和她一樣的同款外套在邊兒上不時拍張照。 夏爸夏媽前兩天從國外專程回來陪女兒過節(jié),雖然夏炎嘴里嚷嚷著這個節(jié)有什么好過的又不是他們國家的節(jié)日,但面上的高興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今天正巧是周六,夏媽在酒店里訂了一桌,一家人就等著飯點了。 桐城的冬天很冷,卻挺少下雪,像今年這么大的雪更是不多見,一眼望去,白雪皚皚。 夏媽縮在夏爸懷里,偏頭一眨不??粗趫@內玩得歡快的女兒,雙目溫柔。 一不注意,就長這么大的啊…… 夏炎性格從小就野,就后山那么廣的一片兒地,她七歲后就不愛去玩兒了,玩兒膩了,嫌沒有新的鳥窩讓她掏,河里的魚也摸完了,大夏天的能從太陽升起野到太陽下山才回來,他們甚至都不用擔心她會餓著肚子。 他們能這么放心夏炎,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梁晨。 夏媽笑了笑,看了眼在邊兒上靜靜看著夏炎的梁晨。和她家猴兒形成鮮明的對比,梁晨從小就不讓父母cao心,性格也靜,不好動,兩家大人都愛調侃,這倆孩子簡直生錯了性別,好動的成了姑娘,文靜的反而成了兒子。 而姑娘從小就特別喜歡這個不好動的兒子,上山下河每每做什么都要帶著他。兒子雖然喜靜,卻是個有主意的,人也聰明,只要姑娘跟他在一起,就從來沒出過差錯。 多般配呀。 夏媽笑瞇瞇地蹭了蹭夏爸的下巴,越看兩個孩子越般配。 “梁晨――” 蹦跶地正歡的夏炎突然叫了一聲。 梁晨正在翻閱剛拍的照片,聽見聲音抬頭看過去,“怎……”么……了。 一團雪球砸在他身上。 “哈哈……”笑聲如鈴,夏炎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大笑著把手中另外一個雪球也砸了過去。 梁晨這次早有預防,往旁移動兩步躲開,然,還不等他站定,又是一個雪球迎面而來。 天空雪花飄飄,夏炎站在五步開外的地方,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雙目晶亮。 梁晨拍了拍嘴角處的雪渣,向前走了兩步。夏炎一看,猛地后退兩步,一臉防備。 梁晨又向前兩步。 她跟著又退兩步。 兩人一個進,一個退,直到夏炎退無可退。 她回頭看了一眼,腳跟后面是花叢。 不敢再退了,不然她媽得從客廳竄出來揪她耳朵。 她笑得一臉討好,“哥……” “恩?”梁晨站在五步開外,掀起嘴里笑,居然還真應了她的稱呼。 “我跟你鬧著玩兒呢?!彼p眼亂瞄,四下尋找突破口。 “恩?!彼€是笑。 夏炎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直打鼓,伸手指著他身后的天上:“看!有灰機?!蹦且槐菊浬酚衅涫碌臉幼恿撼坎铧c就信了。 既然差點。 那就是沒有。 他雙手交叉環(huán)胸,點頭:“恩,然后呢?!?/br> 然后你不該回頭看看嗎! 你看看我就好跑了呀! 夏炎暗自磨牙,突然扭身,頂著被她媽揪著耳朵教育的風險掐了一朵花遞給梁晨―― “給你。” 忽悠不成就賄賂,賄賂這個詞兒是人類最偉大的發(fā)明。 嬌艷的粉色花束顫悠悠迎風搖曳,夏炎纖細的指尖白里泛紅,舉在半空,見他久不動作,不接也不說話,就有些委屈了。 她就砸了他兩下,力氣又不大,誰讓他不陪她玩兒還一直看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