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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了口:“先前我就瞧見過這輛馬車,如今又跟了過來。雙喜之前仔細(xì)打探過了,這宅子沒人住,也沒有乞丐。這些乞丐來的這樣蹊蹺,只怕是有人從中作怪。” 蘇婉兮在馬車中聽得分明,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不多時,就聽見馬車外有腳步聲響了起來,在馬車旁邊停住了。 “馬車中是哪路英雄?君某與閣下有何仇怨,為何要這樣趕盡殺絕?閣下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又何必畏畏縮縮地躲在馬車之中,何不下來一見?”君霜杰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措辭已經(jīng)十分客氣,只是聲音中隱隱帶著不悅。 蘇婉兮轉(zhuǎn)過頭望向葉清酌,卻見葉清酌挑了挑眉,松開了攬著蘇婉兮的手,笑瞇瞇地站起了身,彎腰下了馬車。 君霜杰望向從馬車上下來的男子,目光中閃過一抹詫異:“世子爺?” 葉清酌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只轉(zhuǎn)身望向仍舊端坐在馬車之中的蘇婉兮,蘇婉兮無奈,只得彎腰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葉清酌伸出手扶著蘇婉兮下了馬車,蘇婉兮才抬起了頭來。 “是你這小賤人搞的鬼?”君夫人滿是怒氣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第253章 失蹤了 君夫人的話音剛落,蘇婉兮都還未回過神來,就只聽見“啪”的一聲響,而后君夫人的驚叫聲就緊跟著響了起來。 蘇婉兮抬起眼來望了過去,只瞧見輕墨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君夫人的跟前,君夫人的手捂著臉,眼眶通紅,聲音亦是發(fā)著顫:“你……你……” “你”了老半天,卻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蘇婉兮瞧著這情形就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只怕是輕墨方才聽見君夫人的話,就快速上前給了君夫人一個巴掌。 瞧著君夫人的模樣,想來這巴掌恐怕一點也不輕。 葉清酌也朝著君夫人看了過去,眼神中帶著蕭然寒意:“君夫人下一回在說話之前,記得好生想一想,現(xiàn)如今你在什么地方。這里是寧城,婉兮即將成為本世子的世子妃,若你再對婉兮有絲毫不敬,下一次,便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我定會將你的嘴給撕爛了?!?/br> 君夫人的目光從蘇婉兮的臉上掃過,帶著顯而易見的怨怒,而后便低著頭跺了跺腳,不再說話。 君霜杰的臉色亦有些不好看,朝著葉清酌拱了拱手道:“下官不過是想要見一見王爺,在這寧城之中求一席立足之地,如今楚王爺正是招兵買馬廣納人才之際,此前許多事情是下官做的不對,世子爺大人有大量,又何必對下官這樣趕盡殺絕?” 葉清酌嗤笑了一聲:“本世子從未覺著,你是個人才過,君大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蘇婉兮瞧著君霜杰的臉色慘白了幾分,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笑意,葉清酌此人,嘴毒起來實在是可以氣死人的。 “且你們一來,就肆意在寧城之中散布一些莫須有的謠言,污蔑本世子未來的世子妃,本世子實在是看不出來,你這是要來投靠的態(tài)度?!?/br> 君霜杰聞言,忙不迭地辯解道:“世子爺明察秋毫,那謠言實在并非下官散布的,實在是有人借了下官的名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br> “哦?”葉清酌瞇了瞇眼:“不是你們?” 君霜杰神情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下官本還想著讓蘇小姐幫忙將我們引見給王爺,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下官實在是冤枉的很?!?/br> 葉清酌的眼中滑過一抹沉思,目光復(fù)又落在了君霜杰的臉上,觀君霜杰的神情,倒似乎并不像是在說謊。 “即便那些流言蜚語并非是你們所散布的那又如何?兩年多前,你們對婉兮做的那些事情,便已經(jīng)足夠讓本世子將你們千刀萬剮。” 雖然覺著那流言之事興許的確并非是君霜杰所為,葉清酌眼中的寒冰卻也不曾消融分毫。 “是你們自個兒選擇到寧城來的,既然來了,就該為你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承受應(yīng)當(dāng)承受的后果?!?/br> 葉清酌說完,便不再看君霜杰,只轉(zhuǎn)過頭望向蘇婉兮:“你可有什么話要同他們說的?時辰不早了?!?/br> 蘇婉兮輕輕點了點頭,葉清酌便率先轉(zhuǎn)過了頭,徑直回身上了馬車。 蘇婉兮笑瞇瞇地望著眼前的兩人,她曾經(jīng)叫了一年多爹爹娘親的人。 “揣著銀兩,卻只能饑餐露宿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的絕望?”蘇婉兮笑瞇瞇地開了口:“當(dāng)初我被打了二十大板,而后活生生地釘入棺材之中的時候,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絕望,比你們現(xiàn)在還要絕望得多的絕望,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我本來都以為,自己就快要死在那棺材里面了,可是老天開眼,讓我從棺材里面爬了出來,可不就是讓我回來報仇的嗎?” 君夫人見著葉清酌已經(jīng)回了馬車,而蘇婉兮這副模樣,說出的這些話,實在是讓她有些咽不下胸口的郁結(jié)之氣,便又尖著嗓子道:“你這小賤婦,早知道就應(yīng)該將你弄死的?!?/br> 話音剛落,便又是“啪”的一聲響,又是一聲尖叫,卻是兩邊的臉都得要捂住了。 蘇婉兮見著君夫人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掩嘴輕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君夫人還實在是不長教訓(xùn)呢?!?/br> 頓了頓,又道:“是啊,你們當(dāng)初沒有將我弄死,才有了今日的局面。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你們放心好了,等著我玩夠了,我就會將你們一一除掉,不讓你們再有報仇的機會。” 君霜杰蹙了蹙眉,君夫人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恐懼。 “在此之前,你們便好好的茍且著活著吧。”蘇婉兮冷笑著望向兩人,笑容明媚。 君霜杰沉默了片刻,才開了口:“當(dāng)年讓人將你打了二十大板,又釘入了棺材之中的人,是慕寒,并不是我,你若是要報仇,找他就是了,又何必為難我?我與你父親素來交好,你這樣對我,不怕你父親怪罪?” 蘇婉兮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出父子相殘的大戲,當(dāng)初的事情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君大人無需提醒我,也無需拿父親來壓我,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父親在天上,都瞧著呢?!?/br> “對了,君慕寒那里,就無需君大人費心了。我剛剛從府尹衙門過來,君慕寒過得也挺好的,他如今正被關(guān)在水牢之中,下半身都浸泡在冰冷的水里面,每隔幾個時辰,就會有人帶他去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