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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也加入到圍觀的群眾之中。 “你別走!你聽我說,那個人他都是胡說的,你別聽他的!”一個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的年輕女人,抱著一個側(cè)臉英俊帥氣的高大男人的胳膊,不停地往后扯,試圖讓側(cè)著臉的男人為她停留,聽她說話。 男人猛的轉(zhuǎn)過頭來,英挺的眉目,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唇,正面的五官更顯英俊,不過此刻他明顯很不耐煩,劍眉緊緊地蹙成一線,深沉的黑眸不耐的掃了抱著他不松手的女人一眼。 冰冷的道,“劉婷,騙了我三年,還想繼續(xù)?”用力撥下抱著他胳膊的手,他繼續(xù)說道,“你想繼續(xù),就去找別人!當(dāng)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了手腳,你我心里都明白?!闭f完,他就大步走向機(jī)場出口處。 “高豐,你混蛋!我跟了你三年!到頭來,別人一句話就讓你拋棄了我。你不就是想去找袁清怡那個賤人嗎?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她已經(jīng)是你堂嫂了,你們永遠(yuǎn)都不可能了!” 劉婷咬著牙狠狠地說著,說到最后一句話時,她開心的大笑了起來,眼淚也隨著她的笑聲滑下臉頰,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悲涼。 高豐!?袁詩玲仔細(xì)的打量了高豐幾眼,垂下了眼瞼。 他還真的是表哥的堂弟,他和袁清怡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聽起來他暗戀著她?皺了皺眉,她輕輕搖了搖頭...與她無關(guān),她自己的事兒都一大堆。 高豐迅速的轉(zhuǎn)身,急促的走向劉婷,抓住她的衣領(lǐng),臉龐微微扭曲的大吼道,“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不知道?” 堂哥——高懿!?劉婷說的,有可能是真的,怪不得…怪不得得知堂哥結(jié)婚了,他想回來祝賀他時,會被母親攔住。 而亦梵滿月酒時,母親提前就和他說要他抓緊學(xué)業(yè),還扯出爺爺來說服他不要回來。那個時候,他原本也是沒有時間回來的,就只寄了東西回來,也并沒有多想。 他的母親,她一直都很反對他和清怡在一起,即使清怡結(jié)婚了,她也想盡辦法瞞著他,為什么擔(dān)心他從國外趕回來后就不去留學(xué)了 高懿握緊了拳頭,上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躍著,眼眸深處的悲傷似乎要噴薄而出。 劉婷抬起右手,張開手掌貼在高豐的心臟處,低語道,“這里是不是很痛?我這里也很痛?!?/br> 在高豐愣神的瞬間,她猛然抬起頭狠狠地吻上高豐的薄唇,在他推開她之際,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鮮血頓時染紅了他和她的唇瓣。 高豐迅捷的松開了劉婷,并皺眉推開她,他并沒有看被他推倒坐在地上的劉婷,反而快速的從口袋中拿出一條干凈的手帕,捂著破皮的唇瓣大步離開了這里。 周圍的人見熱鬧已經(jīng)看完了,都作鳥獸散散了,現(xiàn)場只余下劉婷和袁詩玲兩人。 劉婷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并沒有起來,而是坐在地上默默地流淚。 袁詩玲猶豫了一會兒,見人都散了,她插在口袋中的手伸出來,從隨身帶著包里拿出紙巾,走上前彎身遞給了低著頭低泣的劉婷。 抬頭看見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美艷少女,劉婷濕潤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失落,嘴角抿了抿,還是伸手接過了紙巾,低低地說道,“謝謝!” 京山墓園——京華城最好的墓園,位于京華城市郊的一座小山上,那里的墓地寸土寸金,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的。 的士司機(jī)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艷麗少女,皺了皺濃黑的粗眉,見那少女并沒有注意他在偷偷看她,這才聚精會神地開他的車…會去那里祭拜的,身份都不簡單,那些個千金小姐他可惹不起。 在的士司機(jī)調(diào)轉(zhuǎn)視線后,袁詩玲捏緊了手里的手機(jī),漆黑的鳳目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如果當(dāng)時不是的士太難等,她真不想坐這個人的車,這人長得也太猥瑣了些。 側(cè)頭看著窗外匆匆而過的景物,她的眼角漸漸泛紅,前面的T字形路口,就要轉(zhuǎn)彎了… 左轉(zhuǎn)彎再開車半個多小時是她曾家的家——蘭家所在;右轉(zhuǎn)彎再開車一個小時,是京華城的郊外,也是她現(xiàn)在即將趕往的目的地——京山墓園。 今日是母親項艷麗的忌日,以前的她很乖很聽話,知道梁姨不喜她提起自己的母親,她就很少再提起,甚至… 如今,她不再是趙思玲,而是失去父母的孤兒,獨自一人在這世上,她再也不需要顧忌誰的感受,終于可以快活的活一回了。 抿了抿唇,袁詩玲漆黑的眼眸靜靜地看著車外熟悉的一切,眼角酸澀的遙望著京山墓園的方向……母親,女兒不孝,幾年都未曾來看您。 這地方不好打車去市中心,更別想用走的。和的士司機(jī)說好在原地等她,到時候她多付點兒錢給他,這才攔住了打算收了錢就準(zhǔn)備走人的那個猥瑣大叔。 京山墓園位于京華城的郊區(qū),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上,山腳下還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流。 袁詩玲站在溪邊抬頭望著前方的山,這里座山從半山腰至山頂都是大大小小的墓地,周圍郁郁蔥蔥的種植著各種樹木,翠綠挺拔,風(fēng)景秀美。 踏過一階又一階的石階,袁詩玲在半山腰停下了腳步,腳跟微轉(zhuǎn),走向了右邊由各種小石子鋪就的小道上,道路的兩邊都是兩米多高的樹木。 再走過幾棵樹,就可以看見母親了。袁詩玲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即使戴著墨鏡,這抹笑依然美麗動人。 “項艷麗!你見到了你那個蠢笨的女兒了么?想必你們母女已經(jīng)在地下團(tuán)聚了吧?”梁柔畫的精致的妝容,一改往日的溫婉,惡狠狠的盯著墓碑上淡笑著的女人。 “哦,差點兒忘了告訴你——你那個女兒?。]了,去年就死了!和你同一天的忌日哦!哈哈…你沒想到吧?”梁柔的指甲捏著墓碑,剛做的美甲掛刮在碑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你那個女兒和你一樣都是蠢貨!”梁柔半彎著腰,雙眼陰狠地盯著墓碑上的照片,視線觸及那雙淡然含笑的媚眼時,瞳孔大張了,雙眼狠狠地瞪視著照片上的項艷麗。 就是這張臉,這副溫婉淡然的模樣…才能迷了蘭建業(yè)! “項艷麗,你這個狐貍精!你害得我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不能做母親,你也別想你的孩子好過!” “我讓趙思玲那個小賤人好吃好喝的活了二十多年,那個笨蛋對我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有逆過我的意思,卻不知道我早早的就給她下了絕育的藥!哈哈!到死她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