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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有些不切實(shí)際。 卡卡薩的身形給人一種錯覺,他不是人的身份也讓人懷疑隨便開槍是不是能起到作用。 洛凌對于傷到卡卡薩,會導(dǎo)致卡卡薩消失這一點(diǎn)有著八成的信心,可她的信心不能讓蘭加決定冒險開槍。要知道,開槍所耗費(fèi)的時間,很可能會要了蘭加的性命。而按照已知的卡卡薩行動規(guī)律,只要有人死了,卡卡薩會消失,在場的其他人幸存下來了。蘭加絕對會懷疑洛凌提供這點(diǎn)情報的可信性。 再者,她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的確是不太好,遮擋物太多了。 這里原本是辦公室,桌椅不少。建筑物內(nèi)部還有許多承重的立柱。 兩人逃跑的時候得特別小心。 她們現(xiàn)在可是在三樓,要是卡卡薩走直線,直接撞斷那些柱子,死的不是卡卡薩,而是被活埋的她們。 “樓!”洛凌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我們還不知道樓有什么!”蘭加喊道。 要面有個障礙物,她們等死吧。 不,卡卡薩只殺一人,跑在后面的她死定了! 蘭加眼神陰狠。 “下面沒有開槍的機(jī)會?!甭辶韫麛嗾f道。 二樓被那些黑幫改成了拳擊訓(xùn)練場,還有各種健身器材,東西更多更雜。 三樓則沒怎么被改造過的模樣,還有許多辦公桌椅。 洛凌推測四樓要么是辦公室,要么是制毒窩點(diǎn)。 她在這個黑幫據(jù)點(diǎn)還沒看到過制毒窩點(diǎn)呢。 難道這個黑幫只負(fù)責(zé)倒買倒賣,賺取一點(diǎn)差價?洛凌可不這么認(rèn)為。 即使他們的制毒窩點(diǎn)并不在這里,往樓跑也下樓更安全。 “他樓的時候必須要拐彎,你能夠找到開槍的機(jī)會?!甭辶杩隙ǖ卣f道,“只要一槍夠了?!?/br> “你以為我是神射手嗎?”蘭加反駁。 “聽不懂嗎?只要射,讓他受傷夠了!”洛凌轉(zhuǎn)頭說道,“你沒把握,把手槍給我,我殿后?!?/br> 蘭加不可能將槍交給洛凌。 她看了眼洛凌。 洛凌放慢了奔跑的速度,等待她做出選擇。 蘭加一咬牙,“好。走!” 兩人并排跨了樓梯。 蘭加的身手要強(qiáng)過洛凌態(tài)度。她抓著扶手直接翻身到了面一段樓梯??辞宄翘菘跊]有障礙物,蘭加舒了口氣。 洛凌跟在她后面,了四樓。 四樓是辦公室,和三樓差不多,有一些桌椅被推到了角落,地扔了床墊,還有舊沙發(fā)、舊電視之類的東西。要不是知道這里是個黑幫的據(jù)點(diǎn),都要讓人懷疑這里被流浪漢占領(lǐng)了。 兩人沖出了樓道門,是一個回身。 卡卡薩已經(jīng)擠了樓,掰開了樓道門,伸長脖子,露出身鼓起的肌rou,看起來真是彪悍又恐怖。 蘭加對著卡卡薩龐大的身軀扣動了扳機(jī)。 砰! 一聲槍響。 卡卡薩發(fā)出了嚎叫,背心多了一個窟窿,鮮血汩汩流出。 他縮了縮身體,捏碎了墻壁,卻沒有再向前,反而是一臉驚恐地在原地消失了。 蘭加將槍口對準(zhǔn)了洛凌,“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一點(diǎn)?你還隱瞞了什么?” 洛凌扯扯嘴角,抬手將蘭加的槍推開,“我看到過,當(dāng)然知道。這種問題有什么意義?你問了我會告訴你嗎?你是不是愿意告訴我金子的作用?” 蘭加瞇起眼,默不吭聲。 洛凌轉(zhuǎn)身背對蘭加,“好了,搜索一下這里吧?!?/br> 第1251章 眾神黃昏(32) 洛凌做了決定后,也不管蘭加怎么想,自顧自在這層樓搜索起來。 辦公桌里面基本沒東西,要有也是一些廢紙、垃圾。 洛凌在一張床墊下面摸到了手槍,她這回沒藏私,也沒有機(jī)會藏私。 蘭加看到洛凌拿出槍,先警惕起來。 洛凌把玩了一會兒,對著墻面扣動扳機(jī),皺起眉頭,“這個怎么用?” 蘭加沒好氣地將槍搶了過來,拆了彈夾一看,“沒子彈了?!?/br> 雖說如此,她也沒將槍還給洛凌,直接塞入了自己的口袋。 洛凌又去摸床墊,在床墊摸出了硬物。 蘭加割開床墊,子彈散落出來。 這東西她自然也不會給洛凌。 洛凌也不惱。 在獨(dú)立的辦公室,兩人找到了鎖的大柜子。蘭加撬鎖,將柜子打開,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即使兩人戴著口罩,都無法遮擋這股味道。 兩人的口罩用了那么久,也的確是有些不頂用了。 洛凌從背包里面拿出了新的口罩。 兩人換下來的口罩被洛凌隨手撕開,里面的隔層都黑漆漆的,粘附了許多顆粒物。 蘭加看著那隔層,心跳亂了一拍。 這口罩又不是防毒面具,也不是氧氣面罩,即使能阻擋一些有害物質(zhì),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防護(hù)。蘭加的確是有理由擔(dān)心這座城市空氣對她身體的傷害。 洛凌心也在計算空氣對身體的影響。 她不知道不戴口罩能在這里生存多久,戴口罩肯定能延長一些時間,但絕對不可能做到百分百保護(hù)。 另外一點(diǎn),洛凌早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口渴或饑餓的感覺,疲憊感也只有在激烈運(yùn)動后的幾分鐘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可不正常。 唯一的解釋是,那個抓了他們到這里“玩游戲”的東西改變了他們的生理結(jié)構(gòu)。 這種改變看起來是為了降低“游戲”難度,增加他們的生存幾率,也有可能是減少無趣的“情節(jié)”。 洛凌的看法是,他們都是被抓來游戲,表演給人看的斗獸場奴隸,觀眾們肯定對他們的吃喝拉撒睡不感興趣,減掉這方面的生理需求十分正常。 這讓她很疑惑。 不是因?yàn)檫@種猜測和分析推理,而是因?yàn)樗男那椤?/br> 她對此毫無抵觸??雌渌麉⑴c者,也沒有對主辦方和觀眾的厭惡,只想著活下去,逃離這里。這可以理解為理智的判斷。他們對抗不了非人、非科學(xué)的存在,所以選擇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最大程度求生。但這也可以理解為他們的麻木。 是這方面的神經(jīng)和情感也被人為去除了,還是他們潛意識里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樂于這么做? 勝利者。 洛凌心咀嚼過多次這個詞。 她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想要成為勝利者,殺掉其他參與者,成為唯一的勝利者。 這種念頭如此強(qiáng)烈,一度讓她認(rèn)為自己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 現(xiàn)在,她沒有這種想法了。 勝利者,一般緊跟著的會有獎勵。 她想要的不是勝利者的名頭,也不是殺人的快感,是那背后的獎勵。 洛凌扔掉了沒用的口罩,看向了柜子里面。 不管獎勵是什么,她都志在必得。 “這個好像是畫?”蘭加不確定地說道,從柜子里面取