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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口,伺候著?” 杜弘廷:“關(guān)起來?!?/br> 我:“……” 為了避免自己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被他關(guān)起來,狗蛋兒的事我暫且沒和他講。 要命的是,幾天后,杜弘廷說今天是我們正式確定關(guān)系五年的紀念日。 真是日防夜防,紀念日難防。 杜弘廷總是能記得各種各樣的紀念日,而我是一個連自己生日都記不住的人。 真懷疑誰才是女人。 心好累。 每次紀念日都要去吃燭光晚餐,鮮花,小提琴,禮物之類的。 但是今晚有點別出心裁了。 杜弘廷小露一手在餐廳正中的舞臺上給我彈奏了一首鋼琴曲。 我最愛的世界名曲—— 兩只老虎。 太好聽了! 他還穿著紳士的燕尾服,打了一個漂亮的小領(lǐng)結(jié),真英俊。 簡直帥的我合不攏腿。 但一想到肚子里還有狗蛋兒。 我把腿合上了。 杜弘廷以為自己魅力不夠,還使出渾身解數(shù)誘惑我。 天人交戰(zhàn)。 我拼命抵御住誘惑。 杜弘廷還以為我跟他玩欲擒故縱,打算把我給強上了。 不可以! 不可以讓狗蛋兒被他親爹亂棍打死! 我只好騙他說我身體不舒服。 沒想到他不依不饒,第二天,非拖著我去醫(yī)院做檢查。 雖然知道跑不掉了,但是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醫(yī)生說,先開單驗?zāi)?,等結(jié)果出來再決定驗不驗血。 給了一個塑料小量杯讓我去洗手間接尿。 我想,可不可以做個弊呢? 杜弘廷送我去洗手間,他留在外面等。 我在里面冷靜地想了一想。 一個點子突然冒出來。 借尿! 很快,進來一個超級美的小jiejie。 足蹬一雙十厘米高跟鞋,肯定不是孕婦。 我頗費了一番口舌才求來一點尿。 來之不易的樣本。 我捧著量杯小心翼翼走出來。 杜弘廷說他來拿。 我可不敢給他,萬一弄灑了,上哪兒找去,這一層可是婦產(chǎn)科。 信心滿滿地等待結(jié)果。 心里對狗蛋兒說,不要急,再給你媽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風(fēng)風(fēng)光光給你一個名分。 一分鐘,結(jié)果就出來了。 兩道杠。 欸? 不對?。?/br> 那個小jiejie信誓旦旦說她沒懷孕的! 聽到結(jié)果的杜弘廷一臉驚喜。 完了。 我要回家結(jié)婚生孩子當(dāng)黃臉婆度過余生了…… 正懵逼著,杜弘廷已經(jīng)重新拿單子過來了。 小護士給我抽血。 我讓她別抽我的血別抽的血,但是小護士不聽,非要給我來一針! 我承認懷孕就是了,干嘛還要挨一針? 我就跑啊。 結(jié)果她就追。 杜弘廷也跟著追,邊跑還邊叫我慢點跑,小心孩子! 嗯? 這才聽小護士說:“病人你抽血管還沒拔下來,你流血了!” 什么! 低頭一看。 胳膊上插了根針頭,后面接著一根軟管,軟管流著血,淅淅瀝瀝灑了一地鮮紅色。 老子兩眼一黑腿有點軟。 還好杜弘廷接住了我。 拼了最后一口氣,我瞪著那個借尿給我的小jiejie,“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么坑我,老子信了你的邪啊……” 最后被杜弘廷公主抱帶走。 小護士不知情還嘴甜地跟在后面對他說恭喜。 醒過來的時候我爸我媽都來了。 我知道這回我慘了。 我特別了解杜弘廷。 他這個人,很看重家庭,特別愛孩子。 所以不可能答應(yīng)我一邊懷孕一邊工作的。 我覺得既然事已至此,大家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溝通一下。 于是我就對杜弘廷說了下周進核心技術(shù)組的事。 我說我期待這個機會很久了。 保證不會影響到狗蛋兒。 為此我上網(wǎng)查過很多資料。 很多長時間從事電腦工作的女性,從懷孕到最后生產(chǎn),都一直奮斗在崗位上。 孩子生出來健健康康的。 杜弘廷說:“好,但是你自己注意別太辛苦了,以后每一天我來接送你上下班?!?/br> 這么好說話! 真開心。 壓力一下就沒了。 出了院,我馬上就和杜弘廷去母嬰店玩。 杜弘廷去買葉酸和各種孕期補品,他一個男人,懂的比我一個孕婦都多。 我就隨便看看。 發(fā)現(xiàn)一雙新生兒的小鞋子超級萌,就買下來,拿回家放在床頭柜上。 我和杜弘廷想了一夜。 先領(lǐng)證,狗蛋兒可不能當(dāng)黑戶。 還有,不辦那種傳統(tǒng)婚禮。 我們兩個,帶上爸媽去旅行結(jié)婚。 杜弘廷說,孕初期別跑太遠了,旅途顛簸。 我說行,那就去動物園看看大馬猴子得了,坐地鐵去,穩(wěn)得一筆。 越說越激動,開始猜孩子的性別。 我說,“你這么想要女兒,老天爺肯定會大發(fā)慈悲,賞你一個兒子的?!?/br> 杜弘廷:“那就生到女兒為止?!?/br> 我:“……” 轉(zhuǎn)移話題,我們說到給孩子取什么名字。 杜弘廷說:“要不就從你和我的名字中,各取一個字吧?!?/br> 我:“杜……琪?” 肚臍! 杜弘廷差點笑岔氣。 那是我見過他笑得最開心的一次。 現(xiàn)在想起來,有點想流淚。 上了三天班之后。 尚老大說我被調(diào)離了。 有點激動,這一天終于來了。 結(jié)果沒去核心技術(shù)組,我被調(diào)去大老板辦公室,當(dāng)助理。 上了一天班,清閑到我以為自己是大老板包養(yǎng)的小蜜。 本來還不太肯定,后來大老板笑瞇瞇叫我注意身體,我才明白過來。 回去找杜弘廷。 我:“說好了支持我的工作,你在背后做什么小動作?” 結(jié)果他還不承認,“我是那種人嗎?前幾天在飯局上正巧碰到你們大老板,提到你,我一高興就多說了兩句,哪曉得他那么有心?” 我:“真的假的?” 杜弘廷:“我答應(yīng)你,找機會和你們老板談?wù)?,把你調(diào)回去?!?/br> 果然是騙子。 過兩天跑來跟我說:“那個……核心技術(shù)組暫時沒有職位空缺,你的名額早就讓一個研究生給頂了?!?/br> 我:“你賠我!” 杜弘廷哄我:“好好好,別動氣,我回頭再找你們老板談?!?/br> 我:“不必了,沒空缺硬是擠一個出來,像討來的一樣?!?/br> 一氣之下,我不干了。 在家待著,看他煩不煩。 可惜他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