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來。 左腿的仇,自然左腿報。 她的速度太快,一看就是練過的,紋身男也僅僅是憑借蠻力和大塊頭在壓制她,不想這不是個吃素的,一個躲閃不及,脖子被她左腿掃了一下,整個人在撞到墻上。 也是一聲悶響,腦袋磕了一下,捂著脖子疼的嘶聲叫喚。 滿腦閃著金星,一時站不穩(wěn),跌倒在地。 動作緩慢放下高抬的左腿,此時左腿已經(jīng)疼到麻木,夏炎一張臉冷汗直流,強行使用受傷的腿,那后果不是開玩笑的。 腦子如同被千斤巨錘敲打,又痛又沉,夏炎甩了甩頭,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好,必須馬上走,必須離開這里,一定要到人多的地方。 狠狠掐了自己腿根一下,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她轉(zhuǎn)身正想走,卻被身后放大無數(shù)倍的臉嚇了一跳—— 米雪歪頭看著她,笑了笑,舉起手中的磚頭。 “砰——” 梁晨猛地從睡夢中醒來,坐在床上呼吸急促,額頭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捏著發(fā)緊的心口,眉頭皺得死緊。 一把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解鎖,上面沒有未接電話和短信。 心頭的不安感越發(fā)強烈,五指有些發(fā)抖,找出夏炎的電話,撥了過去。 他現(xiàn)在急需聽到她的聲音撫平這種狂亂的不安。 忙音。 他接著又打了五六個電話都是忙音。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 一把掀開被子,甚至來不及穿鞋,他跑下樓,樓下客廳坐著一堆人,見他急急忙忙跑下來,滿臉慌亂,梁媽起身走過去,“怎么了?怎么才睡了一個小時就醒了?” 他這幾天守著梁外婆一直沒怎么休息,如今事已至此,梁外婆的后事他暫時也幫不上忙,便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怎么就下來了。 “媽,我要回國,炎炎出事了。”他一把抓住梁媽的胳膊,力氣大到梁媽胳膊發(fā)疼。 見他情緒不穩(wěn)定,而且說什么炎炎出事了,梁媽也有些著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先別急,先把話說清楚,炎炎出什么事了?” “媽,我要回國,我現(xiàn)在就要回國?!绷撼靠粗?,滿眼慌亂,他有種直覺,他現(xiàn)在不回去會后悔一輩子,他會悔恨終身。 一屋子人都看著他,梁爸皺著眉走過來,一把扯下他的手,揉了揉老婆的手臂,“去換衣服,我現(xiàn)在給你聯(lián)系你威廉叔叔?!?/br> 威廉叔叔家有一架私人飛機,梁晨慌亂點頭,往樓上跑。 心口又慌又疼,他捏緊拳頭。 炎炎……炎炎…… 梁媽眉頭緊皺,拿出手機給魏微打電話,那邊兒響了沒兩聲就接通了,“阿舒?!甭曇袈犞€挺輕快,不像出事的樣子。 梁媽看著兒子腳步凌亂差點從樓上摔下來,直接問道:“阿舒,炎炎在家嗎?” 說起這個魏微女士就生氣,她盯著一大桌菜,氣的拍桌,“電話里說二十分鐘就回來!現(xiàn)在都過一個小時候了還不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彼I得發(fā)暈,待會兒一定要收拾那丫頭一頓。 “阿舒,”梁媽聽到夏炎沒有在約定的時間內(nèi)回家,外加梁晨的反應(yīng),心里也升騰起一股不安,她聲音有些發(fā)啞,“梁晨、梁晨說炎炎出事了,你趕緊報警!” 魏微女士餓得實在受不了了,正夾了一只蝦準(zhǔn)備丟嘴里,突兀聽到這話,蝦掉在桌上,“你、你說什么?” 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個社會就是這么現(xiàn)實,魏微心中亂成一團,又打了幾遍夏炎的手機還是打不通,忙給丈夫打了電話,把梁媽說的話一字不漏告訴他,夏爸趕忙訂了最近一班機票回桐城,并打電話給邢輝,“我記得你姐夫是市局的,麻煩請他幫個忙,炎炎出事了?!?/br> 邢輝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一張臉陰沉如墨,忙給姐夫打電話說明情況,“對,查,一定要查到人在哪兒!” 包廂里的音樂聲突然靜止,全部人都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到,他轉(zhuǎn)頭看向旁邊一個衣衫半褪的帥氣男人,語氣森冷,“阿莫,幫我找個人?!?/br> “邢總,您這話說的就太客氣了,”年輕男人推開旁邊的女人,修長的雙腿交叉搭在桌上,“邢總一句話,我嚴(yán)莫上刀山下油鍋……” 邢輝沒心情聽他逼叨叨,在桌子上踹了一腳,眼神如刀掃了眼四周的人,在聲色場所討生活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一個個特別自覺起身離開,不多時,包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 嚴(yán)家三輩都是桐城的地頭蛇,甚至在全國都有人手,要找人,他們甚至比警局更有效率。 掏出手機,翻出相冊,從里面找出一張夏炎的照片,相片上的夏炎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甜,渾身上下沒一處不招人喜愛。 把手機舉到嚴(yán)莫眼前,邢輝說,“我女兒,盡快幫我找到她,你想要什么報酬都可以?!?/br> 嚴(yán)莫挑眉,從他手中拿過手機,仔細(xì)看了眼相冊中的少女,“小美人兒啊,你女兒?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個這么大的女兒了?” “就是老子女兒!”邢輝一把搶過手機,把相片發(fā)到他手機上,“快點!我寶貝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你就切腹自盡吧?!?/br> “我cao?”嚴(yán)莫一臉不敢置信,你女兒少一根頭發(fā)關(guān)我什么事兒?又不是我綁架了她! 想歸想,發(fā)怒中的雄獅是不能惹的,他深知這個道理,找個人而已,他挑眉一笑,小意思。 只是報酬么…… 他盯著邢輝,親兄弟明算賬,邢輝不喜歡欠人人情,正好,他也不喜歡別人欠他人情,及時行樂,他們這種人,還不知道今晚閉眼明天能不能睜開呢,人情攢來干嘛?留到下輩子? 屁。 他把照片發(fā)給手下的人,讓他們務(wù)必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找到人,只要人還在桐城,他就不信還有他找不到的人。 “放心吧,半個小時之內(nèi)保證來消息?!彼唤?jīng)心道。 邢輝一屁股坐回沙發(fā),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 嚴(yán)莫:“……” 那是他酒杯。 看了眼心情不佳的邢輝,他決定還是不說了,這人有潔癖,他怕他反應(yīng)過來揍他一頓。 暴怒的雄獅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然后這次,信心十足的嚴(yán)大地頭蛇失策了,看著邢輝越來越黑的臉,他向旁邊躲了躲,對電話里的手下低吼,“一個小姑娘都找不到,老子養(yǎng)你們這么一大堆人干什么吃的?!整天滿嘴跑火車,你不是很行嗎??。俊?/br> “老大,我們在迷宮找到這個姑娘的手機和單肩包,這片兒都沒攝像頭,線索到這里就斷了。您、您別氣,兄弟們都在找,李九管的這片區(qū)域,底下的兄弟說看著小姑娘進的迷宮,出口有三條,三個方向,我們現(xiàn)在在聯(lián)系這三條道的兄弟,老大,最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