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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直接腳踩時之鏡的胸口。 時之鏡哼了一聲。 洛凌這一腳再用力,也不會對屬性值高到逆天的時之鏡產(chǎn)生什么傷害。她也沒心情跟時之鏡演戲。 “為什么?”洛凌問道。 時之鏡盤腿坐起來,仍然是微仰著頭,注視洛凌。他的嘴角還有笑意,黑眸中卻是看不出情緒。 “什么為什么?”時之鏡反問。 “你這次的許愿者是什么身份?”洛凌已經(jīng)無所謂時之鏡失憶不失憶的事情了,單刀直入地問道。 時之鏡歪了下頭,“你的推測是什么?” “血雨的成員,層級還很高,是某些范圍內(nèi)的負責(zé)人?!甭辶柚毖圆恢M地說道。 時之鏡笑起來,“推測得不錯?!?/br> “為什么?”洛凌又問出了這個問題。她放在膝上的雙手握緊了拳頭。 時之鏡很是詫異,“你想要問什么?” 想要問什么? 想要問他為什么要選擇這樣一個許愿者,問他為什么要放縱血雨那個黑社會組織進行女皇的研究,還想要問他為什么能這樣堂而皇之地使用女皇! 她過去就知道時之鏡不把凡人當平等的生命體看待,可時之鏡有自己的驕傲,或者說性格。他能不在意地殺死一個凡人、一百萬個凡人,掀起戰(zhàn)爭,改變位面的屬性,將位面、神靈、凡人都玩弄在手心,實際上,他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并非刻意如此。 可女皇的事情不同。 女皇是一種新型毒品,一種惡心的寄生蟲。 人體實驗更是殘忍血腥的事情。 時之鏡即使要發(fā)明一種類似于煙酒的產(chǎn)品,也完全不需要那么長時間來調(diào)試配方,更不需要進行人體實驗。他現(xiàn)在的行為就好像對這種事情樂在其中,扮演著自己許愿者的角色。他又不是混沌神! 洛凌有些茫然。 “為什么?”洛凌第三次問出了同樣的話。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在放緩。 時之鏡垂下眸子,從地上站起來,站在洛凌面前,伸手抬起了洛凌的下巴。 兩人的位置發(fā)生了變化,洛凌需要仰視時之鏡。 “他的愿望就是如此?!睍r之鏡輕聲說道。 洛凌的心跳和呼吸一滯,“這是許愿者的愿望?” “是啊?!睍r之鏡的拇指輕輕摩挲洛凌的皮膚,“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現(xiàn)在該你來……” 洛凌的眼中閃過了銳利的光芒。 時之鏡一時愣住。 洛凌一拳頭砸在了時之鏡的胸口。這回是用了是十成十的力氣。 時之鏡退了一步。 洛凌欺身貼近,手指劃過自己的后腰,再抬起,手中已經(jīng)握住了一把小刀。 時之鏡抬手阻擋,小刀鋒利無比地洞穿了他的手掌,刺破了他胸口的衣服和皮膚。 洛凌整個人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時之鏡的身上,將他撞倒在地,雙腿跪在他的腰兩側(cè),身體前傾下壓。她在這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不光是讓小刀扎穿了時之鏡的手掌,還刺入了他的胸腔。 鮮血不斷涌出,染紅了時之鏡的胸膛,也染紅了洛凌的雙手。 滴答。 有水滴砸在時之鏡的臉上。 時之鏡神態(tài)平靜,完好的手拂過了洛凌的臉頰,“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洛凌咬住了嘴唇,有鮮血滲出來。 “你可真奇怪,就因為這樣的事情發(fā)火嗎?”時之鏡笑了一聲,咳出了鮮血,“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尸體你要怎么處理?” 洛凌仍然沒說話。 時之鏡的氣息慢慢微弱。 “三個技能,好像都是針對我的啊……你,是我什么人呢……”時之鏡呢喃了最后一句話,雙眸還在注視洛凌,抬起的手貼著洛凌的手臂,落了下來。 洛凌維持了這個姿勢一段時間,才松開了有些痙攣的手。 她坐在時之鏡身上,看著他的尸體。 時之鏡說的對,真奇怪,她為什么要為這種事情發(fā)火呢? 不是早該知道時之鏡不把凡人當回事了嗎? 之前就因此和時之鏡起過沖突。后來,不是都好了嗎? 后來…… 是時之鏡不再這么做了…… 他不再那樣了…… 洛凌怔怔看著時之鏡。 這才是時之鏡的本性,失去了記憶后,時之鏡有這種作為也很正常。 前段時間的那個時之鏡才是不正常的。 那樣的時之鏡,恐怕不會再出現(xiàn)了吧…… 洛凌抹掉了嘴唇上的血,拍拍自己的臉頰。 “要處理尸體……還有留下的人……”洛凌喃喃自語。 還沒結(jié)束呢。她現(xiàn)在可是和那個名叫血雨的組織徹底對上了,殺了對方的人了,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能將所有的賭注壓在林教授那里。 洛凌起身,去洗手間洗掉了手上的鮮血,換了衣服,拿好了那些林教授配出來的香薰,從小樓外繞到了電閘,關(guān)掉了樓里的電源。 沉迷在女皇中的幾人對突然的停電毫無反應(yīng),讓洛凌的謹慎變得有些多余。 洛凌在客廳一角點燃了香薰,過了半個多小時,客廳里響起了微弱的呻吟,又逐漸消失。 洛凌將電閘重新打開,檢查過那些人的尸體后,拿了清潔工具上樓。她要處理掉時之鏡的尸體。 第1099章 軍嫂農(nóng)村婦(二十九) 時之鏡的尸體已經(jīng)起了變化,變成了許愿者原來的模樣。是個年輕人,模樣看起來很普通,過眼就忘的長相。 洛凌將尸體裝進垃圾袋,運出去,找了個糞坑扔掉。 看著那個黑色的大塑料袋沉入糞坑中,洛凌轉(zhuǎn)身回到了房子,又開始清理現(xiàn)場。 做完一切,她洗了個澡,將衣服也給洗掉,烘干。但事情還沒結(jié)束。 她打開了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快跳躍著。 費爾南多的郵箱她之前就問到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順著這個郵箱在網(wǎng)絡(luò)中尋找,找到有關(guān)血雨的蛛絲馬跡。 技巧不在,可最近這段時間她有學(xué)習(xí),瘋狂吸收知識,又有之前工作的記憶在。不是碰高精尖的數(shù)據(jù)庫,不侵入國家的網(wǎng)絡(luò),只是在網(wǎng)絡(luò)中找一個大學(xué)教授的痕跡,還是不難的。 洛凌這一晚都沒睡,將費爾南多留在網(wǎng)絡(luò)上的所有痕跡都翻出來看了,列了圖表,想要從中找到血雨。 第二天天亮,洛凌揉了揉太陽xue,關(guān)掉電腦,打電話報了警。 鎮(zhèn)上的警察很惶恐,鎮(zhèn)長都親自到了。 鎮(zhèn)上難得來了一些外國人,居然一下子都死了,這真是要了鎮(zhèn)長的命了。 “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早上起來就這樣了。還少了一個人?!甭辶枵f道,“是這個教授的學(xué)生,留學(xué)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br> 警察在村子里進行了搜尋,村子里沒一個人影,這種寂靜的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