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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洛凌淡定回答:“那扇門可以保證有人想要動手時,我們能夠有個逃跑的地方?!?/br> “既然如此,不如你將所有門鎖破壞掉吧。所有大門打開,要跑的話,隨便跑哪兒都行?!崩谆⒄f道。 “你們未免太過分了!我們一起好好面對這場災難不行嗎?為什么要做出這種假設(shè)?”男孩跳了起來,激動地叫道。 “不做出這種假設(shè),真的碰到了這種情況,那我們只有死路一條?!甭辶璧f道。 “那就破壞掉所有門鎖吧。”汪經(jīng)理揉了揉額角,贊同了雷虎的看法。 五個中年人也紛紛附和。 “你們……你們……”男孩滿臉不可置信。 “這樣一來,臨時倉庫的門鎖也可以拆掉,只留一個人在內(nèi)看著就行了吧?!币粋€中年人說道。 “你是傻子嗎?要是那個人不給外頭的人開門呢?”他的同事冷哼。 中年人頓時恍然大悟,有些窘迫地閉上了嘴巴。 “我另外有個提議?!甭辶杞又f道,指了指墻壁上的備用應急燈,“我們不知道要困多久,這些應急燈沒必要都使用,可以暫時關(guān)掉沒有用的,然后拆下來,集中到頂樓去。” “這種儲電式的應急燈的確可以這么做,等需要的時候再打開。”汪經(jīng)理點點頭。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汪經(jīng)理用對講機聯(lián)系了那些搜集食物和水的酒店員工,又和在座眾人一起,將應急燈拆下來,一層層重新搜索空房間和幾位顧客的房間。 路音瀾也被叫了出來。她臉色憔悴,還帶著病態(tài)。比起清爽干練的黎晚櫻,她長相更為艷麗,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發(fā)看起來嫵媚動人。 兩個姑娘房間內(nèi)有些零食,都毫無保留地貢獻了出來。 其他客人則頂多帶了煙,沒有食物和水。 和那些員工匯合后,眾人幫著搬運那些物資,一層層往上,到了頂樓。 “白女士就在這間房?!蓖艚?jīng)理指了指一扇房門。 “他們是什么反應?”雷虎問道。 一個工作人員怒氣沖沖地說道:“那位薛女士說白家母子還要睡覺,然后就直接把門關(guān)了!” 眾人都愣住了。 “你沒告訴他們發(fā)大水的事情嗎?”一個中年人震驚地問道。 “我當然說了!還說都有人淹死了!她、她!”那個員工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她說,那關(guān)他們什么事!這群人渣!” 另一中年人冷笑,“這個白家大小姐本來就是個賤人!” 眾人齊齊看向這個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顯然是有話要說,不等眾人發(fā)問,就滔滔不絕起來:“她就是出了名的難搞!從小就在白氏企業(yè)里面耀武揚威!她上中學那會兒將白氏一個老股東給氣進了醫(yī)院!白敬業(yè)先生帶著她去給人道歉,結(jié)果她差點兒把人給徹底氣死了!后來她就和她那母親被白敬業(yè)先生給送出國了。她結(jié)婚之后,白敬業(yè)先生把她叫回來,又鬧得白氏雞飛狗跳。亂下決定,目中無人,自私?jīng)霰 凑隽瞬簧倩奶频氖虑?,害得白氏股東們差點兒聯(lián)合退出白氏。白氏很多年前在a國上市失敗,就是被這事情鬧得。白敬業(yè)先生只好走迂回策略,幫她先生開了公司,讓她去禍害自己先生的公司了。幸好如此,白氏才能成功上市?!?/br> 說著,他又舉了不少例子,語氣中充滿了怨恨。原來他父親就曾在白氏工作,負責那個上市案子,結(jié)果因為白淑雯鬧得白氏高層離心離德而功虧一簣,最后帶著怨憤地離開了白氏。 眾人聽后都皺眉起來。那個白淑雯真要如此性格,那絕對會成為他們這些人中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鬧出事端來。 “去開門?!崩谆⒚畹馈?/br> 第83章 洪水困城(十) 從酒店工作人員的身份考慮,他們自然不該隨便打開顧客的房門。但在現(xiàn)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雷虎的命令沒人反對。 汪經(jīng)理用總控卡開了房門,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進入了這間套房。 尖叫聲忽然響起。 洛凌在餐廳見過的中年女人從小臥室里跑出來,指著一群人罵道:“你們做什么!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薛女士?!蓖艚?jīng)理打了個招呼,冷聲說道,“我們現(xiàn)在碰到了特殊情況。在你們拒絕參加會議時,我們所有人做了決定,現(xiàn)在是來通知你們的?!?/br> “你開什么玩笑?什么會議?什么決定?別忘了我們是你們的顧客,你們憑什么做決定闖入我們的房間?”薛萍瞪大了雅靜。此刻的她沒有洛凌見到時的狼狽和唯唯諾諾,反而是充滿了趾高氣揚的味道,和白淑雯如出一轍。 主臥的門打開,穿著精致睡袍的白淑雯走了出來,冷眼掃視眾人。 薛萍立刻沒了聲音,反倒是驚慌地看向白淑雯。 “這是怎么回事?”白淑雯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薛萍臉上。 “夫人,他們擅做主張,我并不知道……”薛萍很委屈地說道。 “我們早就來敲門通知你們了。你們拒絕參加會議,那么,現(xiàn)在,我們來通知你們會議的結(jié)果。你們愿意遵守,就加入,不愿意的話……”汪經(jīng)理說到此,有些遲疑起來。 白淑雯冷笑道:“我不管你們做了什么可笑的決定?,F(xiàn)在,滾出我的房間。九點的時候,把早飯送進來,我要……” “去你媽的!你以為你是誰?還送早飯!下面都死人了!我們現(xiàn)在都被困在這里,沒有救援的話,我們得和下面的人一樣死掉!”唐宗德破口大罵。 他正是剛才爆了白淑雯無數(shù)黑料的那個人。 白淑雯一下子沉下臉來,“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說話?你信不信我一開口,就能讓你在國內(nèi)混不下去?” 唐宗德嗤笑一聲,“你開口?你現(xiàn)在就開口試試?。 ?/br> 白淑雯當即命令薛萍道:“打電話,給我查清楚這家伙的底細。他的公司、他的家人,都讓人收拾掉!” 以白氏企業(yè)的力量,真要逼迫圍堵一個人,那很容易就讓他從高層商業(yè)圈子中消失,只能選擇在小型私人企業(yè)中擔任藍領(lǐng)謀生。若是白淑雯下定決心,不計代價,甚至可以讓唐宗德連這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這種落差,對于唐宗德這種大企業(yè)中層領(lǐng)導來說,無異于一場噩夢。 白淑雯雖然人品性格差勁,但曾經(jīng)被白敬業(yè)當繼承人培養(yǎng)的她,在眼光和頭腦方面,并不輸給旁人。只看唐宗德的打扮,就能猜出對方大致的社會地位,找出針對對方的合適手段。真要是面對一個小混混,白淑雯反而可能束手無策。 薛萍立刻拿來了手機,可很快,她就臉色蒼白地看向白淑雯。 唐宗德笑了起來,“怎么樣?你倒是打??!” 白淑雯眼神微閃,看向薛萍。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