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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文件,沒問題的我放在右手邊,你直接簽了我去遞交給徐總;我有疑問的放在左右邊,用小標簽標注了,你可以統(tǒng)一看后親自向徐總匯報。咱們得趁他還有最后一個周的時間,把團建和月報會開了,狐假虎威一把?!?/br> 伍葦放下包,坐到自己的位置喪,聽得很認真,直到陳曉對她道,“這是你的好機會?!?/br> 她雖然腦子還是不那么清楚,但看每一份文件上都有陳曉的標注,知道她雖然對自己不厚道,但工作還是很努力的。 “你這是在勸我那個——”奪|權(quán)?伍葦有點不懂了,眨眼道,“現(xiàn)在不是該你要趁機那個啥嗎?” 她早就暗示過她,一年后要她接手的呢? “當然?!标悤缘?,“我現(xiàn)在還是需要你來幫忙做個招牌,等把他們?nèi)級鹤×耍偬岚我部梢??!闭f完這個話,她微微一笑,“趁小邱總不在。” 大概也許是基于女人的第六感,伍葦聽出來了,陳曉也不喜歡邱明俊。既然如此,伍葦突然伸手道,“陳曉,你欠我一個人情,對不對?” 陳曉挑眉,“我已經(jīng)還了,之前我給歐陽通過一個消息?!?/br> “你聯(lián)系的是歐陽北,又不是直接找我。”伍葦坦率地看著她,“你要還債的對象,應該是我。” “好吧,想要我?guī)湍阕鍪裁???/br> “現(xiàn)在還沒想到,以后再說。” “太離譜的我不會同意?!标悤耘呐淖雷?。 伍葦伸手,道,“既然如此,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大家重新認識一下?!?/br> 陳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漂亮的手,淺淺握了一下,“行吧,勾了就勾了?!?/br> “另外,”陳曉重新起了一個話題,“你既然重新回來上班,接下來就不能松懈了?!?/br> 話題跳得太快,伍葦有點懵懂。 陳曉看她好像還沒明白過來的意思,繼續(xù)道,“團建的具體工作我都已經(jīng)全部安排好了,走吧,咱們一起去見徐總匯報工作。沒有他的支持,下面的人依然陽奉陰違——” 伍葦搖頭,“我就說怎么要我回來呢,這是拉我?guī)湍銚鯓寣Σ粚Γ俊?/br> 陳曉抿嘴一笑,沒否認。 兩人去了老總辦公室,陳曉做匯報人,將公司內(nèi)現(xiàn)在面臨的困境和她的處理方法一一說了。徐總聽得很認真,最后道,“小伍,你對陳助理的計劃沒意見?” 伍葦是個心思不在上班上的人,無所謂道,“挺好的,我贊成。” 其實她私心里也想看到那些給她穿小鞋的經(jīng)理被陳曉收拾,肯定是大快人心。 徐總點點頭,“你們說的問題都存在,這也是大邱總擔憂的。也罷,我就在離開之前再為你做件事,會配合你們——” 陳曉明顯很開心的樣子,她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在團建上把那些不服自己管理的部門經(jīng)理按在地上摩擦了。伍葦算是松了一口氣,感激道,“徐總,多謝你?!?/br> 徐總沒說什么,只道,“既然要團建提振公司的精神,那么也可以邀請一些兄弟單位的人一起參加。陳助理之前申請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就邀請了一些人,現(xiàn)在基本上都確定能來了。這是他們的名單和聯(lián)系方式,請你們好好接待。” 一張早就準備好的聯(lián)系表推過來,白紙黑字,密密麻麻一連串。 “好的?!标悤陨焓帜昧吮砀?,“多謝徐總?!?/br> 伍葦有點疑惑,但還是沒說什么,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伸手將那個單子拿過來仔細看。 “你看什么?”陳曉好奇。 她沒有回答,視線急速地溜過,最后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字。 蘇惠—— 第37章 思春和她 伍葦想讓自己不去在乎蘇惠這個名字,但總?cè)滩蛔『紒y想。向晚給她看了照片, 只從外表而言就知道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她卻不肯定。歐陽北有過許許多多的女人, 但能夠叫得上名字的只有林琳和蘇蘇。 林琳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心里大概有底了。可是蘇蘇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歐陽北也沒有提起, 這令她非常的不安。她連名字都和蘇惠那么的相似, 是不是意味著特別不同? 她回家的時候, 歐陽北正坐在書房里打電話,他站在門口聽了一下,居然聽見了表舅的名字。 歐陽北裝逼的時候, 聲音非常冷淡穩(wěn)重,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此刻,他就恢復了這種音調(diào), 對對面的人道, “改名換姓是大事,確實要慎重。不僅僅是家譜家族內(nèi)部認同, 法律上也要被承認。我這邊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你看你那邊什么時候把東西弄好, 然后把小孩子送過來。對, 趁孩子還小沒什么記性的時候最好, 房子當然登記在孩子名下,監(jiān)護權(quán)是伍葦?shù)摹?/br> 伍葦有點緊張,他已經(jīng)把胡蘿卜高高地吊起來了, 她知道按照她表舅的個性肯定會上當?shù)?。這種貪心的人確實該被教訓,但不確定歐陽北要玩到什么程度。 她聽了一會兒,捏著自己的手機回廚房,給王文遠的小號發(fā)短信,“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br> “還行?!睂γ婊氐糜悬c快,“有什么事,你說。” 她在手機上輸入了一行字,剛要發(fā)送,又覺得有點不妥當,重新一個個消掉。 很久之后,她才又道,“其實沒什么,只是心里有點難過?!?/br> 對面發(fā)過來一個問號,爾后又道,“老板最近正事不理,就陪你玩,你還難過?” 伍葦有一種被戳穿的尷尬,虛弱地回道,“你不懂?!?/br> “你繼續(xù)這么扭捏,我確實是不懂。需要我給老板打個電話嗎?” 這狗腿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還以為我們至少算是可以說點心里話的好朋友?!蔽槿斦嬗悬c傷心了,她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已經(jīng)要憋壞了,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沒必要什么事情都告訴他的?!?/br>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做朋友嗎?”王文遠說話還是那么犀利,“還是別那么委婉,直接點,哪里不爽了?” “你能不能再給我講講林琳和蘇蘇的事情?” “……” 伍葦紅著臉,有點羞但卻堅持道,“邱明松不是在挑撥離間嘛,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對不對?” “忽悠,繼續(xù)!”他仿佛看穿了一切,“不就是吃醋嗎?有必要給自己戴個高帽子嗎?” 她跺了一下腳,強行忽略“吃醋”兩個字,又道,“講講又怎么了?你之前明明說林琳跑了,可是那天晚上她分明就在會所里,給邱明俊招待客人,這個怎么說?” “又被抓回來了唄。”王文遠回道,“行有行規(guī),老板雖然破產(chǎn)了,但當時牽線的中間人還在,所以不能讓她壞了規(guī)矩。老板給她的那些東西也被壓干得差不多了,我看她下半輩子不好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